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省、閑城、晚20點21分。
一位花臂光頭男坐在包廂內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隨後舉起酒杯道:“吳羨,咱哥倆這麼久沒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都被誰打的?”
叫吳羨的男同學苦笑著擺擺手:“方哥別提了,這次還真要你幫幫我才行,這酒我是不敢喝,今天就以茶代酒。”
花臂男聽完“哈哈”一笑,也不強迫,喝下杯中酒後又露出好奇:“我說老弟,你上大學這麼多年可沒少打架,今天怎麼就能被人打成這樣?”
吳羨滿臉無奈,指指自己的腰,隨後“嘶”了一聲:“這傷不是剛打的,我最近也不知道惹了誰,每天晚上都有一個戴著麵具的女人來家裏打我。”
“啊?你是被女人打成這樣的?”方哥猶如聽到一個大笑話,滿臉不敢相信。
“方哥你別不信,那女人凶的很,力氣超級大,一腳都能把我踹到牆上,還一拳頭把我家客廳的地板給打癟下去,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跟房東去解釋。”
吳羨越說越委屈,竟然拿起一瓶啤酒吹了起來,可剛喝一口後似乎想起什麼,又把瓶子放下,低著頭開始唉聲歎氣。
“女人這麼瘋你都沒報警?”
“報了,警察保安都來過,什麼都沒查出來,監控也沒見到有女人走動,想想都不可思議。”
“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花臂男一問,吳羨眼睛立刻亮了,往前湊湊道:“我知道你有個姓程的朋友特別能打,讓他保護我兩天怎麼樣?我一天給300工資,吃喝住抽我全包,隻要兩天後能讓我拿到畢業證就行。”
方哥喝完杯中酒又笑了:“原來你小子在打這個主意啊,程桑是特種兵出身,當然能打,隻是違紀才被部隊除名,現在給老板當保鏢呢,等我幫你問問。”
說完,他拿起電話撥出去,詢問幾句後就掛了。
“兄弟你運氣不錯,他這幾天正放假呢,我讓他過來幫個忙,估計一會就能到。”
真給叫來了?吳羨滿臉欣喜,連忙舉起茶杯:“謝謝方哥了,隻要把那個小娘們製服,我一定好好收拾她一頓。”
花臂男喝完又夾幾口菜吃,認真問道:“吳羨,她打你那麼多天就沒問問原因?”
吳羨聽完氣的臉都白了,一拳錘在桌子上。
“第一天那娘們說我不學好,占人家女孩子便宜,我特麼就在學校裏跟女同學玩鬧,打她們屁股一下而已。”
“第二天她來家裏說我沒誌氣,喝酒偷奸耍滑玩套路,我能玩什麼套路啊?就是忽悠同學多喝幾杯酒。”
“第三天又指著我說是個變態,大半夜不回家,在外邊尾隨中年婦女,我那是尾隨嗎?還不是嚇的不敢回家,朝人多的地方去。”
“今天是第四天,也不知道又要找什麼理由來揍我!”
花臂男像聽故事一樣,隨後笑的前仰後合,直到悶下一口酒才好了些。
“吳羨,你是不是被誰給整了啊?你和你班花女友分手後還鬧矛盾了?”
“沒有啊,我和莉雪是和平分手,怎麼可能鬧矛盾,而且分手還是她提出來的,幾個月下來早就把我忘了吧。”
吳羨說完,目光還遲疑一下,似乎回憶到什麼。
方哥也挺無奈的,吃點東西後就輕聲安慰起來,兩人一直說到快10點鍾才終於等到了程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