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知道老爺的脾氣,若是宋尚書再說上幾句好話,指不定老爺就把小姐許配給宋公子了呢!小姐自己不去看著,難不成這府上還有別人能為小姐著想不成?”
玲玉這話才算是真正說服了蘇若初,她不放心蘇淵那個渣爹的作派,還是去了前廳。
“丞相大人,上回實在是犬子糊塗,險些做了不該做的事兒,辱了蘇大小姐清白。今日下官帶犬子來府上給丞相大人與蘇大小姐賠罪,望貴府見諒。”
宋尚書還不敢提婚事,隻先讓宋遠帆認錯,怎麼著也要先讓蘇淵高興了,隻好提及下一步的事兒。
“宋尚書,左右此事已經這樣了,也就不必再說什麼了。貴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這心裏也有數。”
蘇若初此時才走進前廳裏,朝宋尚書盈盈一禮,這才在蘇淵身邊坐了下來。
“還望丞相大人莫怪才是!畢竟我們都是在朝為官的,兒女之間的事情,可不能影響了我們官場上的事情。”
連蘇淵都能聽得出來,宋尚書這話,無非就是在點撥蘇淵,最好還是不要與他過不去,能化幹戈為玉帛,那自然是最好的。
可蘇淵心裏這口氣,隻要咽不下,就不會讓宋尚書好過。
“好在上回是明王遇著了此事,我女兒才不至於吃了虧。本以為宋公子品性端良,是個值得托付之人。不成想,竟如此讓人大跌眼鏡。”
說到品性端良,宋尚書便想起蘇洛雪也與宋遠帆一樣,被陸夜凜數落。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丞相大人莫不是忘了,這事兒可不是犬子一人所為,真正的始作俑者,還是貴府二小姐。”
“說到底,是您家自己兩個女兒內鬥,還拉上了我兒子。如今我們前來認錯,也是想全了兩家的臉麵,免得日後再生事端。”
說到蘇洛雪,蘇淵也不好再說什麼。
那日蘇若初套了蘇洛雪的話後,蘇淵便明白,其實一切都是源於蘇洛雪的嫉妒。
宋遠帆能犯錯,也是上了蘇洛雪的勾。
蘇淵壓下心裏的火氣,問道:“那宋尚書今日前來,欲意幾何?總不會隻是為了帶兒子來認錯的吧!”
“丞相英明,今日前來,還是與丞相說上回那婚事的。”
婚事?
蘇淵與蘇若初父女倆頭一次同款冷笑,都覺得這宋家的臉還真是大,事情都鬧成這樣了,還有臉來說什麼婚事。
看來,宋遠帆為了自己的前途,是連自家的臉都不要了。
“什麼?宋尚書,我沒聽錯吧?兩個人的事情都已經鬧成這樣了,外麵的風言風語你應該也不是沒聽過,怎麼還能舔著臉上麵來求親呢?”
蘇淵也是頭一次,這樣為著蘇若初說話。
宋遠帆的目光落在了蘇若初身上,蘇若初低下頭,不去看他。
“丞相此言差矣,正是因為這事兒都已經鬧到了這個份上,外頭的傳言可對我們兩家都不利。那是我們兩家能成其好事,外頭的傳言自然也就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