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名皺了皺眉看了看對麵同樣也蹙眉的女孩說,“非要談這筆生意不可?陳氏酒業的名聲已經夠大了,不是應該別人來找你們嗎?”
陳青青搖了搖頭,香港是個很重要的地方,其位置特殊,打開了那裏的市場,也就意味著她成功了一半。
“我打個電話。”陳青青和趙成名說完就直奔電話亭,熟稔的插卡打電話,沒錯,她就是要打給趙成文,和他要“香港客戶”的聯係方式。
此時,那些“香港客戶”正站在趙成文的房間裏挨訓,忽的聽到了,電話的鈴聲,瞬間就是一個激靈。
“喂,你哪位?”
“我是昨天一起吃飯喝酒的陳小姐,不知道各位老板今天可還有時間?昨天晚上是我款待不周,給我個機會吧。”陳青青笑著說。
“行啊,小陳是吧?我們今天晚上有空,然後你就不用帶你那個軍官朋友了。”
陳青青打完電話之後,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趙成名,她現在的狀態著實是喜憂參半,喜的是案子還有可回旋的餘地,憂的是她怕
那群祖宗和昨天晚上一樣,死命灌她酒綜是她酒量再好,也架不住這麼折騰。
趙成文搖曳著手中的酒杯,眼神有些迷離,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成功的那一刻,眾人圍著他,奉承著他。
五年了,他在陳青青的的身後,跑腿已經跑了五年,從蘇北跑到蘇南,東北跑到西北,花了那麼多的心力,還是擺脫不了一個“經理”的束縛。
他想做第一把交椅,陳愛國名義上是董事長,實則陳青青才是掌權的人,隻要他拿下了陳青青,那他就能一躍成為董事長。
陳氏酒業的高位,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夢想,有了這個身份做鋪墊,他回那個家就多了一層把握,他要把當初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統統才到腳下,讓他們看清楚。
到底誰才是螻蟻!
陳青青這次做東,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走到了酒店,白色的連衣裙給她帶來了女人味和一絲柔和,但是黑色的腰帶又給她添了一絲淩厲。
陳青青這次從空間裏麵拎了好幾瓶高檔葡萄酒,她老早就到了,把酒擺好了,葡萄酒總比濃烈的白酒好些,那白酒酒她喝不了多少就醉了,實在是壞事。
又過了一會,那群“香港客戶”才姍姍來遲,這次的酒席他們倒是沒有多為難她,很快就到了簽合同的時間。
陳青青一向是個謹慎的人,合同是她早先就讓人備好的,陳青青愉快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那群人也依次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陳小姐真當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陳青青謙虛的說,“哪有哪有,各位身上還有許多我需要學習的地方。”這次合同簽的很順利,她本該高興才對,可不知為何,她的右眼皮跳了好幾下。
大概是因為昨晚就喝多了吧,陳青青在心裏想。
陳青青把客戶們送走了,她才回到飯店結了賬,一出門就看到了一個她熟悉的男人倚在吉普車外麵正點著煙,不隻是不是因為外麵風大的原因,那打火機的火滅了好幾次。
陳青青走上前去,拍了一下男人的肩頭,巧笑倩兮,“等我那?”
趙成名看了看來人,眼裏揚起一絲不易發覺的寵溺,掐掉了手裏的煙,一邊開車門一邊說,“嗯,有點不放心,上車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