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止淩眼含著淚水,羞憤的說道:“程甜,你真是卑鄙無恥!”看著怒罵著自己的花止淩,程甜像孔雀一般的抬起自己高傲的麵孔說:“這就是你招惹我的代價。”
“沒錯,有些事情你做了的確會付出代價。”花止淩意有所指的說道。被她複雜的眼神驚到,程甜質問道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從她們將花止淩攔在這開始她就一直表現出一種弱者的狀態,但她卻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順利。可惜花止淩並不想告訴她發生了什麼,開口說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要看你們怎麼理解了。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說罷之後,花止淩便不再理會她們離開了。她前腳剛回到偵查局,錢清歌跟孟澤也一同回來了,跟之前別扭的關係狀態不同。這一晚之後,兩人明顯更近了一步。
孟澤一回來就找到了花止淩,看樣子是要跟她商量止之前那一晚發生的事情。料想到孟澤會來找自己,花止淩看了看孟澤身邊的錢清歌開口說道:“清歌,我有些話想跟孟隊單獨說,你能回避一下嗎?”聽花止淩這樣說,孟澤也明白她的意思,重複到說:“清歌,你先出去吧。我一會兒去找你。”錢清歌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見他們都這樣說也就轉身走出了門。
等她走遠之後,花止淩才開口說道:“昨晚情況太緊急了。沒有機會跟你詳細說。”
“你昨晚找到我,讓我去照顧清歌,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被……”後麵的話孟澤並沒有說出口,畢竟這件事也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想到差一點錢清歌就被玷汙了,他心中就有一腔怒火無處發泄。若不是花止淩,他可能還一直被蒙在鼓裏。
從今天看到孟澤跟錢清歌的時候,花止淩就知道自己當時的決定沒有錯。他們兩個人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猶豫著開口道:“對不起孟隊,讓錢清歌置身險境了。”
聽她這樣說,孟澤微微皺了眉說:“你給我道歉做什麼?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被人陷害跟你又有什麼關係?”見孟澤步步緊逼,花止淩還是決定如實告訴他說:“那個本來應該受到傷害的那個人是我,清歌隻是無辜的受害者而已,是我不小心把她牽扯進來了。”
見孟澤狐疑的看著她,花止淩拿出了手裏的錄音放給了他,聽完錄音之後,孟澤的臉變的越來越難看,陰沉的花止淩都覺得自己似乎從來那樣認識過他一般。
錄音放完之後又開口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懷疑那藥就是在我們三個離開的間隙被下的。後來錢清歌誤喝了那杯被下藥的酒,被那些人當作成我才被帶走的吧。”
“你說是程甜方芳跟小六三人一起陷害你的,他們有什麼理由這樣做?”雖然現在有錄音,證據已經在手,事情也塵埃落定了,但孟澤還是想弄清楚這裏麵到底有什麼恩怨。
花止淩歎了一口氣說:“每個人的心裏都住著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惡魔吧,程甜是想報那一天我打敗她的仇,至於小六,他可能覺得我打破了他原來安穩的生活。”
聽花止淩說罷之後,孟澤隻覺得的異常的可笑。花止淩進偵查局也有不短的時間了,孟澤很了解她的人品,可以說她一直都是本本份份的完成自己的任務,從來沒有想去主動招惹任何人。這樣被人針對,隻能說那些人的心胸實在太狹小了。不禁覺得可悲。
不過他作為三組的組長,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自然要把事情調查清楚,給花止淩一個交代。開口說道:“你放心吧,我會把這件事弄清楚,他們既然犯了錯,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到時候等人證一到,你就跟我一起去請示錢局。”
“人證?”花止淩不解的問道。她可不知道這中間還有人證的存在。孟澤解釋道說:“就是昨晚那些小混混,他們應該也是被程甜他們收買了的,我讓他們後天來局裏錄口供,有了人證物證,才能更好的把他們繩之以法。”
“他們是程甜他們的人,你確定昨天放過他們之後,他們會信守承諾過來自投羅網嗎?”花止淩不確定的問道。在她看來,跟那些人沾邊的人,都不是什麼值得信任的人。
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孟澤篤定的說道:“你放心,他們會來的,之所以願意為他們做事,歸根到底還不是因為利益。現在他們為了自保,肯定會積極的配合我們的工作將功折罪。”
“我以為你昨天晚上就不會放過他們。”花止淩笑著說道。一想到昨晚的事,孟澤臉沉了下來說:“畢竟他們沒有給清歌造成實際性的傷害,我作為偵查員還是好按照規矩辦事。”
看著眼前目光如炬的孟澤,花止淩忍不住誇讚到說:“孟隊,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說罷之後,兩人相視一笑。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後,孟澤跟花止淩便一前一後的從屋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