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醫院中,謝天謝地,舒潤宇的手術還算是成功,如今已經轉移到了普通的病房之中。漸漸轉醒,邊看見易墨淵在一旁的沙發上處理著文件。
因為沒有看到花止淩,蒼白的臉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開口喊到:“墨淵...”
聽到聲音的易墨淵抬起頭,見舒潤宇已經醒來,走到他身邊說到:“醫生說手術很順利,隻需要調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以後不要再這麼魯莽了,被你撞到的人並沒有什麼大礙,不用擔心。”
“止萱.......沒有來嗎?”幹涸的嘴唇讓舒潤宇張開嘴都有些困難,但還是問出了心裏想要問的那個名字。
看著他期待的眼神,易墨淵也不忍說出真相,隻說到:“你出事之後,她來過了,後來公司有急事,先走了,過兩天就會來看你。”
聽易墨淵這樣說,舒潤宇才釋懷的一笑。看著他這個樣子,易墨淵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舒潤宇是深陷在花止萱的身上了。
連她身上的變化都看不出來,還以為她就是之前的那個人,其實現在的這個花止萱根本就不是花止萱。
不過易墨淵並沒有將這話說出口。有些事情還是要舒潤宇自己感受,他現在就算說什麼都不會相信,隻會覺得自己也同樣喜歡上了花止萱。隻會讓他更加喪氣,頹廢。
出了病房外之後,易墨淵打通了花止淩的手機,說到:“來一趟吧,他醒了,很想見你。”
接到電話之後的花止淩,一陣沉默之後,才說到:“好,你等著我,我現在過去。”雖然說心裏對他甚是懷疑,覺得他辜負了自己的信任。
但是知道他出事之後,作為朋友,還是忍不住關心,再加上之前她也聽姐姐說過,這個舒潤宇一直待他不錯。
現在他醒了理應去看一眼。哪怕是象征性的一眼也好。
從公司出來,花止淩隨便的穿了一件T恤,然後在醫院門口買了一欄果籃,便走進了醫院。推開房門就看見了躺在病床上的舒潤宇,跟一旁的易墨淵。見花止淩過來,易墨淵自覺的點了跟煙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兩個人。
舒潤宇是他的兄弟,他知道他一定有話想單獨跟這個花止萱說。
花止淩見易墨淵出去了,將手中的果籃放在桌子上,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見花止淩真的來了,舒潤宇有些吞吞吐吐的說到:“止萱...有人惡意收購花旗的事情我聽說了,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
就知道是易墨淵講這件事告訴了她,也猜到他會這樣跟自己解釋,但是花止淩並不是小孩子,不是別人三言兩語,就可以輕易的改變她的觀點。
公司裏既然查出來了是舒潤宇,這件事就不會是這麼簡單的。花止淩表麵上應付到:“我知道了,你好好養病,公司的事情走不開,我就不久留了。”
花止淩確實跟舒潤宇沒什麼好說的,拿起手邊的包就打算離開。卻被舒潤宇叫住:“止萱,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聽到他的話,花止淩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現在這些解釋在她看來都是蒼白的,她要的是證據,能夠白字黑字的證明舒潤宇他自己的清白。
而不是光是嘴上說說而已。停頓了一兩秒左右的時間。花止淩還是拉開了房門離開,隻留下一聲碰門的聲響。
看著花止淩離開,舒潤宇垂下了頭,他看的出來,花止淩並沒有完全的相信自己。
花止淩更一出來,就看見了靠在房門口吸煙的易墨淵。
見她出來,易墨淵挑眉,說到:“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說罷隨手遞給了花止淩一根煙。而花止淩也很自然的接過。
說到:“跟他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你好好照顧他吧。”
易墨淵看著花止淩的眼神忽明忽暗,他之前可是從沒聽說過花止萱有抽煙的習慣。而且花止萱也不會穿著如此隨意,就是沒有身著整裝,也大都是連衣裙之類的。
暫時將這件事情壓下,易墨淵突然開口說到:“舒潤宇喜歡你,你知道嗎?”
花止淩靠在牆上吐著眼圈,黑色的指甲油配合著她此時的神情,有一種落寞的感覺。花止淩這些日子別提有多身心俱疲了。
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每天都要應付著各種各樣的人,曾經在姐姐沒有出事之前。花止淩在國外過得瀟灑自在。
如今她卻被不得不強迫自己改變行為習慣,讓所有人都覺得她是花止萱。沒有人知道這其中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