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花止淩跟葉無道意外見麵之後,兩人便經常一起出去。花止淩雖然才開始對葉無道依然有所懷疑,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覺得自己對他是可以敞開心扉放下戒備的。
“無道,你長時間留在國外,不用處理洪生集團的事情嗎?”花止淩僅僅將葉無道當做自己的弟弟,覺得這個男孩曾經受過這麼多的苦,引起了她的惻隱之心。
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想要往上麵爬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花止淩很了解這其中的利害跟艱辛,也能理解葉無道為了往上走所動用的一些手段。
看著花止淩略帶擔憂的臉龐,葉無道笑著說:“你這是在擔心我嗎?不錯我上任沒有多久的時間,在洪生的根基不穩,但卻沒有人能動的了我。”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葉無道早就已經將洪生集團內部對他生出異心的人清掃幹淨了,現在的人對他可都是服服帖帖的,沒有那個人再跟以身犯法,跟他作對。
以免到時候落得一個淒慘的下場。
葉無道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色彩,花止淩忍不住掩嘴笑說:“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身處商場上還是多一個心眼的好,別大意了。”
突然又像是想起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 花止淩狡黠的目光在葉無道的臉上滴流轉,說:“對了,你不是說梅母讓你來找我報仇嗎?怎麼?連你也覺得梅宇澤的死跟我有關?”
雖說葉無道已經跟她接觸這麼久了,花止淩並沒有感覺到他會對自己不利,但是作為梅母的幹兒子,她到是想知道,這件事葉無道會怎樣抉擇。
見花止淩突如其來的詢問,葉無道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說到:“我從未覺得凶手是你,但是梅母對你的誤會可不淺,現在凶手已經抓到了,你的嫌疑也擺脫了,這件事在國內並不是秘密,我也終於不用受製於梅母,來找你報仇了。”
“你說什麼?殺害梅宇澤的凶手已經找到了?”花止淩到是從來沒有聽說這件事情。想著易墨淵現在在國內應該也知道,卻沒有告訴自己。
“是誰?”下意識的看著葉無道問到。
花止淩眼神中的急切讓葉無道很驚奇,看樣子她已經被這件事情困擾很久了。花止淩之所以離開國內選擇到國外這樣一個嶄新的地方生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那兩起殺人案。她被當做了凶手遭受千夫所指的境況,這麼大的鍋背在她的身上,自然受不了那樣的委屈。
沒想到現在殺害梅宇澤的人已經浮出水麵,到是可以幫她洗脫冤屈了。
“孫悅,止淩小姐應該認識吧。”久違的名字出現在花止淩的腦海中,那個已經喪失了心智,眼裏隻有報仇的女人,更是將自己當成了假想敵,一味的想要除掉她。
葉無道的提醒到是可以讓花止淩將一切的前因後果聯係起來。看樣子這孫悅計劃的可真是縝密,自己將梅宇澤殺害之後,再嫁禍在她的身上,她自己便可以置身事外。
可惜再好的計劃也會百密一疏,她可能萬萬沒有想到易墨淵會查到她,最後將她繩之以法。對於這個答案花止淩並不驚訝,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既然現在孫悅已經遭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件事也算是了結了。
就在兩人坐在離花止淩的家不遠的花壇閑聊著的時候,卻被臨時從國內趕回來的易墨淵撞了個正著。
兵叔告訴他的時候,他本還沒有完全相信,不過現在一看,兩人果然已經接觸了起來,一想到葉無道背後的勢力,易墨淵就覺得背脊發涼,心有餘悸。
現在又親眼目睹了兩個人在一起,自然是心生怒火,這怒火中夾雜的還有沒緣來的醋意。看花止淩跟葉無道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易墨淵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扇了一記耳光一般,火辣辣的疼。
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的易墨淵不再猶豫直接上前將花止淩從葉無道的身邊拉了回來,臉色陰沉的可怕,盯著葉無道的眼睛也危險的眯起。
兩個男人對立而站,氣氛囂張跋扈了起來。
“墨淵……你不是在國內嗎?”花止淩驚詫的看著易墨淵的臉說,還想要試圖去掙脫他的束縛,左手被易墨淵緊緊攥著,動彈不得。
花止淩的臉也微微憋紅,說:“你這是幹什麼,弄疼我了。”
見花止淩出聲,易墨淵這才稍微鬆開了一點力道,但依舊還是牢牢的禁錮著她,不讓她離開自己。
“我若是不回來,恐怕再回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吧?”男人在麵對男人的時候往往是最敏銳的,從葉無道看向花止淩的眼神中,易墨淵就可以看出赤\/裸裸的占有欲。
那是一種男人對女人勢在必得的心理。
但是易墨淵的一番話聽在花止淩的耳中卻是變了味道,說:“你說什麼呢?我跟無道隻是普通朋友,我把他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