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說一遍,該說的我都說,這件事情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剩下的事情我不知道。”

韓安南抱胸族譜在審問椅上,總覺得自己麵前這兩個警察的智商好像有問題。一個事情已經解釋了幾十回,但是還是在用同樣一種方式逼問,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問出來點啥。

她已經說過這件事情不知道了,那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管多少次詢問這件事情也一樣是不知道。現在還沒有確定她就是犯人,但是他們已經拿對待犯人的方式對待她了。

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雖然現在確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情和韓安南有關係,但是韓安南之前在警察局那是有案底的,所以這種人需要多加觀察。而且上麵的人發話了,韓安南不能放走。

所以編隊韓安南一副拽了吧唧的樣子,兩個警察心中都覺得不滿。

“韓安南,擺正你的態度。你現在是瞿夫人,但是你他同樣是犯罪嫌疑人,不要在這裏做無謂的抵抗,沒有人會幫你!”

……

這話說的好像不需要多長時間他們就能夠找到她殺人的證據一樣,這件事情跟她沒關係,這兩個家夥還堅持要把她關在這裏,這心裏麵到底有什麼打算誰知道呢。

而且,這群家夥居然都不怕瞿致遠在外麵施加壓力,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沒有一點證據把她關在這裏,實在是好蹊蹺,感覺好像有古怪呢。

就在韓安南心裏麵想著這件事從頭至尾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另外一個和韓安南非常熟悉的人,也出現在了現場,並且在看見韓安南的時候,眼睛都在放光。

他接過裏麵兩個警察記錄的筆錄,覺得非常有意思:“韓安南,還真是沒看出來,都已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個脾氣,始終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其實事情明明都是你做的不是嗎。”

抬頭看了眼這個家夥,韓安南哼了一聲:“金崇,不是我說你這個家夥,這麼多年到現在都還不停的在往我身上潑髒水,你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一點不太厚道。”

韓安南第一次進警局,就是被這個家夥審問的,這家夥根本不聽人話,自己認為是什麼那就是什麼,到最後韓安南才會那麼莫名其妙入獄,而且……這家夥還沒事喜歡來監獄探監,每一次都讓韓安南覺得“難以忘懷”。

金崇看著韓安南這麼多年卻越來越風光,也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能碰到好朋友,隻是可惜了,要是在外麵碰到韓安南,金崇肯定會裝成不認識,這既然是在警察局裏麵,金崇也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

這是自己的地盤,自己也已經不是當年一個小小警察了,現在可是已經當上組長了,哼,倒是韓安南,一處監獄就能夠榜上一個有錢的老公,倒是有點本事,隻可惜這點本事都不是用在正道上了。

他也不想在這裏看見韓安南,隻是那位大人物都已經打電話過來了,說是之後韓安南還會過來,讓他好好招待,他能有什麼辦法,就算瞿氏集團每年給這裏做了大貢獻,但是也比不上哪位大人物手裏握著的他的秘密啊。

手上的筆錄往桌上一丟,金崇揚了揚下巴:“先把人關起來,是什麼事情很快就能夠知道了,暫時不用著急,反正早晚也會知道。”

關起來?沒有一點證據都打算把她關起來,打算跟之前那套一模一樣不成?

韓安南沒忍住笑出了聲,隻覺得自己麵前這位“故人”都已經這麼多年了,但是有點變化都沒有,看著簡直就是好笑,可悲而且好笑。

抓起自己的高跟鞋就丟在了金崇身上,韓安南笑個不停,感覺好像看見了一個大笑話:“金崇,你這麼多年手段一點也沒有增長,居然打算用之前的老套路,我等著看你最後變成什麼樣子,之前的事情還沒跟你算賬呢,你最好直接讓我死在監獄裏,要不然你就等著我出去之後怎麼報複你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