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絲雨笑了一下,段羽湊了上來問道:“那裏奇怪了?”
“這個和尚念叨的並不是佛經啊。”
“哦?”
沈絲雨笑了笑說道:“卻是,這人有這身行頭,居然念叨的並不是佛教,真是讓人費解,可是更加讓人費解的是這個人,居然可以放出佛門中人的佛光,可是這個佛光卻是壓抑得很,真是讓人費解啊。”
“那我們去看看吧。”
說著大家在這個城邦不遠處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走近了這個城邦的城門,可是當這幾個人走近城門的時候,突然有幾個官兵就阻擋了過來,然後問道:“你們幾人來這裏幹什麼?有受到慈航大師的允許嗎?”
宋青鬆幾人當人不知道,這個慈航大師到底是什麼人,於是宋青鬆問道:“小人愚昧,是外地之人,早就聞慈航大師佛法高深,今日特地前來聽道。”
沈絲雨聽到宋青鬆這麼一說,一下子就蒙著嘴噗哧一下笑了出來。
說道這裏那個官兵好像是很自信的樣子,說道:“慈航大師可是我們這裏了不起的人物啊。”
“哦?”宋青鬆說道。
“你有所不知,這慈航大師可是朝廷欽點的佛門大師,不但講經深邃,還佛法無邊,第一次來到我們這裏就把我們這裏的一隻蟑螂妖給降服了,慈航大師可是我們的恩人啊。”
“哦,這樣啊,我也是早就聽說了慈航大師的偉績,所以我才帶著我的家人遠道而來,聽取慈航大師的演講啊,不知道官兵大哥可否讓我進去一聽?”
那個官兵給其他幾個官兵招呼了一下,然後便是收起了武器,說道:“既然都是慈航大師的信徒,那麼就讓你們進去吧。”
“真是太謝謝官兵大哥了。”宋青鬆恭維的說道。
“等一下,這個小姑娘是怎麼回事?”官兵攔住了周玲兒問道。
“這個小姑娘怎麼一臉愁容?”官兵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是我妹,前不久我舅子去世了,這不就是帶著我妹子來這裏為去世的舅舅祈禱嗎?嗬嗬。”宋青鬆問道。
“這樣啊,那你們進去吧,今天正好慈航大師正在做演講,你快點進去吧。”官兵說道。
“好的好的。”宋青鬆說道。
然後宋青鬆幾人就順利的進入了這個城邦之中,而進來居然才發現這個城邦的名字——慈航無邊。
宋青鬆沒有想到一個人居然可以讓這個城市有這麼多的改變,居然一個人可以讓這個城市的人對讓他如此的尊敬,也沒有想到一個人可以讓一個地方的政治都收到他的影響。
其實宋青鬆或者段羽都是無法理解的,一個邪惡的宗教是會讓一個地方有很深的影響的,或許雲海山深居山上,並不能影響其他的人,也不能讓其他人都領會,雲海山的道法。
宋青鬆幾人走了幾步就看到了法場,而法場已經是很擠了,而這種擠並不是人擠人,而是大家都坐在地上的坐墊上,很有次序的樣子,是坐得水泄不通,這對於佛法講座是很不同尋常的,佛法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嗎?宋青鬆幾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這樣的想法。
宋青鬆幾人為了了解這個慈航大師到底有多麼的佛法無邊,於是也找了幾個空餘的坐墊,坐下了,當然宋青鬆,段羽,初冬,沈絲雨都是無真心的聽法的,但是周玲兒卻是很真心的在那裏坐著為自己在天堂的人祈禱。
其實在任何地方,隻要有心都是可以為所愛的人祈禱的。
“世間本有苦難,大家又何必為功名利祿,何必為了生老病死而煩勞呢?”
。。。。。。。
遠處的那個所謂的慈航大師正在上麵說著一些無用的人生哲理。
聽著聽著宋青鬆居然是睡著了。
“師兄你醒醒,已經完。”沈絲雨拉了拉宋青鬆的衣袖說道。
“完了?”
“對,完了,那個和尚已經說完了。”
“哦?有什麼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