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禽獸與正義(1 / 2)

夜幕悄然來臨了,今晚的天氣不大好,一層層陰雲停留在果城的上空,令人的心情沉重,像是預示著要發生不好的事情。

天黑了好大一會,果城裏除卻了春意樓這種地方還燈火通明外,其他的地方隻有兩三點星火在點著,整座城都是黑漆漆的,一行人趁著黑夜,隱匿在其中,瞧瞧地在屋頂上無聲的跑動著。

清平酒樓的一樓大堂還有幾桌客人在喝酒,小二跑了一天,正趴在桌子上打盹,而掌櫃的早已不知了去向,整個酒樓隻能聽得到幾桌客人喝酒的吵鬧。

酒樓的客房是與飯堂分開的,在二樓有一條通道連接到後院裏麵。後院的一樓是栓馬匹用的馬廄與柴房,二樓則是裝修得比較講究些的客房。

此時李江海正盤做在床上,依照陳升所口述的納氣歌訣,引導天地間的靈氣灌進體內。

對於普通人來說,就算把他放置於靈泉之上也不見得會感受到什麼不同。因為修行的要求十分得苛刻,必須要有極高的資質才能夠做到第一步,引導靈氣灌進身體。

資質李江海自然是有的,他沉下心後不一會便察覺到了那絲在天地間飄蕩、似有又似無的神秘東西,這個東西便是被稱為靈氣的。李江海的嘴角露出笑意,他成功的邁出了第一步。

接下來要引導靈氣在體內的筋脈中遊走一個小周天,讓身體記住這種感覺,才能做到事半功倍的修行,因為日後所納氣修行都是要以這個方式進行。

在他們的隔壁有兩間房,一間是溫東陽的,另一間住的則是一男一女。

溫東陽這個人比較枯燥,除了修煉以外便不知道要幹什麼。他盤坐在床上默默把他修行的功法運轉了幾遍,然後警覺起來。修行者在修煉時,極易沉浸其中,五感都會降低許多,他想起了自己的目的,然後停止了修煉。

另一間房內,孤男寡女,男的長相俊秀,身材魁梧,女的膚白似玉,腰肢纖細,就是一張臉也生的俏麗的不行。兩人的年紀看起來都不算太大,頂多不過二十來歲。二十來歲的人正是動情時刻,怎耐得住寂寞。於是兩人纏在了一起,相互啃著嘴唇,衣裳一件件的剝落,露出誘人與健壯的身體。肉體上的碰撞激發可起兩人內心深處的欲望,不一會便從房子傳來陣陣的喘息與呻吟。

李江海本在沉心練習,哪想到隔壁突然傳來一陣陣匪夷所思的聲音,奇怪的是,在他聽到這個聲音後渾身燥熱,再怎麼也靜不下心了。他睜開眼望向陳升,陳升正在笑眯眯地喝茶,絲毫沒有要提點他的意思。

一旁的溫東陽耳力驚人,這種聲音哪裏躲得過他的耳朵。就是他想躲,這聲音也猶如細蛇一般尋路鑽進他的耳孔裏。他本就是氣血方剛的青年,多年來苦心修煉,哪裏碰過女人,此時這聲音就猶如催情藥物似的使他煩躁無比,他迫切的想要做點什麼,就在欲火將要把他燒著時,他拿起茶壺便往嘴裏倒,一壺涼水下肚,那股子邪念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在清平酒樓不遠外的一條小巷子裏,一群黑衣人走了出來,他們個個手持兵器,也有拿著奇形怪狀的法寶,竟都是修行者,人數有十數人之多。三更半夜,這麼多人拿著兵器是要做什麼?

客房裏的一男一女沉入其中不能自拔,對周遭便是一絲的警惕都沒有了。忽然,門閂動了一動,然後門被推開了,倏地,一個大漢竄了進來,一揮衣袖,一陣白煙向床上的兩人撲了過去。床上的兩人還未有所動作就吸入白煙,雙雙身體發軟,就連話了說不出,喘息與呻吟戛然而止。

那漢子扯下麵罩,不是葛老大又是誰。葛老大用繩子把男的手腳給綁了,嘴裏塞了團布。男子雖不能動彈不能說話,腦子卻是清醒的,他不明白這些人為的是什麼,但他一想到與自己做魚水之歡的伴侶正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就變的急不可耐,他不知道這些人會對她做什麼。

進屋共計六人,那個尖瘦臉的修行者也在其中。他見到床上正躺著一個誘人的女子,心中邪火燃起,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伸出手在女子豐滿纖細的身軀上撫摸。

女子也是無力反抗,一張臉也不知是羞的還是餘歡未盡,竟是通紅,但她的眼中滿是焦急,卻無可奈何。

葛老大注意到了尖瘦臉的動作,小聲叱喝道:“齊兄,你這是做什麼!”

齊嘿嘿笑道:“葛兄,如此佳人放在你的麵前難道你就不想享用一番?”

葛自是想的,但苦於麵子當然不能有所動作,於是他不在吱聲,把耳朵貼在牆上,探聽李江海那屋的動靜。

有了葛的默許,齊便放肆了起來,其他人也躍躍欲試。齊當下解開腰帶,便弄了起來,一時間呻吟又起,隻把被綁在一旁的男子看得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這些人斬成一段段拿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