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突然轉向了李浩然，眨了兩下眼睛，嘴角帶笑繼續開口：“反正到時候，還想繼續的話，老板應該也不會反對的。”
李浩然看著她，半開玩笑回道：“那得看你平時表現得如何，能不能讓我滿意了……”
葉汀蘭擠了擠嗓子，用類似古代茶館店小二招待顧客的語氣尖聲回了：“放心，包你滿意。”
“那可說不一定嘍……”
本來一場關於人生未來的重大抉擇，在輕鬆歡快的氣氛之中，大家也變得沒那麼患得患失了。
之後，就按照四女的各自意願：鍾靈秀四年，沐曉涵三年，陳雨彤五年，葉汀蘭三年……將合約敲定完整，簽下了。
塵埃落定後，葉汀蘭用一雙帶著些可憐和期許的眼神，看著李浩然問了一句：
“老板，新的一年了。距離我們的上首團歌已經發布三個月了，你看……”
她雖然沒說完，但誰都知道她的意思。
其他三女也用類似的眼神望著李浩然。
仿佛一群嗷嗷待哺的饑渴小羔羊。
李浩然白了她們一眼：“彤彤和秀秀現在不管是人氣還是業務水平，青春偶像505海選肯定沒問題的。
“我還在打算為她們量身製作歌曲，去幫助她們提升競爭力呢，哪有精力考慮團歌啊……”
顧忌到其他兩女可能有別的想法，他立即補充了兩句：“當然了，給她們的新歌，你們兩也是可以隨便唱的。
“其實不隻是量身定做的歌你們可以唱，就算我自己唱的這些歌，你們都可以隨便唱的。
“畢竟都是自己人了。”
聽到他最後一句，葉汀蘭對李浩然擠眉弄眼地調侃道：“哦——所以還沒簽長約的時候，那會就還不算自己人嘍？”
李浩然繼續給了她個白眼。
你這孩子，有些話內心知道就好了。
幹嘛說出來呢，多沒意思。
坦白來說，他確實也有點這層意思……
假如真有人臨時幾個月走了，而自己也給對方授權了翻唱。
那別人離開後因為歌曲獲利的收入，都完全和自己無關了。
要是對方懂的知恩圖報還好。
要是完全形同陌路，靠自己的歌賺錢，又不識時務，想著就會不爽。
這種事情，其實地球上有個挺類似的例子的……
就是汪半壁的那首春天裏，授權了兩個普通工人上春晚演唱，後來兩人火了，靠商演賺了不少錢。
也不知道具體原因和他們之間的約定。反正吧，這首歌兩年後，汪半壁收回來了，不讓兩人唱了。
隻是，不管是什麼原因收回。
收回的時候，難免會被不知內情的人黑，和被營銷號為流量各種惡意揣測，敗路人緣和好感……
李浩然懶得理她，突然間神色一動，目光看向了鍾靈秀。
“秀秀，將來你登場展現自己的時候，可以唱我唱的那首曹操。
“這首歌，對於氣息，音色，音域的要求都很高。
“你唱這首，可以展現出你的唱功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