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竹看著程處默的模樣,尷尬的笑了笑。
如此說來,這一段時間當真是苦了程處默了,隻是陳竹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如此了。
“先不說國公的事情,長孫衝一直來這裏做什麼?”
陳竹疑惑的看著程處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都已經將近半個月時間了,長孫衝一直來酒肆當中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即便是長孫衝想要報複自己,也應該是去自己的藥店啊,長孫衝又不是不知道藥店在什麼地方?
況且,他來第一次就應該知道自己不再酒肆當中,為了還有接連幾天都要過來呢?
這一點讓陳竹非常想不通。
“誰知道,他似乎是說你要參加什麼勞什子詩會,現在整個西市差不多都知道這件事了。”
程處默聞言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下,低聲說道。
詩會!
陳竹聽到這兩個字,頓時反應了過來,無奈的歎了口氣。
當初在弘文館的時候,長孫衝便想要讓參加這個所謂的詩會,不過當時陳竹並沒有答複他。
最主要的是,陳竹根本就不想去參加這個詩會。
如今對於陳竹來說,最主要的事情就賺銀子,其他的事情,跟陳竹無關。
尤其是詩會這樣的東西。
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獎勵,無非就是一個虛名而已,陳竹又不在乎這些名頭。
估計就是長孫衝猜出來了陳竹絕對不會去參加詩會,所以直接想到這個餿主意,逼的陳竹不得不參加詩會。
陳竹若是去了,正好達到長孫衝的目的,長孫衝也能接著這個機會,與陳竹交鋒一場。
陳竹若是不去就更好了!
反正現在已經是有很多人都知道了陳竹要去參加詩會,到時候陳竹沒去,眾人自然會認為陳竹怕了。
隻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這對於陳竹的名譽來說,可是相當的不利的。
長孫衝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陳竹不介意到時候再去詩會上麵羞辱他一番。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不必在意。”
陳竹擺了擺手,輕聲說道,絲毫沒有將長孫衝放在眼中。
話音落下,陳竹自顧朝著後院之中走了過去。
半個月的時間,差不多可以釀造兩批悶倒驢,按照之前陳竹交代給程處默的來看,差不多可以生產出三千斤悶倒驢。
陳竹看著密密麻麻的酒壇,興奮的點了點頭。
僅僅是這一眼看過去,暴露在陳竹視線當中的就不會少於兩千斤。
等到後天酒肆開業的時候,陳竹非要給整個長安城乃至整個大堂一個王炸不可。
就在此時,兩道人影緩緩的出現在了陳竹的旁邊,與陳竹一起靜靜的看著麵前的悶倒驢。
陳竹以為是程處默與馬周兩人,就沒有理會。
“陳竹哥哥,這些酒壇有什麼好看的啊。”
其中一人看著陳竹一動不動的模樣,疑惑的問道。
“這可不是酒壇,這都是白花花的...”
說到這裏,陳竹猛然間意識到有些不太對勁,機械性的轉過頭來,尷尬的笑了笑。
剛剛開口說話的人正是長樂公主李麗質,站在李麗質身邊的人,正是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