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距離花止淩離開已經一年多的時間了。而關於易墨熏,那日一別之後,葉無道追了出去卻並沒有追到她的身影。大家隻覺得易墨熏是心裏受到了傷害才逃離了這個地方出國了。
反正這個易大小姐行蹤飄忽,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也沒有人關心她去了哪裏。易墨淵跟易震天隻當她是出國了。經過一年時間的調養。易墨淵也已經痊愈。他依舊是眾人眼中高高在上的易大少爺。
易震天眼看著自己年紀越來越大,就期盼著能抱上孫子。花止淩已經被他趕走了。現在也必須要盡快給易墨淵安排新的女人了。
忙完之後的易墨淵剛回到家就接到了易震天打來的電話說:“墨淵啊,我已經跟王家的千金約好了,你明天抽時間去見一見人家。我們易氏集團跟王氏有合作,你之前放別人的鴿子我就不計較什麼了。但是明天你必須去。回頭我會把地址用郵箱發給你,聽明白了嗎?”
“爸,我根本就不需要女人,你又何必總是這麼大費周章的呢。”易墨淵有些不耐煩的說,但是語氣還算是客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語氣還是不能太強硬了。
見易墨淵駁回自己的話,易震天顯然有些不悅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到現在連個女人都沒有。傳出去,別人怎麼想我們易家啊。我話先說到這,明天就算把你的工作給停了你都必須給我去!”
易震天胡攪蠻纏的本事易墨淵也算是見識到了,隻好妥協般的說道:“好好好,隨你所願。我去還不行嗎?”
掛掉電話之後,易墨淵又將這件事拋之腦後。忘記的一幹二淨了。這樣的事情他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從他出院那一天開始,這一年多易震天已經給他陸陸續續的介紹了很多姑娘了。
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月至少一個的頻率。易墨淵幾乎一個約都沒有赴。全部放了人家的鴿子。易震天已經很不滿意了。不過易墨淵的心思又確實不在那些人的身上。
那些女人之所以答應來相親,不過就是想走捷徑,嫁入豪門。攀附上易氏集團這個強大的靠山。易墨淵的心思很通透,他早就看破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這些早就不放在眼裏了。
但是易震天幾次三番的催促確實讓他已經快沒有什麼耐性了。第二天眼看著跟王氏千金約定的時間就快到了,易墨淵卻將這件事情忘記的一幹二淨了。
“易總,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易老爺子給你安排的相親,我看你還是去一下吧。畢竟我們易氏集團跟王氏也有合作。”楚斐說道。要不是他提醒,易墨淵還真的將這件事給忘記了。
扭了扭疼的發酸的脖頸。易墨淵才淡淡的開口說道:“行吧,要不是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我才懶得去。就當是出去處理一項公務吧。”
見他終於妥協,楚斐也鬆了一口氣說:“這放了那麼多小姑娘那麼多次鴿子了,你這總算是正常一回。”
易墨淵不自覺的拿出了自己脖子上的海豚掛墜。低垂著眼眸沉默了下來。誰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一年多的時間,每到夢中他就會清晰的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可是一覺醒來卻又什麼都消失不見了。
連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他都隻有模糊的印象。心裏空落落的。這很大程度上,也是易墨淵他這些年一直不找女人的緣故。
他總覺得自己冥冥之中已經跟某個人牽扯上了千絲萬縷的關係。
看著易墨淵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楚斐也沒有再開口催促。這一年多的時間易墨淵總是有這種習慣性的動作,就是將掛墜拿出來看一看。要不是楚斐知道他已經不記得花止淩了,不然還真以為他是在睹物思人。
片刻之後易墨淵才開口說道:“走吧。”語氣中透露的是無奈,以及一種難以言說的惆悵之感。
楚斐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陪在易墨淵的身邊。幫他排憂解難。其他的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等司機將易墨淵送到一個富麗堂皇的酒店的時候。易墨淵依舊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還是楚斐推了推他說:“易總,已經到了。打起精神來,要不然可是丟了我們易氏集團的顏麵。”
易墨淵這才反應過來說:“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怎麼你也要跟我一起去看看?”易墨淵忍不住打趣道。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呢。說道:“易總別說笑了,我就在下麵等你。”
本以為易墨淵隻是為了應付易震天隨便過來走一下過場的。但是讓楚斐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結局卻大有不同。
易墨淵像往常一樣穿著西裝革履的正裝,步伐穩健的向這個環境優雅的酒店走去。易震天給他們定下的見麵的地點就在頂層的露天環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