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爺子冰冷如霜,說話都透出了七分的寒意:“這些衣服你們從哪得來的?”
他兩人不知老爺子麵色凝重的由來,一時都不敢應答了,隻有把肖土往前麵推了推,讓他老大的去應付了——誰叫你是老大,老大就是在兄弟麵對危險以及困難時,都要往前站的。
肖土也不敢直麵老爺子那冷如冰霜的神情,隻低下了頭來的答道:“是、是昨晚我們去殺富濟貧找錢的時候,遇上了我、我曾經的師傅他們幾人,我們……”
他是一五一十的不敢稍有隱瞞的把昨晚,以及今早的經過一一道來了。
“……我們回到了家裏,這才知道衣服是被人換穿了!”
老爺子定定的聽著一言不發,直到肖土把一切說完了,這才沉吟的點了點頭,但還是冷冷的道:“白戰?龍為?”
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沉思著,但過了一會兒,自個就拿著玄衣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理也不理肖土三人,似乎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似的。
肖土三人不知是發生了什麼,隻麵麵相覷了起來,好半天這才回過了神來。
蕭樂疑惑的問道:“我爺爺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老年癡呆症了?”
肖土對老爺子很是尊敬,趕緊是製止住了蕭樂對他爺爺的編排不是:“小樂,可別背後說你爺爺的不當!”
肖土話未說完,蕭老爺子是去而複返,這次卻是悄無聲息的推門就進來了,這一下嚇得蕭樂是瑟瑟發抖了起來。
蕭老爺子隻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們被人誣陷,替人背了黑鍋,你們的好日子似乎要到頭了!”
說著是搖了搖頭,接著道:“你們真氣殺等同於零,想要背這黑鍋變白鍋,難啊!”
然後是看了看蕭樂,又看了看肖土,再看了看賈星星,說道:“一個是木命,一個是土命,一個是水命,隻有找到適合你們自己體係的真氣殺,才能逃過這一劫了!”
老爺子說完,又是理也不理的走了,還是飄然而來飄然而去。
肖土三人是被驚住了,這一回兒三人都不敢再亂說話嚼舌頭了。
直到許久之後,緩過了神來,三人這才品味起了老爺子的話來,但思索了半天,卻也是毫無頭緒,莫名其妙。
賈星星搖著頭說道:“既然想不明白,幹脆不去想了,練功、練功,待會兒不是還要去戰鬥嗎?”
三人於是就各自盤坐而下,按照蕭樂從老爺子那得來的功法,繼續修煉起來了。
那功法名字叫什麼三人都不懂,且從功法口訣的句首“道亦道”三字來取名,叫起了“道亦道功法”。
“道亦道,道非道。這個道,奧妙道。修真元,生死道。說著好,行著妙。人人道,皆我道。大關鍵,在顛倒。莫厭穢,莫計較。得他來,立見效。地天泰,好征兆。藥苗新,先天兆。審眉間,行逆道。渣滓物,自繼紹。氣要堅,神莫耗。若不行,空老耄。認得真,老還少。不知音,莫語要。些兒法,合大道。精氣神,不老藥。靜裏全,明中報。行邪道,聽天詔。一切物,修我道。一切無,修大道……”
蕭樂和賈星星兩人,很快是入定的就身周起了濃濃的氤氳,進入到了忘我的境界去了。
這“道亦道功法”似乎很是適合他倆的修煉,尤其是賈星星,與他原本修煉的功法似乎是異曲同工,很快就輕車熟路的上了軌道,這是他感到很驚訝的地方,隻是怎麼都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想不明白他也懶得去想,反正修煉起這功法,很快使他感覺大有益處。既然大有益處,何必去追根刨根,隻管修煉好了。
肖土從來沒有修煉過功法,以前都隻是聽了賈星星的一些建議,進行著簡單的吐納,算是屬於保養罷了。算起這次的靜坐修煉,那也是第二次接觸這功法,第一次時隻是聽蕭樂的講解和領悟,嚴格來講,這時才算是修煉。
他按照功法口訣,以及按照蕭樂所說過的行功方法,很快也進入了修煉的境界,隻是,他運氣行功之後,那從盤古魂石,以及陰陽元神珠得來的先天性的充沛真氣,這時候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後腰尾閭穴的部位上,至於消失在了那裏,他也是糊裏糊塗的不明所蹤。
隨著真氣洶湧而出的消失,他駭然的睜開了眼來,心頭一陣怔忡不安了起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醒轉過來的去運脈尋找,那些真氣卻是再也找不著了。
邪門了,這功法不是很邪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