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時間調養之後,花止淩身體也差不多恢複了過來,帶梅宇澤去探望姐姐的事情也應該提上了日程。
在醫院的這幾日,梅宇澤幾乎天天都會來問候,讓花止淩心頭一軟,也自然而然的覺得姐姐有這樣的一個男人愛著挺好的。若是可以的話,還能將姐姐從國外接回來由梅宇澤照顧。
辦了出院手續之後,花止淩便打電話通知了梅宇澤,讓他騰出時間跟自己出國,能跟花止淩單獨出國這樣的美事梅宇澤自然不會錯過。
花止淩回家收拾東西之後,又去公司交代了一聲,便直接開車往機場趕,跟梅宇澤也約好了時間見麵。
就在花止淩前腳剛走,後腳舒潤宇就來到了醫院,想來看望一下她。雖然她遲遲沒有告訴他花止萱的下落,但在易墨淵的分析之下,對她的敵意也少了一些。
現在隻想跟花止淩緩和好關係,盡快見到讓他魂牽夢繞的花止萱。
結果去到醫院卻得知花止淩出院的消息,感到花旗之後,從秘書的口中得知花止淩準備跟梅宇澤一起出國,而且就是現在這個時間點。
料到事情不妙的舒潤宇並沒有在花旗久待,而是直接往機場趕去。花止淩不會無緣無故跟梅宇澤出國,唯一的可能就是梅宇澤已經知道了花止萱的事情。
他必須要及時趕過去阻止這件事的發生,開車往機場趕的同時又打通了易墨淵的電話,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前因後果之後,隻是讓他盡快趕來,便掛掉了電話。
空曠的機場,來來往往的行人,顯示牌上不斷滾動的行程表。讓花止淩覺得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裏了,心裏感到一絲放鬆,跟梅宇澤約好了到一號門相見。
便急著往那邊趕去,拖著巨大的行李箱,花止淩形單影隻的樣子在外人看來還是略顯孤寂的。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響亮清脆,同時也可以聽出來,她現在心裏的急切,就在花止淩要通過一號門的時候,突然被一個男聲叫住。
舒潤宇氣喘籲籲的跑來了機場,好在緊趕慢趕總算是追上了花止淩的步伐,衝著她的背影大聲喊到:“花止淩!”
腳步一頓,花止淩站在原地轉過身,就看到舒潤宇衝自己走來。
看他被風吹亂的頭發,以及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急著追著自己而來。
冷淡的開口說到:“你怎麼會來?”
本以為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跟易墨淵鬧了不愉快之後,連帶著對舒潤宇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在她看來,他們就是一丘之貉。
“我準備去醫院看望一下你,結果沒人,又去公司,得知你馬上要跟梅宇澤出國的消息,花止淩,你到底怎麼想的,是打算帶那個人去見止萱嗎?”舒潤宇滿頭大汗,一臉疑惑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
前段時間還對梅宇澤百般防備,現在倒好,對她態度好了那麼一點,就將所有的事情托盤而出了。
見他提到這件事情,花止淩往周圍看了一眼,說到:“跟我來。”
兩人到了一個相對隱秘一點的地方之後,花止淩才開口說到:“梅宇澤是我姐姐的未婚夫,他理應知道她的情況,而我沒有資格去左右姐姐的人生。”
舒潤宇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到:“你這話都是說的冠冕堂皇的,那你知道梅宇澤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你了解他嗎?就這麼相信他?”
“我隻知道他對我很好,不僅舉辦了慈善拍賣會,在我差點出意外的時候挺身而出,更是在花旗出事的時候,幫我鎮壓住了公司,難道你覺得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假的嗎?人可以假,行為不會假,我都看在眼裏!”花止淩的音量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度。
她不明白為什麼在他們的眼裏,她現在做什麼都是錯的,她隻不過就想遵從自己的內心一次罷了。
這話聽在舒潤宇的眼裏覺得可笑至極,他經常跟在易墨淵的身邊,對花止淩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忍不住說:“拍賣會跟車禍的事情我們暫且不說,幫你鎮壓花旗?你可能是誤會了吧,一直以來幫你暗中穩定公司的人是墨淵,跟你爭吵之後,他將安插在花旗的人撤出來之後,才會出現股東逼你的事情,但是得知這一切之後,墨淵又重新整頓,才讓花旗穩定下來。”
舒潤宇實在要幫易墨淵打抱不平,他在背後做了那麼多,最後到頭來卻被梅宇澤那個小人搶占了功勞。
他不安排人把花旗鬧得天翻地覆就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會去幫忙穩定。
隻覺得花止淩現在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被梅宇澤的鬼話所騙。
花止淩麵色凝重,輕皺眉頭,開口重複到說:“你說什麼?是易墨淵在暗中幫我?”在聽到剛剛舒潤宇所說的話,花止淩確實有一點點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