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稱王末年,八月初八
“太辰宮”上上下下張燈結彩,好不熱鬧,大紅綢子高掛在懸梁上方,喜字擺在了主位的中間。主位上坐著元修,和元修的妻子,兩邊分別站著元項楠夫婦。
元隱與寧月秋一身大紅喜服,跪在了長輩的麵前,寧月秋一臉的哀愁,恰好被紅色的蓋頭擋住。
兩個人行完禮,新娘寧月秋就被丫鬟與喜婆簇擁著送到了元隱住的“太和殿”裏。
元隱四處張望著,就是找不到元奕他們一家人,他問問坐在上座的父親,“怎麼不見叔父他們一家?”
元項楠喜氣的臉立刻沉了下去,“可能是有事情耽擱了吧!”
“哦!”元隱簡短的回答了一句就轉身走到了“太辰宮”的門口處,等了半天也不見元奕他們過來,就失望的回去了。
坐在“太和殿”床榻上的寧月秋,心情沉重的一點喜氣都沒有,不知道今天元奕他來了沒有。她透過蓋頭隱隱約約的看著旁邊燃著的紅燭,心裏更是難過,她已經成為了元隱的妻子了。
突然房間裏有了一絲響動,她趕緊翻開了蓋頭,看向聲音的來源,沒想到居然看見了元奕站在窗口處正忘著自己。
“怎麼是你?”她的心開始慌亂了起來。
元奕一臉醉態的看著她身穿大紅喜服的寧月秋,她豔紅的朱唇就像是魔杖一樣吸引著元奕,他眼神飄忽不定,步履蹣跚的朝寧月秋走過去,一把摟過她的纖細的腰肢,寧月秋頭上的配飾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叮當亂響。
“你今天真的很美!”
他的一句話又激起寧月秋心底的一攤死水,她理智的用力推他,“元奕,你喝多了,快放開我!”
“我不放!”
元奕嘴裏的酒氣撲麵而來,熏得寧月秋皺了皺眉,“你到底喝了多少?”說話間雙手依然推拒著元奕的身體。
元奕被她的動作弄得有點不耐煩了,“噓~~~~!別說話了。”他小聲的對她說,眼神溫柔的看著她。
“元奕,你快放開我好不好,這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怎麼辦?”寧月秋依然理智的扭動自己的身體,試圖掙開他的禁錮。
“我讓你別說話!看來非要我來親自製止你不可了!”說完另一隻手托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寧月秋一時之間忘了自己要做什麼,他那滿嘴的酒香氣息,立刻充斥了自己,仿佛自己也要醉了。元奕那纏綿一吻徹底讓她淪陷在了其中,寧月秋雙手環住了元奕,那柔軟的唇瓣一張一合,極力迎合著元奕瘋狂的索吻。
不知過了多久,寧月秋漸漸恢複了理智,開始推卻元奕,元奕依舊肆無忌憚的吻著。寧月秋沒辦法,隻好揮了一巴掌到元奕的臉上打醒他。
元奕被這一掌打的也有點醒酒了,意識到自己做的一切,眼神受傷的逃離了這裏。徒留慌亂的寧月秋一人在“永合殿”裏傷心難過。
他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家裏,可是父親與大哥都不在,他奔去了母親的房裏,母親正表情痛苦的往外走,他趕緊扶住了母親。“娘?你怎麼了?”
“奕兒,娘可能要生了。但是你爹和你哥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元奕把母親抱起來,放在床榻上,就飛奔出去找穩婆。穩婆早就請好了,一直住在府上,預防隨時生產,所以元奕很快就把她帶來了。
穩婆進了屋,元奕也跟進去,結果被穩婆推出來,“二公子,您還是別進去了,這產房可不是男子應該進的!”
元奕聽話的等在了外麵,他焦急的來回渡步,身後站著一幫侍女,與仆人,他擔心著裏麵的母親,也擔心著不知所蹤的父親與大哥。
他站定腳步問身後的一幫仆人,“你們知道我爹和我哥去哪了嗎?”
一幫仆人麵麵相覷,然後搖搖頭,都不知道這兩位去哪裏了!
元奕想,連母親生孩子這等大事爹與大哥都不在,肯定與那天自己在書房外麵聽見的有關,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