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土想到昨晚賈星星和蕭樂為自己的事差點命喪黃泉,這份兄弟之情讓他是甚為感激,這時不免有些豪氣湧動了起來,說道:
“星星好兄弟,我一定給你創造機會讓你向她表白的,就算她有男朋友了,我也會想方設法的把她男朋友支開,讓你把她向你靠攏!哼,總之一句話,你是我的兄弟,我雖然是和尚,但我不是吃素的!”
蕭樂和賈星星這是第一次見識到了肖土在言語上的霸道,不免是不適應的麵麵相覷了起來。
蕭樂驚愕的叫道:“老大,這不會是你說出來的話吧?怎麼,你改變性子了?”
肖土眼中閃過一陣黯然神傷,他想起了自己多次所做的那個飄忽的夢,再聯想到昨晚師傅的還活著,他幾乎是相信了夢中的真實性了,尤其是在他大難之後與師傅相見,自己是激動到了失態不加防備的境地,可是自己曾經的師傅在自己的苦苦追問下,卻是臉色大變的還示意讓一旁的白戰對自己三人下重手,這份師徒之情竟是這麼的脆弱和虛偽,他是越發的相信夢中的情景了——自己的師傅很可能就是殺死了自己親生母親的凶手!
隻是這一切還有待向師傅追查,可惜他又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唉——
肖土把自己曾經多次所做的噩夢,以及那人就是自己師傅的事情向蕭樂和肖土簡單的說了,兩人是震驚不已。
“老大,我們一定要幫你找到你師父問個清楚,若是你的殺母仇人,我們是赴湯蹈火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的!”
賈星星和蕭樂安慰著肖土,還向他伸出了義氣之手,三人的手又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三人有說有笑的走過寶馬車,與風*騷女擦身而過。
蕭樂鬱悶了好半天,忽的是惡作劇了起來,對肖土和賈星星說道:“你們猜她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
賈星星還是沒好感的說道:“媽的,騷*貨一個的,我才多半不穿內褲呢!”
“不穿內褲?不會吧?我靠!”
肖土和蕭樂為賈星星大膽推測所驚住了。
蕭樂笑道:“那我倒要驗證一下了!”
肖土嚇了一大跳,生怕蕭樂是上前去扒光了人家的褲子來驗證,忙製止的道:“小樂,可別胡來啊,這裏可是晴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啊!”
蕭樂卻是冷笑道:“我知道她在這裏猶猶豫豫的原因了,奶奶的,多半是昨晚不見了幾百萬現金,正在心疼肉痛呢,這回是在想著是不是該報警求助的追回錢呢還是不報警?”
肖土道:“啊,這怎麼說?”
蕭樂說道:“不報警的話,肉痛啊,幾百萬的錢白白的被咱們拿走了;報警吧,嘿嘿,生怕警察追根問底的追查起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現金?最後這錢的來向暴露,隻怕是要了他幹爹的老命了!”
肖土點點頭:“想不到小樂你成了修真者後,分析起問題來也很是頭頭有道了啊!”
蕭樂嘴巴一咧,壞笑了起來的道:“我不但是頭腦清醒,思維敏捷了,我手上功夫也不差啊!嘿嘿,我倒是想知道他媽的這風*騷女到底是穿著什麼顏色的底褲,或者是不穿!”
蕭樂說著,借著彎腰係鞋帶的良機,撿起地麵上的一塊小石子,手上灌滿了真氣,然後屈起食指,彈指神功的把小石子彈射了出去。
想當年他小時候可是彈珠高手,這時再運上真氣為輔的做這種輕車熟路的彈珠子的遊戲,那小石子悄無聲息的就彈射了出去,不偏不離,正好激射在了那風*騷女耳畔上的珍珠耳環上。
珍珠耳環突然是落地,風*騷女隻覺耳邊一空,耳珠掉地,有些奇怪,但此時她一心思隻是在望著36棟別墅的方向,倒不是很懷疑耳珠是為什麼掉了,隻下意識的就彎下了身子去撿了。
而就在她彎腰去撿耳珠的一刹那,上身衣服一收縮,內褲可就顯露了出來。而在這當兒,蕭樂再運上真氣,憑空起浪的一掌打了過去,一股纖小的氣旋就刮了過去,剛好就把風*騷女的超短裙掀了起來。
“哇塞!”
蕭樂和賈星星兩個人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隻有肖土是非誠勿擾非禮莫是的別過了臉去不看。
“我靠,竟然是丁字褲,還是粉紅色的!”
蕭樂是驚呆住了,滿眼睛裏都是好色之神情了。
肖土不懂俗世情懷,不免好奇而又充滿了傻氣的回過了頭來問道:“什麼是丁字褲?打補丁的褲子?”
嗚呼!
蕭樂和賈星星是撫胸幾乎噴出了飯來了,幸好一大早的還沒有吃東西呢,不然就全部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