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人慌無智。”張震天自嘲道。
“大夫,您看我這裏有些丹藥,哪些可以讓秀兒服用啊?”蘇宛月調侃完了張震天,她又轉身看向軍醫,同時,她從口袋裏拿出了一些裝有丹藥的小瓶給軍醫看。這些丹藥不用說,都是蘇宛月臨行前,孫茗萱讓她帶來得。
“哎呀!小姐身上居然有如此奇特的丹藥。”軍醫嘴裏一邊誇讚,一邊從蘇宛月的手裏取出了幾樣,然後,他又囑托道,“這幾樣可以給姚將軍服用。但是,要注意劑量不要過大。現在姚將軍體虛,她承受不住大劑量的藥劑。您把它……”軍醫把服藥的方法跟張震天和蘇宛月兩個詳細得說了一遍,然後就從他們兩個的身邊離開,隨同兵士們護送姚秀一起回帳篷去了。這之後,張震天和媯群、錢均益三個跟在護送姚秀的隊伍後麵。現在他們有心思再繼續討論關於孔霄吟的話題了。
事情到了如今地步,張震天就把他們怎麼來得原人世界,自己如何找到的血祭之石,又如何得了蘇婆婆的幫助,以及如何發現孔霄吟的異變等等跟媯群和錢均益兩個詳細得說了一遍。他們兩個聽完張震天的話,也是唏噓不已。
“張先生,若是按您的說法,這孔霄吟是孔茵無疑了。”錢均益聽完張震天的話說道,“若是這樣,也不算是我們犯了大錯!這孔茵的靈體早就透過封印外漏了。”
“是啊!”張震天答應了一聲,“可是,現在孔茵的靈體外漏得更多了些;就不知道會不會引發什麼災難?”
“這個不好說!”錢均益回答,“不過,我們這次召喚玄鳥的幻象本就冒了破壞封印的風險。昨天又有您的血滴入了篝火之中,再加上又有萬名兵士的吟頌和血液的注入,恐怕玄鳥的封印被解除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
“若是按你這麼說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張震天聽完錢均益的話,不安得問道。
“隻能想辦法重新加固洛邑宗廟內的遠古封印!”錢均益回答。
“可是要想加固遠古封印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吧?”媯群這時候開了口,“前些時候,我就聽說洛邑的封印有了鬆動。現在燕州北嶽教的高手都已經到洛邑去了。”
“這樣說來,事情已經變得很棘手了。”張震天點頭思忖著回答,“若是我們不召喚玄鳥根本就對抗不了窮奇。但是,現在洛邑的封印又有了鬆動,恐怕玄鳥真得會破印而出……我看這樣吧!我們還是派人去燕州,讓他們派人去洛邑向洛邑的宗廟說明白我們這裏的情形吧?”
“也好!”媯群答應了一身,“現在來看,也隻有這樣了。”
“張先生、媯將軍,你們兩位也不用過於著急!”錢均益隨後又說道,“我看這玄鳥對我們暫時還沒有惡意。她應該會先去對付窮奇!隻要窮奇不死,她就沒有精力來對付我們。”
“希望如此吧!”張震天答應著點頭。可是,一個想法卻在他的腦海中形成了。隻是,他沒有說破罷了。
“若是這樣,要不……”媯群話說到一半,他也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當他的目光與張震天的目光交接的時候,他們兩個互相對明白了對方的心意。但是,他們兩個卻都不想把話說破。畢竟原人與獸人之間的恩怨並不是窮奇與玄鳥問世就可以解決的。
“張先生、媯將軍!我回來啦!”孫越這時候來到了姚秀的帳篷外麵,他老遠就見到張震天、媯群和錢均益三個在竊竊低語,所以,他就大聲得說話提醒他們自己已經到了他們的麵前。
“哈哈!孫將軍,您辛苦了。”張震天一邊笑,一邊迎了上去,然後,他拉住孫越的手低聲得說,“孫將軍!昨晚出了些狀況。你來,我們一起細細得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