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一州,93年出生,明麵上的身份是一個在校大學生,而暗地裏,我也偶爾接一些活。
這些活全部和死人有關,而我的生意就是告訴他們的家人他們臨終之前想說沒有說出口的話。
雖然大部分時候沒我啥事兒,這人知將死肯定會把自己的身後事料理好嘛!
但是誰沒點意外呢不是?
那麼這時,我們的故事就開始了!
他們的遺產,隱藏資產,獲得的方式,甚至是凶手,你想知道嗎?給錢我就告訴你咯!
賺死人錢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是我也並覺得不可恥。
不偷不搶不犯法,我隻是掌握信息然後通過信息獲得收益罷了。
事實上,一般來說我是懶得幹這行的,因為收益太少了,而且人也不那麼好找。
但是偶爾遇到一兩單有錢的,也夠我吃香喝辣好一陣子。至於我現在的小有成就,全是陰差陽錯運氣好,幾次大難不死僥幸活到了今天。
這些都會在我以後的故事裏慢慢和你們講。
說起我這個活,那就要說到我的一個病了。這個是不是病我不知道,暫且就這麼稱呼吧!
自打十八歲那年開始,我每天晚上都會做一個夢,做夢誰不會做呢?但是我的夢吧,有點奇怪。
你們也都做過夢,但是我敢保證很少有人做夢夢中的主角不是你們自己吧?無論是美夢、惡夢甚至是chun夢,你還是你。
但我不一樣,我的夢就好像穿越一樣,每天晚上都好像穿越到了一個不認識的人身上,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全都有。
這是第一個奇怪的地方,至於第二個呢,就是夢中的“我”全部是要死掉,有的快死了,有的還有幾天。如果你覺得這個不算奇怪,那麼要是我告訴你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一個不同的人死掉,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天例外。
那算不算奇怪呢?
還有第三點,我的夢全部都會記得很清楚,醒來以後我可以記得夢中所有的細節,仿佛就是我親生經曆過一般。跟你們講啊,這種滋味可真的不好受,一個人一年要死三百六十五次,簡直就是地獄!
不過每次這些夢哪怕我記得再清晰,等第二天晚上重新做夢以後,先前的那個就會被我忘記。我隻記得我做夢,卻不記得以前夢見的是誰,在哪裏,發生了什麼。
後來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就開始將每個夢做好筆記,也就有了今天的故事。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一點也適應不了,每天晚上那種滋味都折磨得我睡不好覺,尤其是我還在高三。我把這事兒和我媽講了,我媽挺重視我的學習狀態帶我去醫院。
隻可惜腦子這東西醫生也說不清,檢查這個檢查那個幾千塊大洋花出去以後,醫生說是我的壓力太大了,多注意補充腦力好好休息就是。
“可是醫生,你不覺得我這夢很奇怪嗎?”我實在被折磨得受不了,開口問醫生:“你說會不會是哪裏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