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塔生氣地向李木魚講了剛才發生的事,顯得非常震怒。
“哦,是這麼回事呀,我說格瑞塔你也未免太小氣了,那些個小字輩想找高手學點真功夫也是情有可原的,犯不著大動肝火。”
“怎麼連你也這麼不講道理,不交學費是不可以學功夫的,如果他想學功夫,可以到我的武館去學,如果他沒有錢,我可以免掉他的學費,但是不可以偷學,這是不尊重我的表現,我是不會原諒他的,下次如果讓我碰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算了吧,都是些小事情,沒必要往心裏去,如果讓我碰到他,一定好好教育他,不論做什麼事都要正大光明,沒必要耍小聰明。”
“但願他能明白這些道理。”
“照你剛才說的這個小青年竟然能從你的眼皮底下逃走,那他還是很有本事的。”
“不過是些小聰明罷了,下次他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有幾件事情倒是很奇怪,這個孩子讓我很感興趣。”李木魚喃喃說道。
“你是說這個孩子,”格瑞塔搖了搖頭,他並不看好這個中國青年。
“第一他敢偷看火雲騎士練功並且還敢攻擊火雲騎士說明他很有膽略,第二照你說他踢你一腳力量接近2萬磅,你不覺得很可怕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踢出2萬磅的分量那是相當了不得的成績,第三就是那對怪異的飛刀,讓我想起了一門很古老的武學技法,這個孩子非常特別,我一定要找到他。”
“你打算收他作徒弟?”格瑞塔不屑地說道。
李木魚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我隻是感覺這個孩子很特別,好奇而已。”
“你剛才說的很古老的飛刀技法又是什麼?”
李木魚沒有急著答他,把他拉到第七俱樂部去喝咖啡。
“在你們西方有元素操控、靈魂控製這些修練方法,在我們東方,有一種很古老的修練技法叫五行之術或者說禦靈之術,說簡單一點就是靠意念去操控,像飛刀這種就是屬於最低級的禦靈了,因為飛刀本身就是借助外力飛行的,如果能再加上一些意念操控在裏麵,就能修改它的飛行軌跡,憑我的直覺,你碰到的那個孩子是個練內修的,需要相當高的悟性和耐心,沒有悟性的人是不可能內修的。”
“對於你們東方的武學我也有些研究,其實不管東方還是西方,武學是沒有國界的,靠意念去操控飛刀這種技法在我們歐美國家也是很常見的,不過這個家夥控製飛刀的能力很強,一邊逃跑一邊控製飛刀,這種一心兩用的技術確實是有些不可思議。”
“一心兩用隻有練內修才能做到,像你我這樣的練外功的是不可能理解這個東西的。”
“我曾經專門研究過古老的中國式內功,直到我也沒有弄明白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每天坐在那裏冥想就能得到力量的提升這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不叫冥想,跟冥想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冥想基本上排除了自主思維,隻是讓人體進入了一個純自然的狀態,達到讓身體休眠、讓機能恢複的目的,而修練內功則完全是另一回事情,內修的主要過程是通過改變人體的各種細胞活動使人體的細胞機能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當微細結構的細胞發生質的飛躍以後整個人體的機能就會得到成倍的增加,這跟冥想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是在說練內功的人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時候其實他是很忙的,他的身體細胞受到了全方位的發動和調整?”
“你的理解完全正確。”
“我無法理解這個過程,我並不認為這個過程可以實現。”
李木魚跟格瑞塔之間的爭論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段飛沒有時間也沒有對像去爭論,他覺得那個白人師傅的招數根本就不對自已的路子,還是好好琢磨琢磨自已的太一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