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澤也是很禮貌的給那個老鴇打了招呼,說道“好的。”
老鴇走到了一邊,龜公就走到了老鴇身邊,然後對老鴇說道:“那兩個家夥是什麼來曆啊?怎麼你要對它們這麼客氣?”
那個老鴇把龜公拉到了一邊,然後說道:“我不知道那兩個人是什麼來曆,但是那個上樓的人,你知道吧?經常來,並且每次都是很闊氣,上一次給我一個金庫,你可還記得?”
龜公回憶了一下,然後馬上就想了起來,然後說道“哦,記得了,我記得了。”
“你說能有一個普通人可以這樣打賞嗎?並且啊,幻絲你是知道的吧,從來不接客,但是確實最後歡迎的,可是奇怪的是,幻絲居然接了這個客人,並且還經常問我這個客人什麼時候來,可見這個人一定不是凡人,居然可以駕馭幻絲,我們還是能客氣就客氣,能將就就將就,我們也犯不著不了解是什麼人的情況下去得罪人吧,況且啊,我能和錢做對嗎?”說著這個老鴇就把兜裏的黃金那裏出來,然後哈了口氣,接著把霧氣給擦掉,用力的咬了一口,說道:“好黃金啊,真是好貨,哈哈。”那個龜公也湊了過來,然後兩人都笑了出來,從遠處看過去就像是兩隻正在舔著骨頭的公狗和母狗。
雨澤坐到了一邊,已經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的雪巧,雪巧一身白色絲巾裝扮,手中握著一把琵琶,高挑的身高加上苗條的身材,讓這個女子更加神秘而美麗,那張若隱若現的臉,在白色的絲巾下被遮住了一半,但是卻可以看到雪巧的眼睛,這雙眼睛沒有眼神,異常的冷酷,在柳葉眉下這雙長長睫毛下的眼睛,好像是一顆雪中綻放的藍色寶石,這個美麗的麵容的頭上還帶著一個白色的絲巾兜帽,輕飄飄的看上去更是判若仙女一般。
這個時候雪巧已經開始彈奏手中的琵琶,一陣琵琶聲就已經傳了出來,聲音充滿了節奏,剛開始還算緩和,就像是進入到了山中一般的感覺,而後來越來越快,聽起來就像是到處都是埋伏一般,心中也跟著不斷的跳動起來。
“好一曲十麵埋伏啊。”旁邊有說道,雨澤這才知道了原來這首琵琶曲居然叫做《十麵埋伏》知道了這個名字雨澤更加感覺到了這首琵琶曲的那種緊湊的節奏,雨澤不禁端起了旁邊的一個杯子,然後喝了一口,哇塞,這一下不得了,雨澤馬上就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嘴巴到舌頭再到喉嚨,然後順流而下流進了胃中,一種判若飄到了仙境中的感覺一下子就充滿到了雨澤的頭腦中,雨澤這個時候前所未有興奮和愉悅感,這個飲料好像加入了什麼特殊的東西,讓雨澤馬上就到了高潮。
而剛好雪巧在台上的表演已經結束了,正慢慢的走下台去,雨澤急忙把手中的飲料放到了一邊,然後朝著雪巧那邊走去,而走過去的並不是隻是雨澤一個人而已,還有其他人已經前先一步走到了那邊,本來還有其他人走過去的,但是看到這個人走了過去,其他人都退回了原來的位置,雨澤上前的步伐漸漸的減弱了下來。
那個讓走到了雪巧的前麵,然後說道:“今晚你陪我,要多少錢都可以!”雪巧冷冽的雙眼看了那個人一眼,那個人一下子被愣住了,然後打了一個嗝,雪巧抱著琵琶然後給那個人說道:“客官你喝多了,雪巧是至賣藝不賣身的,您是這裏的常客應該知道的吧?”說著雪巧給這個人鞠了個躬,然後就要遠去,而那個人好像是喝多了,一下子就把旁邊的一個桌子給推翻了,然後大喊道:“你什麼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都在這裏等你一個月了,你知道我花多少錢嗎?居然你不給我麵子!”
這裏就要鬧開了,老鴇急忙走了上來,然後勸解到那個客人,說道:“客人啊,你喝多了,喝多了,雪巧是至賣藝不賣身的,大家都知道的啊。”
那個人一把就把老鴇推到了一邊,然後上前就對雪巧開始動手動腳起來,雪巧沒有反抗,在原地靜靜的站在,那個人就像是禽獸一般開始做不規矩的事情,而就在這個時候雨澤一把就排到了那個人的肩膀上,說道:“客官,請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