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張震天搖了搖頭,“還是我去妥當些。若是你去,依姚秀的脾氣,你也不見得能把她帶回來。”薛靳聽張震天如此說,他隻得默默得點頭。不錯!姚秀貴為燕雲國的郡主,若是薛靳找到姚秀,而姚秀不願下山,薛靳還真就拿她沒有絲毫得辦法。
薛靳站在那裏略做考慮,他又開口道,“張先生,我這就去喊陶鑄來!他也喜歡這些珍奇異獸,或許他有辦法也說不定!”說完,薛靳就向村落前麵的營地跑去。張震天聽了,他也跟在薛靳後麵一同去了。
差不多中午時分,張震天把蔣東方、安定方、李萬成和共築同幾個又找到了一起。他跟幾人交代,他要離開營地幾日,營地內的事務都由薛靳做主。而後,他就帶了陶鑄,兩個人離開了原人的營地,一同向八麵坡去了。
這八麵坡雖然位於獸人營地的後麵,但是,它卻是很大一片山巒。所以,由村落過了由原人把守的山丘向前與獸人營地之間倒還有其他分岔能夠進山。陶鑄的確如薛靳說言,他對珍奇異獸的確有很大的興趣,他聽說姚秀可能進山去找馬交去了,而張震天希望自己能夠陪伴他同行去找姚秀,他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在進山的路上,也多虧有陶鑄。他對八麵坡一帶的道路很是熟悉,很快,張震天就在他的帶領下,繞過了獸人的營地。進入到八麵坡的山中。
張震天和陶鑄兩個走後,薛靳不敢怠慢,他又仔細得檢查了一遍山丘一帶的防務。直到他認為萬無一失後,他才離開了山丘回到了村落。
“薛將軍!”薛靳一進村子,共築同就迎了上來。薛靳見了,他連忙向共築同施禮道,“是共將軍,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嗬嗬!薛兄客氣了。”共築同用的下級對上級的禮法,他連忙拉住了薛靳的手臂說,“薛兄,現在您可是營地的統帥,應該是我向您施禮才對!”
“哈哈!再怎麼說,共將軍也是淮夷國的大將,我對您客氣也是應該的。”薛靳笑著回答。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有話直說了。”共築同聽了薛靳的話,他感覺自己很受用。的確按照軍階,共築同是淮夷國正經的將軍,而薛靳雖然代行禁衛軍右營將軍的職務,但他隻不過是個校尉罷了。而這前來支援的淮夷國軍隊原本也不受燕雲國節製,所以共築同若是聽你們燕雲國安排,那也隻不是情麵罷了。
“將軍請講!”薛靳立刻回答。
“好!”共築同答應了一聲,而後,他說,“我今日已經看過對麵獸人的營地了。以我的經驗,我估計對麵的獸人加起來隻不過有三千餘人的樣子。而我們現在有八千大軍!我想我們應該趁此良機,出兵剿滅這些獸人。不知道薛兄,您怎麼想?”
“嗬嗬,共將軍。這防守對敵的政策是昨晚大家一起商議好的。”薛靳客氣的回答,“現在張先生又不在營地內,若是貿貿然出兵,恐怕不太好吧?”
“唉!那張震天,不過是個文人法師,他又懂得什麼?”共築同聽了薛靳的話,他擺了擺手,“他自己都說,他不會用兵!若是我們現在耽擱了時間,貽誤了戰機,那將來獸人的援軍到了,我們再想與之抗衡就困難了。”
薛靳聽了共築同的話,他暗暗得點頭。他心下也覺得共築同的話很有道理,現在原人勢大,獸人勢弱;若是趁此機會發兵攻擊獸人的大營,很有可能一戰即可將獸人從八麵坡前驅離。不過,與獸人常年打交道的他也知道獸人也是詭計多端,聰明異常,並不是這般好對付的。所以,他望著共築同,恭敬得說道,“共將軍,您說的事情,雖然可行。但是,我們也要從長計議。您看,我們還是召集了眾將商議一下可好?”
“唉!你也如此的麻煩。”共築同不滿得瞥了薛靳一眼,“本以為你們燕雲國的人俱是豪爽之士,今日見了,也不過如此。”說完,他轉身向自己的營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