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眾人來到了金鑄山下,玉央子收起了嘻鬧的不正經神角,對眾女說道:“這番我前來金鑄門,實是有一件要事要辦。在路上跟我鬧也就罷了,但是到了這裏,我希望你們都安份一點,不要給我添亂。不然的話,從今以後,我便再不理她。”玉央子雖然說得平淡,但語氣卻有種不可拒抗的意味,眾女聽了也隻好收起了嘻鬧之色。
隻有紫霞跟邵雨春兩人一臉的怏怏不快。李青青見二女一臉的不快,有點莫名其妙地看了二女一眼,欲問個究竟,但因為這些天的原故,又不好開口。紫霞見她看來,有些氣惱地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哼,我又不是看你,你管我!”李青青也不是個易與的主,當下嗆了回去。
紫霞不依不饒,有點含沙射影地說道:“我當然知你不是在看我了,我哪裏有什麼好看?你以為你就比我好看了麼?哼哼,不然,別人就不會專程大老遠的也要跑這裏來了。嗯!”
李青青也聽出了她暗指的意思,心裏咯瞪一下,難道玉央子在這裏也有老相好?
這時,玉央子已走到山門前向那守山的弟子有禮道:“在下玉央子,求見劍狂前輩,還勞通報一聲,在下感激不盡。”那名弟子見他氣度不凡,不像是平常人,不敢怠慢了,應了一聲,說道:“請稍等。”便跑上山去了。
自從上次與玉央子邂逅之後,金鑄門主的小弟子周若芹便一心都在玉央子身上了,隻可惜,那玉央子一走就沒個音訊。周若芹雖是每天思想,為他衣帶慚寬人漸瘦,但卻除了他的名字外,連他是什麼人也不清楚。
周若芹時時將自己鎖在房中,誰也不肯見,每天隻是展宣灑墨,醉心於丹青。每一副畫的,都隻是一個相同的男子。長時間下來,丹青之道竟然精純無比,將玉央子畫得越來越神似,有的更是畫得人物躍然於紙上,十分傳神。
而她也則是每天對著這些自畫的丹青發呆出神,連修練一途也放下了,令師門中人擔憂不已。這天,劍狂親自來看她。
隨劍狂同來的還有一名年輕的男子,是劍狂入室弟子之一,易少華。雖然姿質不如上官子卿的四弟子元和、何英淇的座下周木這些,卻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奇才,深得劍狂之心。同時他心中十分的疼惜愛憐周若芹這個師妹,隻是見她為別的男子神魂巔倒,自己心疼不已。
這次,還是他將師父請來,親自規勸一下師妹的。
易少華來到周若芹的房外,敲了敲門,說道:“師妹,快開門吧,師尊來看你了。”“師兄,勞煩你跟師尊說一聲,我近來身子不太好,不能下地,出去見他老人家。等過些日子,我定會親自向師尊請安。”“師妹。。。。。。”
“哎,算了吧,少華。”劍狂長歎息了一聲。他倒是沒想到,當日隻是一麵之緣,自己的弟子竟然心魔深種,如此癡迷那少年。這情字一途,可真是害人不淺。
這時,又一名弟子來報,說道:“師尊,剛才有弟子來報,說是山門下了幾名女子與一名少年,那少年稱是玉央子,是要來見師尊的。不知師尊要不要見他?”“哦,竟是玉央子?”劍狂有些驚喜,也有些意外。心想,自己弟子的心藥總算是來了!隻是,他來這裏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