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殷玉番外(1 / 3)

正是一年春天,花開的正豔的時候。

春朝被人抬上競價台,主持人賣力的解說,“春朝來我聖樓已有十六載,每日吃辟穀丹,喝玉露水長大,十指不沾春水,肚腹不染五穀,名副其實的冰肌玉骨,最重要的是,春朝乃是陰年陰時陰曆出生,若是培養的好,修為最高可達元嬰,是最好的雙修爐鼎,起拍價十萬上品靈石。”

春朝是這場拍賣會的壓軸商品,許多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起拍價一出,下麵頓時紛紛出價。

“二十萬!”

“三十萬!”

“五十萬!”

“一百萬,我乃玉風塔塔主之子,此人我要定了,誰敢跟我爭便是跟我玉風塔作對。”

誰知卻有人不賣他帳,“什麼狗屁玉風塔,聽都沒聽說過,兩百萬上品靈石。”

“你……”玉風塔那個年輕修士惱羞成怒,“五百萬。”

他一氣之下猛然提價,直接甩了一般人幾條街,也把一些財力不濟之人淘汰下來。

玉風塔的那位年輕修士大臉大屁股,肥的一塌糊塗,春朝在心裏祈禱,千萬別是他。

他雖然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推上台拍賣,不過總是會在心中幻想,拍下他的人會是誰?

他無父無母,從小生活在聖樓,經聖樓培養,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能習武練步,像他這等高級拍賣品,價格貴的同時,得到的好處也是極多。

價格你追我趕,前麵那個玉風塔塔主之子早就被甩了出去,現在的價格已經上升到幾千萬。

春朝的心思上上下下。

“二千萬,極品靈石!”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內的人出聲,聲音沙啞低沉,卻意外的好聽。

春朝鬆了一口氣。

二千萬一下子把所有的聲音都壓了下去。沒有人敢再說話。

剛才還在幾千萬上品靈石的加,他一下子就把價格提到兩千萬極品靈石,要知道極品靈石和上品靈石足足差了一個檔次。

主持人一錘定音,“兩千萬極品靈石一次,兩千萬極品靈石兩次,兩千萬極品靈石三次,請這位修士到包廂等待,商品馬上送到。”

春朝又被抬了下去,臨行前最後一次沐浴更衣,兩個強壯的婦女把他抬上木板,搓洗身體,並且把他下邊剃光,抹上奇特的藥水,據說可以讓他以後都長不出來。

最後撿了不少上好的花瓣塞進他後麵,然後用一塊紗布包裹,送到包廂門口。

兩個侍從看到他進去才離開,春朝站在包廂裏有些緊張。

包廂為了照顧客人需求,一應俱全,有床有桌有椅。

他看到床上隱隱約約有道人影,因為羅曼青紗遮擋看的不是很真切。

春朝上前兩步,小心翼翼的說話,“我還是第一次,希望主人輕點,啊——”

一團黑氣從青紗帳下冒出,像一隻大手,猛地把他拽進青紗內。

屋裏沒開燈,本身便極為陰暗,更何況是在青紗遮掩的床上,春朝感覺有一雙冰冷的眼睛上下打量他,不僅如此,還有一股刺骨的冷,鑽入他的身體。

他胸口劇烈起伏,顯然嚇的不輕,並且盡量把身子縮到最小,躲在角落裏。

突然,一隻冰冷的手抓住他的腳腕,把他拖了出來,有人欺壓上來,冰涼的身子靠近他。

一雙軟軟的唇貼在他的唇上,那人不由分說撬開他的唇齒,與他接吻。

春朝盡量配合他,他知道從今往後自己就是他的,從身到心,他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一雙冰冷的手撫摸他的身體,長長的指甲劃過他的肌膚,從胸膛,到腰際,再到下身,一個發著透明光芒的球體在他手中晃動,春朝匆匆一撇,發現球裏麵居然裝了一個閉著眼,像胚胎的嬰兒,他吃了一驚,還未有所動作,那顆足足有成人拳頭大小的球體猛地塞進他後-庭。

“啊——”春朝慘叫一聲,球體滑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有血從他後-庭流出,他能感覺的到,那裏一定是裂開了。

他原本以為這樣就算了,誰知那人將手貼在他下腹,慢慢朝上推。

球體也被他牽動,發出微弱的光,從他體內透出,可以清晰的看出他的內髒。

那球體也不知道是什麼,就像一麵鏡子一樣,把他腹內的情況用虛影的形式顯現在肚皮上,他低頭可見。

那球卡在他的腸道裏,因為他的用力,腸道擠壓下來,讓它無法寸進。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就像女人生孩子一樣痛苦,可是他不是生孩子,而是往裏麵塞孩子。

他因為常年不吃東西,腸道自動保護,縮小成小孔小洞,哪裏能經受得住這麼大的東西碾壓。

就是那兩個婦女往裏麵塞了幾把花瓣便把他痛的死去活來,更何況一個有成人拳頭大小的球體。

他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可是沒有,那人好幾次往他嘴裏塞丹藥,每每把他從鬼門關拖回來。

活塞運動還在繼續,那顆球體還在緩慢的行動,每次都把他弄的死去活來,虛汗流了一身又一身。

每次遇到拐彎的地方又是一陣折磨,春朝強忍住叫出聲來,他全身顫抖,甚至有些怕,幸好,這場折磨很快過去。

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人也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他躺在一張大床上,四周都是陰霧,伸手不見五指。

“醒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兩盞燈火亮起,一身黑袍的人站在燈火下攪拌著不明物體。

微弱的燈散發著幽藍的光,黑袍人轉身,掀開頭上的鬥篷,露出驚豔的眉眼。

春朝一度以為那鬥篷下會是恐怖的骷髏,沒想到竟然是個樣貌比他更甚的美人。

他輕輕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後麵還一股一股的疼痛,他不想引起黑袍人的注意。

“我叫殷玉,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主人。”殷玉拿起那碗黑乎乎的東西坐在床邊。

他一坐下,嚇的春朝趕緊往裏麵躲了躲。

殷玉有些不悅,他拍拍腿,“過來,趴著。”

他用命令的語氣說話,春朝生怕他生氣,便忍著疼痛下床趴在他腿上。

殷玉低微的體溫傳來,莫名的給他一種安全感,這人就是他的主人,春朝斜斜偷看殷玉的側臉。

“啊——輕點!”

殷玉不是溫柔的人,隨手便挖出一團黑色的藥膏,塗在他身後,動作粗魯,不像對待最柔軟的地方,更像虐待畜牲。

春朝心裏有些不舒服,他強忍著後麵的疼痛沒有叫出聲來,盡管額上都是冷汗,他還是保持安靜,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