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隊,你瘋了嗎?怎麼會答應這樣的要求?”程甜在一旁急不可耐的說道。她就想不通了,一向謹小慎微的隊長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明擺著跟四隊的隊長比試勝算更大。
花止淩在一旁笑而不語,看來這個宋明野心不小啊,這麼容易就上鉤了,可孟澤就真的會是他想象中那麼好對對付的嗎?那就不好說了。
宋明不耐煩的開口說道:“不要再說了程甜,你難道沒有聽到錢局說什麼嗎?既然現在孟澤回來了,我自然跟他比試,難不成我連一點挑戰的精神都沒有嗎?”
程甜反駁道說:“宋隊,我們組眼看著就要奪得第一了,怎麼能出現這樣的變故,每一年考核的時候一組總是被三組碾壓一頭,你就真的甘心嗎?我們一組的榮譽在你眼裏就那麼不重要嗎?”聲嘶力竭的質問讓宋明不耐煩的說道:“一個花止淩新手你都贏不了,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說一組的榮譽?”宋明也被激怒了,他平時雖然對程甜和顏悅色的,那也是看在她實力的份上。現在連花止淩都打不過,他隻覺得丟人。
見一組的人內訌起來,錢煒不耐煩的說:“這考核還能不能正常進行了?有什麼分歧,考核結束之後你們內部的人在討論。”說罷之後便示意孟澤站上擂台。看樣子意見等不及了。
“哼”宋明冷哼一聲便站上了台,說道:“孟澤,我們也算是老對手了,這次如果贏了你,你可不要覺得我趁人之危啊。”宋明意味深長的說道。
知道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宋明開口說道:“不會,既然我有勇氣站上來就說明我已經痊愈了,你要是真的能贏了我,我承認你的實力超過了我。”孟澤臉上一直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花止淩倒是絲毫不擔心他,這段時間她在三組也呆了一段時間了。對自己這個隊長的實力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就算他確實受傷了,也許艱難點,但想贏的話並不難。
得到孟澤的承諾之後,宋明便也沒有什麼顧慮了,這場別開生麵的比試很快便開始了,一開始孟澤所采用的套路跟花止淩如出一轍,一直在防守,並沒有主動出擊。
看樣子是想要一直保存實力,到後麵的時候再厚積薄發。但由於孟澤的不作為激怒了宋明,他出手便越來越狠厲。看樣子是不將孟澤打出擂台不罷休。
錢清歌在一旁也是捏著一把冷汗,花止淩不自覺的走上前輕輕拍了拍錢清歌的肩膀說道:“別擔心,他能贏的。”不說別的,光是孟澤心裏的信念就支撐著他絕不能輸。
全身心的投入近這場比試的錢清歌這才意識到花止淩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倔強的說道:“誰跟你說我擔心了,不要瞎猜。”說罷有些別捏的轉過了臉。
她可以確定花止淩並沒有見過她,不知道她就是錢煒的女兒,畢竟那次晚宴她們雖然都出席了,但並沒有正麵碰上。花止淩笑了笑說:“你要是自己不願意承認我也沒有辦法。”
“你說什麼呢?”錢清歌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就在兩個人還在聊著的時候,突然一聲驚呼將兩人的思緒拉扯了回來,宋明一拳打在了孟澤受傷的腿上,導致他不得不跪了下來。
看著他抬起頭眼神中不甘心,花止淩心裏很不是滋味。柯景立馬說道:“宋明,你卑鄙!明知道孟澤那裏剛剛負傷!”說著便看見孟澤的傷口又再一次裂開了,滲出了鮮血。
錢清歌也是急不可耐的衝錢煒說道:“錢局,孟澤舊傷複發了,不要再繼續考核了!停下來吧。”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這麼擔心一個男人,錢煒心裏五味雜陳的說道:“是孟澤自己要求參加考核的,受傷什麼的在所難免,除非他自己認輸,不然這場比試是不能中途停下來的。”
聽錢煒這樣冷漠的話,錢清歌著急的開口道:“可是明明是宋明他趁人之危!攻打孟澤的傷口。”不管錢清歌再怎麼反駁,錢煒對她的話都是視而不見的。
而擂台上的宋明見錢煒並不阻止他攻打孟澤的傷口,心裏不禁竊喜,開口說道:“錢清歌,你要是真的擔心他,就勸他趕緊認輸吧,免得我下手重,他傷的更狠。”
說罷之後便鄙夷的看了一眼擂台上半跪著的孟澤。錢清歌著急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但始終沒有開口讓孟澤認輸,她了解他,就算再痛,他都絕不會認輸。除非打到他精疲力盡毫無招架之力。花止淩一直注意著他們的反應,讓她詫異的是錢清歌。
這個時候了,她居然沒有去勸孟澤,讓她覺得刮目相看。也許隻有互相懂得,才能更貼近彼此的心吧。花止淩不禁在想,自己了解易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