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您打算何時布陣?”
“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雖然可以斷定何小琢就是那晚救那女孩之人,但還看不出他和寶寶幫的有什麼瓜葛。如果他不是寶寶幫請來的,這樣的對手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
“明白了,師父。那我就先把張三甩給他,先把這個瘟神打發走了再說。”
“還有那個女孩你打算怎麼處置?”看到血濤站起來,老泥圖眼睛也不睜地問,
“她已沒什麼價值了。”血濤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老啦,是不喜歡什麼打呀殺的啦。現在公安還有寶寶幫的人是不是也在找她啊?還有那些當晚的目擊者是不是也想通過他知道誰那麼大的能耐救的她啊?”老泥圖不動聲色地說道。
“多謝師父教誨,血濤一時糊塗。”血濤經老泥圖一提醒,猛然醒悟,在這個節骨眼上讓女孩消失,屬實會把目標招到自己頭上。那麼,這個丫頭暫時還得留著,況且她也不過是自己賓館的一個小服務員,並不了解些什麼。
手機突然想起,血濤看了一眼老泥圖,老泥圖閉著眼睛,象沒聽見一樣,血濤走到外廳,方才接了電話。
“大哥,那小丫頭跑了!”電話裏傳來焦急的聲音。
“什麼?怎麼回事?”血濤大吃一驚。
“是寶寶幫來人救走的。”
“笨蛋!你們都是飯桶麼?”血濤終於不再絲文,脫口罵了一
句。
“大哥,我們本來已困住了寶寶幫的人,誰知我們六人都同時被一陣炙熱烤暈了,等我們醒來,人就被救走了。”
啪!合上電話。血濤有些熱切地看著老泥圖,
“師父,有些邪門。”
“他怎麼說的?”
“他說是被炙熱*燙暈的。”
“哦?那帶我去看看。”老泥圖也動了心。
老泥圖仔細地看了下六個人的身體,發覺並無異常,麵沉似水地轉身就走。
“師父,您覺得是怎麼回事?”血濤跟進屋後小心地問。
“明擺著的,和血飛壺中的茶水被蒸發掉一樣的手法。”老泥圖肯定地說。
“那樣看來是何小琢下的手?”
“不見得是他親下的手。蒸發掉茶壺裏的水時,他並沒有動手,我懷疑在他的身邊還隱藏著個絕頂高手,隻有這樣才能說明他小小的年紀為什麼會有如此高的修為,說不定他隻是表麵現象,而隱藏在他背後的人才是真正不好對付的人。”
“那看來這個何小琢我們隻能……”血濤說到這裏又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有把握麼?”老泥圖冷冷地問。
“我相信再好的功力也抵不過炸藥的威力?既然萬方鬼域不能輕易啟動,那就讓我先試試。如果不行的話,還請師父您……”
老泥圖沒有說話。這個何小琢既然屢次三番壞了徒弟的好事,那麼我通*陰*門也不能置之不理了。
“凡事三思而後行,即使不成功,也要不留痕跡,讓對方也找不到你的不是。”老泥圖默默地說。
“弟子明白,弟子會做得滴水不漏的。”
“你想怎樣做?”
“其實弟子這幾天已經想出了個方案,隻是沒有實施。”
“哦?”老泥圖睜開眼睛,三角眼緊盯著血濤。
“我的方案就是:利用張三做釣餌,讓張三給何小琢打電話,告訴何小琢他所在的地方,事先我們在張三那裏布好炸彈。何小琢知道張三的所在,必定會去。那時我們讓張三啟動炸彈,這樣就借張三之手除掉何小琢。”
“如果張三失敗呢?”
“如果張三失敗,何小琢也會認為那是張三的陰謀。而我還會派人進行遙控啟爆,讓他們同歸於盡。即使張三失敗,何小琢也別想得到一個活張三。這等於給這個方案上了個保險。”血濤陰狠狠地說。
“我老啦,不問世事。世間事你就自己決定吧。不過你這個不
爭氣的師弟你就帶去曆練曆經吧,不經曆一些,他也不知道什麼是
天高地厚,順道能幫上你也就更好了。”老泥圖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