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心酒吧,三樓,還是東閣內,於小晨等人再次齊聚。
事情的原委很快捋清,一切都源於天狐樓。
此次天狐樓明顯有備而來,而且手段極其淩厲。
它憑借龐大的關係網,赫赫聲名,以及雄厚的底蘊,又借與葬心酒吧夜晚獻藝方麵合作的契機,迅速把烈焰紅唇打上它的標簽,進而壟斷其銷售。
價格上更是踩準葬心酒吧以稀為貴的脈搏,肆無忌憚的“發揚光大”,業已把烈焰紅唇虛高幾近十倍,而葬心酒吧卻沾不到一絲利益。
時至今日,它已如同一條吸血的蛀蟲,緊緊咬住葬心酒吧,甩不掉,拍不死,掙不開,葬心酒吧一時束手無策。
驀地,於小晨眉骨一抬,眼角透出冷笑的寒光,“那胡茵倩真是精明,此事確實無解!”
此刻他心如明鏡,隻以事論事,無論怎樣應對都是下下策。
但是,諸如此類的挑釁於小晨雖未親身經曆過,但上一世的耳濡目染也不是白瞎的。
他雙目微微垂簾,修長的中指敲打著桌麵。
呼......
一道強風忽然吹開窗欞,於小晨的黑色長發隨風起舞,月白色的長衫也鼓動起來。
他的眼角瞬間舒展,笑意化開,“嗬嗬,區區三樓也值得高出不勝寒嗎?”
韓強一聳身,贅肉亂顫,臉上的溝壑時深時淺,“公子想到辦法了?”
“正如這風,如若非較真誰能奈何它,但隻要擺正心態,它又有何懼?”於小晨笑了。
咣!
一隻雪白的茶杯自孫楚傑的手中脫落,他斜眯著眼,手上保持著握杯的動作,忽然呲溜了一下嘴。
“真酸,不裝逼會死人嗎?”
幾次三番下來,於小晨給他的打擊已深入靈魂,他的反擊無處不在。
“孫楚傑,你小子真是長大本事了,誰都敢諷刺呀?”慕容彥雲身體一晃,一身虎氣抖擻,繼而笑眯眯的對著於小晨道:“咱別搭理他那個怨婦,這次能帶我裝逼帶我飛嗎?”
慕容彥雲神情亢奮,表現欲十足。
很意外,孫楚傑這次竟沒有疊跟頭,隻是黑著一張臉默不作聲,想必他還沒從地下密室的頹廢中走出來。
“天狐樓的行動看似無懈可擊,甚至即便咱們在數量和價格上做文章,都會鑽入對方的圈套。所以當前並不需要圍追堵截,而是必須重新帶起節奏掌握主動權。慕容兄,你的那些手段都練熟了吧?記住,不要隻顧耍風騷,務必要保持高冷!”
“韓老,三日後,二樓的九個雅間開放,推出沉睡美人係列。再三日,三樓的南北兩閣開始競價,保證一切都是最好的,隻一點,自此以後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推陳出新。”
於小晨雷厲風行的一番囑咐,胸有成竹。
......
夜幕降臨,燈火開始輝煌,葬心酒吧絢麗的七彩珠光閃耀諸天。
於小晨坐在邊角的卡座上,靜靜地注視著這裏的一切。
經過時間的發酵,葬心酒吧已是名聲在外,沒多久,人影灼灼的繁華已露崢嶸。
如玉平台上,演繹還未開場,一群衣裙豔麗的曼妙身影,卻已穿梭在人群中。
她們動若拂水之柳,靜如溫婉端莊,變幻的妖嬈身姿甚是撩人心弦。
她們笑得嫵媚,搖曳的很風情,但是她們手中的烈焰紅唇也賣得極快。
眾人似是隻認她們,極少從葬心酒吧的跑堂手中購買紅酒。
於小晨搖搖頭:輸的不怨,這些天狐樓的女人確實夠專業,更能襯托出紅酒的內涵。
很快,平台上,突然出現幾位婀娜多姿的女子。
她們欲語還羞的小家碧玉般的羞澀,當即點燃了一些雄性生物的激情。
像是一種默契,靈石頓時朝著平台之上飛舞。
說是滿足調戲之情也好,說是真心鼓勵也罷,隻這一刻,於小晨突然有點兒肉疼。
尼瑪的,這是赤裸裸的雀占鳩巢啊!
瘋狂過後,台上的她們,身材曼妙的起舞中,時不時側漏一點兒晶瑩剔透的白皙,聲音甜美的一展歌喉時,或媚笑,或垂淚,或憂鬱中無盡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