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閉門羹跟啞巴虧的孫悅自然是氣不過,提起包,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就從花止淩的辦公室氣鼓鼓的離開了。
花止淩對重重的摔門聲充耳不聞,這樣的女人看起一眼就知道不單純,她可沒有功夫去應付那樣的人。
不過她的話,的確讓花止淩在意了,想著“難不成姐姐出事真的跟易墨淵有關嗎?”不管有沒有關係,從花止淩自己跟易墨淵接觸的感覺來看,他也是一個危險人物,必須要加大力度對他進行調查了。
在花止淩這裏受了氣,孫悅變想去梅宇澤那裏得到安慰,將花止淩對自己的態度告訴梅宇澤之後,並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安慰。
梅宇澤隻是急切的問到:“怎麼樣?花止淩有沒有相信你的話,懷疑易墨淵?”沒錯這件事情,就是梅宇澤指使孫悅這樣做的。
他想把害花止萱的事陷害給易墨淵,讓她失去最大的助手,他便讓孫悅找到花止淩,告訴她是易墨淵在背後害她。
孫悅見梅宇澤心裏隻想著花止淩有沒有相信一點都不關係自己受了委屈,不滿的將包包一丟,說到:“沒有!你都不知道她有多相信易墨淵,根本沒有將我的話放在眼裏,還說我說的都是謠言,讓我不要惡意散播謠言,還給我下了逐客令!”孫悅將自己所收到的委屈都托盤而出。
聲音略微大了一些,梅宇澤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有些不滿的說:“你直截了當的往易墨淵身上潑冷水,她自然不會待見你,你就不能隱晦一點嗎?”
見他不安慰自己,還埋怨自己,孫悅一下子爆發般的說到:“宇澤,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是你讓我這麼做的,我幫你了,她相不相信我能決定嗎?你到底在不在乎我,我看你眼裏就隻有你自己!”
孫悅這話倒是沒有說錯,在梅宇澤這裏,沒有哪個女人能重要到他放棄自身的利益,覬覦了花旗那麼久,他是不會輕易就放棄的。
見孫悅一直在自己麵前無理取鬧,梅宇澤頭痛的厲害,但是現在想到把柄在她手裏,還不能跟她徹底的翻臉,隻能耐著性子將她摟到了自己的懷裏安撫到:“寶貝兒,我錯了,我不該埋怨你,不生氣了好不好。”這孫悅本來就是耳根子軟的人。
梅宇澤說幾句好話,就讓她肚子裏之前的火煙消雲散了,雖然嘴上還堵著氣,心裏卻已經消氣了。梅宇澤就是知道孫悅的的性子,所以才把他吃的死死的。
之前他也知道花止萱的性子,所以根本不怕她跳出自己的掌握之中,但是現在活著回來的花止萱性情大變,讓他捉摸不透。
想去試探花止淩的態度,卻每每碰壁,如今又要應付這樣一個賴著自己的孫悅,讓梅宇澤有些心力交瘁。象征性的安撫了孫悅之後,梅宇澤便借著公務繁忙的借口讓她離開了。
並沒有繼續接下來的動作,現在他隻要看見孫悅這張臉就覺得犯惡心,他女人眾多,經常流連於花叢中,玩膩了就扔,這個孫悅算是纏著他最久的一個女人。
孫悅有一些失望於梅宇澤就這樣讓她離開,等她剛離開之後,梅宇澤就叫來了自己的心腹,讓他去調查孫悅到底有沒有留有後手。
一旦發現她騙了自己,他就會立刻將自己身邊的這個定時炸彈解決掉。她存在一日,他就一日寢食難安,被人捏著尾巴過日子,讓梅宇澤心裏憋屈的很。
雙手握拳,重重的敲擊在辦公桌上,梅宇澤雙眼通紅,心裏想著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搞快花止萱,將花旗集團搞到手,到時候在商業上,他就再也不用對任何人低眉順眼了。
縱觀整個處於市場頂尖的集團,就隻有花旗是靠一個女人撐起來的,也是最薄弱的,跟實際雄厚的其他集團相比,花旗更容易乘虛而入一些。
在加上花止萱本來就是自己的未婚妻,這就更好得手了,他並不愛花止萱,可以說他不愛任何人,他愛的隻有利益,一旦得到了花旗,他就會一腳將花止萱踹開,就像他之前可以毫不留情的讓人將花止萱推入海中一樣。
他不願意在易墨淵的麵前低一頭,他的野心就像可怕的毒瘤一般,在他的身體擴散開,讓他變得越來越可怕。
嫉妒有時候真的可以讓人發瘋,做出可怕的事情。
另一邊,花止淩讓小艾再一次嚐試著去入侵易墨淵的網絡係統,就算是銅牆鐵壁,她就不相信真的會刀槍不入。而自己也加大了對他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