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淵的話多少還是觸動了他,說到:“如果她真的不是花止萱,那真正的花止萱又在哪呢,而且她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你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花家不止花止萱這一個女兒嗎?也許是一對雙生子呢,花止萱出事,現在這個花止萱為了堵住悠悠之口,憑空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姐妹兩個性格迥異,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易墨淵語氣有些激動的說到。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舒潤宇還是不願意就這樣輕易的相信。易墨淵隻好說到:“不如我們再試探她一次,你親眼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花止萱,自己判斷,我不幹涉你。”
其實舒潤宇的內心也很像知道這個答案,便答應到:“好,我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到時候我會舉行一個晚宴,你負責將止萱叫出來。”
易墨淵挑眉,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下來,他知道舒潤宇自己是叫不出來花止萱的,畢竟現在他們兩人之間關係有些尷尬。
到底是誰在陷害舒潤宇,挑撥他跟花止淩之間的關係,易墨淵早晚會查個水落石出。
不久之後,舒潤宇便出院了,籌備著舉辦一個晚宴,慶祝自己手術成功,其實目的則是找機會試探花止淩。
花止淩從易墨淵那裏得到了這個消息。花止淩原本並不打算前去,但易墨淵卻跟他說,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
花止淩剛好想接近易墨淵,從他那裏套取信息,便答應了下來。
就在花止淩準備從公司出發前往晚宴地點的時候,一輛賓利突然停在了她的麵前,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是誰。
梅宇澤搖下了車窗,似笑非笑的說:“聽說你要去參加舒潤宇的晚宴,我是你未婚夫,就跟你一起去吧。”
“抱歉,我不需要男伴。”花止淩的語氣冷漠又疏離,烈焰紅唇將她原本就嬌小的鵝蛋臉 襯托的更加小巧精致。
一時之間竟然讓梅宇澤看癡了,花止淩一方麵是因為上次梅宇澤對自己的無禮,和對他的懷疑,不願意跟他走太近,另一方麵則是覺得如果有他在場的話不方便跟易墨淵接觸。
花止淩的拒絕讓梅宇澤心生不滿,雖然之前一直都沒有在意過自己這個未婚妻,但是現在他卻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在他眼裏,花止萱就是他的人,他不允許她跟除了她之外的人有過多的接觸,尤其是易墨淵,他害怕她跟易墨淵一起商量對付他。
但是表麵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要是平時,他早就衝花止淩發火,如今也隻能被迫壓下自己的火氣,說到:“萱兒,你這是怎麼了?”
這像是寵愛是我語氣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曾經跟花止淩之間發生過不愉快。花止淩不禁在心裏冷笑到,這個人變臉真的是比翻書還快,表麵上甜言蜜語,怪不得可以蠱惑那麼多女人的心。
花止淩一陣作嘔,開口說到:“不勞煩梅少爺了,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要再在這裏耽誤我的時間了。”
隻要一想到那一日在病房中看到的那一幕,梅宇澤猙獰的麵孔就在花止淩的眼前揮之不去。
花止淩轉身離開,梅宇澤並沒有追過去,而是用陰暗的眼神看著花止淩的背影,既然不能 成為他的人,那他不介意再一次找機會將她除掉。
花止淩現在可以說是陷入到了四麵楚歌的境地,分不清敵我,她現在真有點心疼自己的姐姐了。
這麼多年都要麵對著這樣各色各樣的人,深吸一口氣,花止淩在心裏跟自己打氣到,一定要堅持下去。
舒潤宇的晚宴舉辦的就像一個巨大的露天排隊,來了很多的人,花止淩沒有刻意的去打扮,在人群中並沒有很顯眼。
與濃妝豔抹的其他女人想必,花止淩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優雅,其實這也隻是為了讓別人更加,相信她就是花止萱而已。因為她了解自己的姐姐從不會畫濃妝。
盡量將自己打扮成姐姐的樣子,學著花止萱的行為習慣,在場的所有人幾乎沒有一人覺得她不是花止萱,都一個一個舉著高腳杯來跟她套關係。
雖說現在的花旗負麵新聞是比較多,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有些較小的企業,想趁著這樣的機會,拉進跟花旗的關係。
花止淩表麵上應付著,實則不屑一顧,一張張虛假的臉,恭維的話,圓滑的人,隻會讓花止淩覺得虛偽。
如果不是因為利益驅使,還有誰會多看誰一眼,商場上就是這般,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花止淩很早就已經看透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