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將和錢豫華走了,剛才還張牙舞爪要吃人小獸一樣的顧箴頓時萎了,回過頭眼神忐忑的去找雷戰。

“雷戰,我們走吧,離開這裏,再也不回來了,隨便找個地方生活,隻要走得遠遠的,他們就沒辦法找到我們了。”

雷戰苦笑,帶著顧箴來到窗邊,指著小路兩旁的佇立的大兵讓顧箴看,道:“他們不會放我們走的,說句誇張點的話,我這樣的喪屍雖能力不如喪屍皇,但是有理智的喪屍,研究價值堪比國寶,他們不可能會放棄這樣的研究機會的。”

“雖然錢隊長這樣做有些對不起兄弟,但是從另一方麵來看,他的做法無可厚非,他是個軍人,受部隊教育這麼多年,為國家和百姓犧牲已經成了他骨子裏的信念了。”

顧箴忍了再忍,看見梁少將預留的這些大兵,怒火實在沒有忍住:“他願意犧牲願意名垂千古,他就去呀嗎,誰也沒攔著他,他憑什麼去左右別人的人生,替別人去做選擇。”

顧箴氣勢洶洶,眼裏滑過銳利冰冷的殺意,了,傲氣盡顯,冷笑道:“留人下來又怎麼樣,爺不願意,他們還能強留下你不成!”

雷戰喜歡這樣自信滿滿的顧箴,低頭在他頭頂親了一下:“現在,跟他們硬拚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顧箴急了,抓著雷戰的領子吼道:“怎麼你還想去做試驗品”

雷戰把顧箴的小爪子抓在手裏,彈了一個腦崩:“想什麼呢我是說,我們不妨看看他們的最終目標是什麼,看看能不能協商出一個雙方都滿意的方案出來,現在人類的數量急劇減少,實在經不起內部的互相殘殺了。”

顧箴有些遲疑:“可..可是,可是誰也不能保證實驗室裏沒有貪心的人搞鬼啊,梁少將正直守諾,可不代表底下沒有那麼三兩個有貪念的人啊。到了實驗室裏,我沒法時時刻刻跟在你身邊,這群人要真是像錢豫華說的那樣有真才實學,未必就發現不了空間,沒了空間,我們連最後一條活路都被封死了。”

雷戰也皺起眉頭,沉默了!

顧箴看了雷戰一會兒,張了張嘴巴想了想又閉上跟著沉默了!

這個時候確實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顧箴不說話不代表他妥協了,顧箴換了一件雷戰以前當兵出任務時的衣服,然後一樣樣的從屋裏屋外收集東西,把所有的武器裝備都堆在門口,很快的就在門口堆了一大堆,盤腿坐在地上分類。衣服褲子上的明兜暗袋都裝滿了,一副即刻就征戰沙場的鬥雞樣。

雷戰蹲在地上看了一會兒,摸摸顧箴的腦袋:“像我這麼幸運的喪屍,估計他們也就知道這一個,不會輕易解剖的。別擔心。”

雖然雷戰這麼說,但是顧箴還是焦灼不安了好幾天,奇怪的是,一連幾天梁少將和錢豫華都沒有來。像是忘了那天的事一樣。

顧箴等的心急火燎,出門倒是沒人攔著,但是身後總是有兩名以上的大兵寸步不離的跟著,且全都是異能者,能力自然不用說。無論顧箴如何逼迫,大兵始終一聲不吭,但是不肯退離,用沉默表明了態度。顧箴什麼心情都沒有了,憤憤的回了空間,扭頭暴躁的問雷戰:“你說他們這是什麼意思,軟刀子磨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