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看著阿盲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哼,你想問我為啥要救你,卻又怕自己說錯話得罪了我沒人給你治傷了?”
“我不怕,這次剛好用到你這個人情,我老師告訴我,這叫交人情自然有世故。”阿盲笑著朝麵前的女子說。
“啪”彤·瑪蓮娜直接拍在了阿盲受傷的傷口上,這一下給阿盲疼的直翻白眼。
“誰要和你有來往?”女子雖然看似心狠的打了阿盲的傷口一下,卻還是從自己藍色衣袍中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圓形白玉小盒。
“別動!”女子按住阿盲的右臂往他那侃侃止住血的傷口上塗滿了一種淡黃色的藥膏。
“忍著點!”
阿盲還沒反應過來,女子直接提手用力把阿盲脫臼的手臂給迎接了上去。
“吱吱”牙齒不斷咬合的聲音從阿盲的嘴裏傳出,可他卻硬挺著沒再發出任何其他的聲音。彤·瑪蓮娜看著阿盲的神情,本來緊皺的眉頭不由得舒緩了一點點。
“我之所以救你很簡單,因為我要殺了卓撒曼,而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僅憑我自己是不夠的,所以我需要盟友。”彤·瑪蓮娜看著阿盲十分認真的說道。
“你為什麼殺他?”阿盲看著自己麵前麵容姣好的女子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但我可以告訴你,這個追殺你的男人的後台背景!”彤·瑪蓮娜嫵媚的笑著。
“就怕你知道了,嚇破了膽。”
男孩調皮的一噘嘴“你要是為難就算了。”
“哼,我偏要告訴你,卓撒曼的全名叫卓撒曼?魯斯特,魘閻大名鼎鼎的冰皇家族的第三代子嗣!”
阿盲淡定的看著麵前的女人說道:“那又怎麼樣?反正我也不認識他。”
女人無奈的都不想給阿盲解釋什麼“等你恢複了體力就走吧,但你要記得如果你能治他於死地,就算不是為你自己,也要還了我的人情!”
“你是怎麼擺脫那個叫卓撒曼的男人的?”阿盲看著麵前有些無奈的女人問出了自己心頭的疑問。
彤·瑪蓮娜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戒備的神色,她盯著阿盲沒說什麼,隻是緩緩的向後退了幾步。
阿盲意識到自己問到了一些敏感的問題,但這樣的反應對於自己來說也夠了,她能這麼警醒說明這十有八九和她的命源能力有關。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那?我叫阿盲”阿盲想要打破眼前尷尬的氣氛,朝著女子的方向說道。
“你就叫我彤就好了”女人說著就要站起身來,但就在這一瞬間阿盲又聽到了那熟息的破風聲。
“小心!”阿盲直接前衝把彤按在地上,血色長爪直接擦著阿盲的頭發飛馳而去。
“剛剛好,正好省的我一個一個去抓。”卓撒曼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的從遠處的密林中走出。
即使在黑夜中,阿盲也能看清那種緊緊圍繞著卓撒曼全身的白色螺旋氣體。
即使相隔再遠,阿盲始終感覺如芒在背。
還真是你,難道堂堂糜樓繼承人的身份還不能令你和我一條心嗎?”卓撒曼十分輕蔑的笑著,他一邊笑一邊挑著自己粗狂的眉毛看著彤。
“你知道為什麼,我無法接受,糜樓也無法接受。”彤麵色平靜的看著對麵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說著。
“如果你現在就走我可以不殺你,或者晚點殺你”卓撒曼說著,不自覺的用自己的手去拉動自己的下眼皮,一隻漸漸充血的眼仿佛提前預示著他主人接下來的瘋狂。
霧再一次在林中出現了,隻是這一次並沒有那麼的自然。
“嘻嘻”卓撒曼看著在這場紫霧中出現的和自己長大一模一樣的人,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還真是有意思,你的術還能做到這種程度嗎?可惜啊,要是我的體力在被消耗一點,你怕是不會選擇救這個小子,而是直接設陷阱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