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一直都不在乎別人的說法,卻在乎花旗的名譽。她作為執行董事長,她的聲譽就是花旗的聲譽。
她絕不允許別人這樣隨意的踐踏花旗的名譽。那是姐姐一手建立起來的,為了支撐她在國外讀書,生活的各種費用,不得不一人抗下這麼多的責任。
花旗原名花氏集團,父母走了之後,由姐姐接手,才更名為花旗。整個集團血液裏流淌的都是花家的傳承。花止淩又怎麼可能會輕易認輸,放棄呢。
無論如何她都會想方設法保住自己在花旗的一把手地位。守住這來之不易的一切,就算內部爭鬥,用傷害花旗根基的辦法來對付她又能如何呢。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大早,花止淩就穿戴整齊的提早到了公司,剛踏進門的那一刻,就能感受到來自四麵八方的審視的目光。
以及眾人的指指點點,閑言碎語。昂首挺胸的走過大廳,直達會議室。今天是重要的一戰,她必須要以最佳的狀態去麵對即將到來的一切。
就算會被一桌子人指責,合力排擠她也一定要挺住。早上八點整,花旗所有在職股東相聚一堂。
花止淩穿著一身正統西裝,將頭發挽在耳後,步伐沉穩的踏進了這個鋪著昂貴地毯的會議室。這個會議室裏大部分都是年過半百的花旗元老。
此刻他們都用一種貪婪跟不屑的眼神看著坐在正位上麵的花止淩。這裏大部分的人都是跟著她們父輩打過江山的人,現在卻絲毫不顧往日的情分。
調整好話筒的音量,花止淩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瑞士表,開口說到:“現在董事會正式開始,看各位到的都很齊,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大家一起共事了這麼多年,想必對我這個人也心知肚明,有什麼就說什麼,我不喜歡作假,最近聽秘書說各位對我頗有微詞,不妨趁著這個機會直說吧。”
碩大的圓桌將一群人都聚集在了同一個地方,眾人聽了花止淩的話,都神色各異,左顧右盼著,想等著身邊的人先開口。
畢竟大家都不願意做出頭鳥,所以一直以來對花止淩有不滿,也隻敢采用匿名信的方式,而不敢直接指出來。
畢竟目前為止還是花止淩的權利最大,她要是開口辭退一個人,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花止淩看他們都不敢開口,又繼續說到:“既然各位叔叔伯伯沒有意見的話,我們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還是多為了花旗未來的發展考慮,而不是緊盯著自己人,想方設法的對付自己人!”
花止淩的話讓大部分的人都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但還是有人依舊直視著花止淩的方向。
突然一個看起來已經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突然站起來,趾高氣昂的說到:“小萱,你也都知道我們跟著你父親打下的花旗的江山,你爸爸出事了,你理應接手公司執行總裁的位置,我們也都不好說什麼,但是現在距離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花旗的業績是一年不如一年,這讓我們還怎麼一如既往的支持你啊。”
男子語重心長的話讓自己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上,潛意思裏就在說,當年他們是看在她可憐的份上才會同意父業子傳,擁護她坐上這個位置。
花止淩不緊不慢的說:“李伯,我知道你為了花旗鞠躬盡瘁了這麼多年,一直以來兢兢業業,盡心盡力的,我都看在眼裏,但是花旗這些年業績下滑也不隻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吧?”
麵朝暗諷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此話一出立即引起了這個李伯的不滿,開口到:“小萱,你這話說的就有點問題了吧,是在說我們的責任嗎,你自己看看你之前中途突然消失,直接就撂挑子不管了,現在倒好回來了,還三天兩頭的請假不來公司,現在又推卸責任,你這種行為我們可看不慣嘞!”
“是啊,怎麼呢這樣呢,自己沒有能力當總裁還反過來埋怨別人。”
“可不是嗎,我看公司現在對她已經很不滿了,還不如自己有點自知之明,早點退位讓賢。”
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都傳入到了花止淩的耳中。這些人還真是好本事,平時關鍵時刻不見他們做出什麼貢獻,一到這個時候就這麼齊心協力。
花止淩的貼身秘書見她遭受圍攻,有些看不下去了,也不管規矩不規矩直接開口到:“各位股東,你們這樣說會不會太片麵了,花總沒日沒夜假加班的時候你們都視而不見嗎?”
另一個長相刻薄的男人起身說到:“你是什麼東西,這裏沒有說話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