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分鍾不想在家裏多呆。
鬧得慌!
老爺子無奈,也不好說什麼,招呼著霍英朗被客氣,多吃些。
……
北京,基地
da師會議室裏傳來陣陣爭執聲。
又一次會議結束,隻剩下三個人在裏麵。
兩個人吵,一個人做和事老。
這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石大虎和雷烈正麵衝突。
“石團長,請注意你的態度!”
雷烈的警告讓他冷哼。
“你是哪根兒蔥?
跟老子指手畫腳?
我告訴你,老子這輩子就認一個老大,就是霍英朗。
你別拿雞毛當令箭。
不就是個代副師長麼?
還真以為你是個官兒了?”
石大虎好不客氣的話讓雷烈的臉青白交錯。
唇線抿的很直。
霍英朗即將調任的事,基地裏傳的沸沸揚揚。
調令已經下來,看來是板上釘釘的事。
本想著趁著代副師長的名頭能夠盡快提正。
沒想到,去了雲南菜半年就被調回來。
雷烈心裏嘔著氣,又無處可撒。
偏偏,石大虎總是戳中他的刀口,在傷口上撒一把鹽。
“消消氣,消消氣,兩個人別火氣這麼大。”
秦風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雷烈更是上綱上線了。
“我哪裏有火氣?
我一個小小團長,人家可是代理師長。
牛氣的很!
都他媽要忘了自己是誰了我看!
忘了老大怎麼對你了?
這麼做也不怕喪了良心。
還他媽是人麼?”
“石大虎,你太過分了!”
雷烈怒吼一聲,用力的拍著桌子。
石大虎完全不怕來硬的。
梗著脖子,準備幹架。
“都閉嘴!
你們倆是不是腦子壞了?
還嫌比人看熱鬧不夠?
老大好不容易要回來了,看見你們倆自己人窩裏橫,心裏能好受麼?
不能給老大省省心!”
秦風平日裏看著是個特溫和的人,一旦生氣就像核/彈/爆/發/了似的。
雷烈和石大虎抿了抿唇,互相對望了一眼,冷哼一聲,不再繼續。
“現在什麼情況,自己都長點心。
我不管你們私下裏是不是能處的好,但是在老大麵前誰敢髭毛,別怪我不念情義!
就是***裝,也給我裝像了!”
石大虎哼了一聲,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會議室。
“路參謀,你也看見了,都是他在無理取鬧,我——”
“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回頭是岸!”
冷冷的打斷雷烈的話,秦風扣上軍帽,緊隨其後。
雷烈的臉,乍青乍白,被人這麼戳穿,自然是麵子上掛不住的。
這兩個人對霍英朗如此死忠讓他一直以來頗為苦惱。
沒有人不想往上爬,他當然也不例外。
如今就礙於霍英朗在上麵壓著,一直沒機會。
難道讓這個好機會白白的溜走?
不,他不甘心!
緊緊握著拳頭,咬緊了牙關。
有些事的決定,也在腦子裏慢慢鮮明起來。
……
石大虎吧嗒吧嗒的猛吸了好幾口煙。
看著秦風,眯起了眼。
“真***鬧心,明知道怎麼回事兒就是握不住他的把柄。
當年要不是老大救了他的命,早他媽讓野狗吃了。
如今,玩這麼一下子。
良心都黑了!”
聽著他狠狠的語氣,秦風歎了一口氣。
“權力向來是個誘人的東西。
能不能經受得住誘惑,都是說不準的。”
秦風望著遠方,語氣幽幽。
霍英朗走的這些日子,他就像是失了魂似的。
早就習慣了跟在霍英朗的身邊。
這一次調職,他也申請跟調,可是上頭死活不同意。
讓他苦惱了很久。
後來也是逼著自己按部就班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如今聽說這麼一個好休息,他開心了好幾天都是在興奮。
隻是,興奮之餘,也在擔心,師裏即將有一場變故。
很多事其實都已經很明了了。
雷烈會上位,背後一定有支援和後台。
這樣一來,曾經號稱軍中最強的da師怕是要四分五裂,動蕩不堪了。
“我都不敢想老大回來會怎麼辦。
這回,到底讓被人看笑話了。
那姓雷的,老子真他媽想給他倆槍子兒。
幹!”
狠狠的啐了一聲,石大虎將煙頭仍在地上,用皮鞋狠狠的撚著。
“行了,你也別鬧心了。
該來的總要來,為今之計也別和他鬧的太僵。
收拾他的時候都在後麵呢。
這種人,絕對用不得。”
秦風眯起了眼,臉上的表情異常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