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淇抱著南宮少麒與田宇珍、包美惠向宵泉派趕去。一路上包美惠對何英淇極其體貼,照顧得無微不至,讓何英淇直呼吃不消。何英淇不得不盡量避免和她靠近。見何英淇總象是避瘟神一樣避著自己,包美惠心裏堵得難受,暗裏眼紅不知多少次。
當晚上四人找了個客棧落腳。因為包美惠一直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何英淇身上,而且她見有田宇珍一路照顧著她姨父,後來幹脆將照顧傷者的重任全部丟給了田宇珍。她自己則全心全意地“照顧”某人。
田宇珍暗呼不公平,她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為了那可惡的小子連自己姨父也不管了。不過還好,傷者是個絕世大美男,雖然照顧傷者有點麻煩,但有美色在前,嘿嘿,也不錯!呃、田宇珍心裏不斷告戒自己要淡定淡定,不可以表現得太興奮。就算麵對美男的誘惑也不能這麼沒骨氣,一直盯著人家的俊臉流口水!
怕南宮少麒隨時會醒來,知道自己殘廢的事實後會作出傻事來,田宇珍不顧男女之嫌與他住在同一間房內。田宇珍現在修為高深,就是一個月不眠不休也沒事。所以她晚上隻是打打座,次日又是神彩照人。
這天晚上她正坐在床的對麵的桌上打座時,暈迷了許久的南宮少麒終於醒了過來。南宮少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渾身痛入心扉,所有的骨頭都像斷了一般,連動也動不了。南宮少麒低聲地呻吟幾聲,側過頭向床外望去。
借著淡淡的月光,他看到了一副震撼的美麗而怪異的畫麵。在對麵一名美得叫人移不可眼的女子一淡恬靜地坐在、、呃,桌子上。淡淡的月華落在她的身上讓她身上泛起淡淡的光暈,神秘而聖潔如女神一般。
如絲綢般的長發在夜風中輕輕揚起幾縷,那長長的柳葉眉,那秀挺的瓊鼻,還有那迷人的玫瑰色紅唇,一切都是那麼的誘人犯罪!
而那本來如雪一般的玉\肌在月華的映襯之下,讓她就像一尊完美的玉雕美人一般,不染一絲塵俗。就是女神下凡,怕也不過如此!
南宮少麒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快停了下來,靜靜地望著那美人,魂遊太虛。如此恬淡不染塵俗的人兒,世間難尋!若是得妻如此。。。。。。南宮少麒想著想著,臉上火熱起來,心中暗道慚愧。
不過這時,恬淡而聖潔的女神作了一件讓他有一種恨不得撞牆的動衝。隻見田宇珍玉手伸入發發髻中狠狠地搔了幾下癢,一下子將美麗的發髻抓得好似雞窩一般。綾亂的頭發讓她看起來更像、呃,對,就是母夜叉!
南宮少麒簡直抓狂。天啊,原諒他吧,剛才他看花了眼了,這哪是什麼聖潔的女神,分明就一母夜叉!不過,一會兒之後南宮少麒又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女子可真是與眾不同啊。很有趣!
南宮少麒一夜無眠,一直盯著那坐在桌上的奇怪女子看。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越看她越發現她吸引著自己。看著她,他似都忘了身上的傷痛。
天亮後,田宇珍伸了個懶腰,張大嘴打了個嗬欠,用玉手揉了揉雙眼,見床上的男子不知何時已醒來,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的難以置信。
“啊!”田宇珍嚇得忙從桌麵上跳下來,手慌腳亂地整理好自己綾亂的頭發衣服。天啊,她竟然在這個大帥哥麵前那麼沒儀態,丟盡了臉,什麼揉眼屎搔頭皮全被他看到了!連坐在桌上這麼沒品的事也被逮個正著,她以後怎麼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