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少麒見包心惠傷心離去,心裏著急,連忙追去。
田宇珍見他為了別的女人竟然這樣傷自己,還棄自己而去,心一下冷到了極點。田宇珍冷冷喝住他,說道:“南宮少麒,你給我站住!”
南宮少麒停下身來,轉過身,隻見田宇珍仿若變了個人,一股冰冷的氣息傳來令他有些心顫,同時田宇珍盯著他的眼中盡是冷漠與仇恨,讓他心中有些莫名的發慌。“珍、珍兒。。。。。。”
“別叫我!”田宇珍冷冷盯著他,冷笑道:“我現在終於明白,你剛才為何要拿這樣絕情的言語來刺傷我了。哼哼,原來所有男人都是一樣貨色,有了新歡就變得絕情了。好好好!南宮少麒,我總算看得你清楚!”
“珍兒,不是這樣,你聽我解釋!”“我不聽!如果你真要解釋,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跟我走,要麼我們一刀兩斷,從此恩斷義絕!!”
田宇珍冷然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恩斷義絕?”南宮少麒的心頭猛然一顫。如果他現在離去,隻怕永遠也無法愈合兩人之間的裂痕,永遠的失去她。然而,如果他選擇了她跟她去了,包心惠又該如何?這兩個女人都是他最愛,誰都不願失去,可此時又偏偏不得不作出決斷。
他更愛誰?他也弄不清,但他曾經失去過一次包心惠,那種痛徹心扉生不如生的痛苦,他不想再一次償試了。
南宮少麒想了想,神色凝重道:“珍兒,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對你的愛是永遠不會變的,但我對心惠的愛也是同樣的。以前我曾以為心惠不在了,可是現在她卻突然出現在我麵前,若不是這樣,我們便可在一起了。隻是現在我若是拋棄她而跟你在一起,我便是一個無情無義朝秦暮楚之人,也不配跟你在一起。所以,請你原諒!”
“包心惠?你說她是包心惠!”田宇珍不相信的說道:“你不是告訴過我,她早就己經死了麼?怎麼還會活著?”“珍兒,你聽我解釋。。。。。。”“不!我不要再聽你解釋,你從一開始就騙著我,你這個大騙子!我這一生都恨你,絕不會再原諒你!”田宇珍哭喊著,憤怒的跨空離去。
南宮少麒呆呆的站在那裏,心情久久不能平複下來。最心愛的兩個女人都被他所傷,他現在也不知如何是好了。過了許久,他才歎了口氣,向百藥穀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