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花止淩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易墨淵總是這樣不分場合的就占自己的便宜,一點都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
伸手輕輕擦掉了嘴角的血跡,易墨淵冷笑了一下,抬眸看著花止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真把自己當他梅宇澤的未婚妻嗎?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問問,你心裏的那個人是不是他,再說了,花止萱才是梅宇澤的未婚妻,而你不是!跟自己的親姐姐搶男人的感覺如何?”
現在的易墨淵正在氣頭上,根本不會顧及自己的話將給花止淩帶來怎樣的傷害,都是逞一時之快。
“閉嘴,出去!”花止淩大聲吼道。一直以來跟易墨淵曖昧,都是兩個人默認的事情,花止淩也從未這樣跟他像現在這樣紅過臉。但是今晚的易墨淵實在是太過分了,超出了花止淩可以忍耐他的底線。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在這跟他一次又一次的鬥智鬥勇中,花止淩深刻的意識到了這一點,說不定哪一天,他情緒沒有控製住,就會做出一些無法挽留的事情。
見花止淩像一個刺蝟一樣的對著自己,易墨淵苦笑了一聲,拿起剛剛脫掉的西裝外套,整理好了之後,沒有在說一句話,打開門走了出去,看都沒有在看一眼花止淩。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控製不住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也許就是看到花止淩被梅宇澤摟著,或者是因為花止淩對梅宇澤和顏悅色,都讓他想吃了炸藥一樣。
等易墨淵走了之後,花止淩才從床上走了下來,到梳妝台前,從新整理了一下被易墨淵弄亂的衣服跟頭發。
心裏則想的是他實在太過分了,但是一想到他最後看自己的那一種受傷的眼神,又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疼。這樣的情緒讓花止淩很陌生。
也讓她很煩躁,之前的她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般,雖然接觸過很多人,也應付過很多人,卻沒有一個人像易墨淵一樣,帶給她這樣一種感覺。
就在她還在想著的時候,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梅宇澤重新換上了一身西裝,走了進來。溫和的說道:“止萱,怎麼樣,休息好了嗎?外麵很多人都在等著,拍賣會就要開始了。”
對於花止淩,梅宇澤一直都是這樣一種謙謙公子的樣子,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到底是什麼。往往有時候這種很好隱藏自己情緒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你不知道他是用自己的哪一張臉對著你。
花止淩看著鏡中自己模樣,雖然畫上了精致的妝容卻還是難掩疲憊。轉頭衝梅宇澤笑了笑,說道:“我好了,一起出去吧。”
今天來的都是商業上的大咖,他們必須要好好的表現,不管是對於花旗還是花止淩自己,都不能出任何的差錯。剛剛被易墨淵影響到的情緒,也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調整好。
跟梅宇澤裝作很恩愛的樣子一起出去麵對各式各樣人審視的目光。反正現在花止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有時候她都會忘記自己到底應該是什麼樣。
花止淩挽著梅宇澤的手臂一同前往拍賣會的場地,,兩人都掛著虛偽的笑容,跟眾人一一打過招呼之後,就在第一排的位置坐了下來。
花止淩下意識的環視了一周,並沒有發現易墨淵的身影,心裏有些不安,情緒也跟著低落下來。梅宇澤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湊近耳旁,問道:“怎麼了止萱,是身體不適嗎?”
“沒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她自然不能讓梅宇澤看出來自己是在想著別的男人,很快的恢複過來之後,花止萱就暫時先將易墨淵拋之腦後。
想著先將這一次的慈善拍賣會應付完了之後,再去找易墨淵。見她沒在開口說什麼,梅宇澤的眼神忽明忽暗的,側過頭看著花止淩的側臉,心裏則是打著別的主意。
隻要一想到剛剛易墨淵故意將自己引開,送花止淩回房間。他就覺得不對勁,緊緊的握著花止淩的手,無論如何他都要抓住這個女人的心。
隻有讓她充分的信任自己之後,他才有機會接觸到花旗的核心機密,將花旗集團搞到手,壯大自己的勢力範圍。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心機深的男人比女人還要可怕,因為他們無所顧忌,利益高於一切。可以將女人作為墊腳石,踩著她們達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