馬克·吐溫家書(2 / 3)

到了70歲,馬克?吐溫感到自己已進入古稀,該安度晚年了。他定做了14套白色衣服和100條白色領帶,從此直至逝世,他從頭到腳,全身銀裝素裹。

1835年,馬克?吐溫誕生時,天上出現了哈雷慧星。此星每75年出現一次。馬克?吐溫希望在自己臨終之前,能再次見到這顆慧星。他的願望果真實現了!1910年,馬克?吐溫瞑目之夜,哈雷慧星又放射了它的光芒。

馬克?吐溫的幽默故事

還 是 個 孩 子

馬克?吐溫一次乘車外出,火車開得很慢。當查票員過來查票時,馬克?吐溫遞給他一張兒童票。查票員調侃道:“我還真沒看出您還是個孩子呢!”馬克?吐溫回答:“現在我已經不是孩子了,但我買票上車時還是個孩子哩。”

做 廣 告

一位商界闊佬對馬克?吐溫說:“我想借助您的大名,給敝公司做個廣告。”馬克吐溫說:“當然可以。”第二天在馬克?吐溫主辦的報紙上登出了如下文字:一隻母蒼蠅有兩個兒子。她把這兩個兒子視若掌上明珠,愛護備至。一天,母子三個飛到某某商業公司的商店裏。一隻小蒼蠅去品嚐包裝精美的糖果,忽然雙翅顫抖落下來,一命嗚呼!另一隻小蒼蠅去吃香腸,不料也一頭栽倒,頃刻斃命。母蒼蠅痛不欲生,撲到一張蒼蠅紙上意欲自殺,盡管大吃大嚼,結果卻安然無恙!

闊佬看完廣告,氣得直翻白眼。

必 須 站 著

馬克?吐溫有一次到一個小城市演講,他決定在演講之前先理理發。“你喜歡我們這個城市嗎?”理發師問他。“啊!喜歡,這是一個很好的地方。”馬克吐溫說。“您來得很巧,”理發師繼續說,“馬克?吐溫今天晚上要發表演講,我想您一定是想去聽聽嘍?”“是的。”馬克?吐溫說。“您弄到票了嗎?”“還沒有。”“這可太遺憾了!”理發師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惋惜地說:“那您隻好從頭到尾站著了,因為那裏不會有空座位。”“對!”幽默大師說,“和馬克?吐溫在一起可真糟糕,他一演講我就隻能永遠站著。”

登 記

馬克?吐溫有一天來到一個小城市,他想找一家旅館過夜。旅館服務台上的職員請他將名字寫到旅客登記簿上。馬克?吐溫先看了一下登記簿,他發現很多旅客都是這樣登記的,比如:拜特福公爵和他的仆人……這位著名的作家於是也寫道:“馬克?吐溫和他的箱子。”

你得吃一條鯨才行

馬克?吐溫收到一封信。這是一位青年人寫來的,他想向馬克?吐溫請教成為大作家的訣竅。信中說:“聽說魚含大量的磷質,而磷是有利於腦子的.看來要成為一個大作家,一定要吃很多魚吧?但不知道你究竟吃的什麼魚,又吃了多少呢?”馬克?吐溫回信說:“看來,你得吃一條鯨才行。”

無 法 演 講

一次偶然的機會,馬克?吐溫與雄辯家瓊西?M?得彪應邀參加同一晚宴。席上演講開始了,瓊西?M?得彪滔滔不絕,情感豐富地講了20分鍾,贏得了一片熱烈的掌聲。然後輪到馬克?吐溫演講。馬克?吐溫站起來,麵有難色地說:“諸位,實在抱歉,會前瓊西?M?得彪先生約我互換演講稿,所以諸位剛才聽到的是我的演講,衷心感謝諸位認真的傾聽及熱情的捧場。然而,不知何故,我找不到瓊西?M?得彪先生的講稿,因此我無法替他講了。請諸位原諒我坐下。”

美國人的曆史

法國名人波蓋取笑美國人曆史太短,說:“美國人沒事的時候,往往喜歡懷念祖宗,可是一想到祖父一代,就不能不打住了。”馬克?吐溫回敬說:“法國人沒事的時候,總是想弄清他們的父親是誰,可是很難弄清楚。”

目 的 地

馬克?吐溫外出乘車。當列車員檢查車票時,他翻遍了每個衣袋,也沒有找到自己的車票。剛好這個列車員認識他,於是就安慰馬克?吐溫說:“沒關係,如果您實在找不到車票,那也不礙事。”“咳!怎麼不礙事,我必須找到那張該死的車票,不然的話,我怎麼知道自己要到哪兒去呢?”

說 假 話

馬克?吐溫有一次參加一個宴會,席間,他對一位貴婦說:“夫人,你太美麗了!”不料那婦人卻說:“先生,可是遺憾得很,我不能用同樣的話回答你。”頭腦靈敏,言辭犀利的馬克?吐溫笑著回答:“那沒關係,你也可以像我一樣說假話。”

結 婚

馬克?吐溫愛上了頭發烏黑,美貌驚人的莉薇小姐,他們在1870年2月2日舉行婚禮。婚後不久,馬克?吐溫給友人寫信,在信中,他不無幽默感地說:“如果一個人結婚後的全部生活都和他們一樣幸福的話,那麼我算是白白浪費了30年的時光,假如一切能從頭開始,那麼我將會在呀呀學語的嬰兒時期就結婚,而不會把時間荒廢在磨牙和打碎瓶瓶罐罐上。”

馬克?吐溫名言集錄

永遠說實話,這樣的話你就不用去記你曾經說過些什麼。

寧願閉口不說話,也不要急於表現自己。

在所有的動物當中,人類是最殘酷的,是唯一將快樂製造在痛苦上的動物。

有人性的東西總免不了蘊含悲哀。幽默的最深源泉不是歡樂,而是悲哀,天堂裏是沒有幽默的。

每個人就像一個月亮,不願意將黑暗的一麵讓別人看到。

馬克?吐溫作品精選

競 選 州 長

幾個月之前,我被提名為紐約州州長候選人,代表獨立黨與斯坦華脫?勒?伍福特先生和約翰?特?霍夫曼先生競選。我總覺得自己有超過這兩位先生的顯著的優點,那就是我的名聲好。從報上容易看出:如果說這兩位先生也曾知道愛護名聲的好處,那是以往的事。近幾年來,他們顯然已將各種無恥罪行視為家常便飯。當時,我雖然對自己的長處暗自慶幸,但是一想到我自己的名字得和這些人的名字混在一起到處傳播,總有一股不安的混濁潛流在我愉快心情的深處“翻攪”。我心裏越來越不安,最後我給祖母寫了封信,把這件事告訴她。她很快給我回了信,而且信寫得很嚴峻,她說:“你生平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人的事——一件也沒有做過。你看看報紙吧——一看就會明白伍福特和霍夫曼先生是一種什麼樣子的人,然後再看你願不願意把自己降低到他們那樣的水平,跟他們一起競選。”

這也正是我的想法!那晚我一夜沒合眼。但我畢竟不能打退堂鼓。我已經完全卷進去了,隻好戰鬥下去。

當我一邊吃早飯,一邊無精打采地翻閱報紙時,看到這樣一段消息,說實在話,我以前還從來沒有這樣驚慌失措過:

“偽證罪——那就是1863年,在交趾支那的瓦卡瓦克,有34名證人證明馬克?吐溫先生犯有偽證罪,企圖侵占一小塊香蕉種植地,那是當地一位窮寡婦和她那群孤兒靠著活命的唯一資源。現在馬克?吐溫先生既然在眾人麵前出來競選州長,那麼他或許可以屈尊解釋一下如下事情的經過。吐溫先生不管是對自己或是對要求投票選舉他的偉大人民,都有責任澄清此事的真相。他願意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