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要邀請你們幾個去平康坊坐坐,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長孫衝看著陳竹的模樣,咬了咬牙,強行忍住心中的怒意,一字一頓的說道。
平康坊?
陳竹聽到這三個字,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去平康坊是不可能的去的!
“今日沒空!”
“還有事嗎,沒事請讓開!”
陳竹目光灼灼的看著長孫衝,低聲說道。
倒不是陳竹在蒙混長孫衝,今日陳竹著實是沒空!
前幾日程咬金便讓陳竹準備一個宴會,他要宴請李績、秦叔寶等人,今日酒肆之中的酒已經是出鍋了,所以宴會就定在今日。
這樣的事情陳竹不能推辭,其他無論什麼事情,陳竹都不可能過去!
“不是今日!”
“平康坊之中的詩會已經快要開始了,希望到時候我能見到你!”
長孫衝看著陳竹欠揍的模樣,生生的忍住了這股衝動,再度說道。
陳竹聞言思索了片刻,最近似乎的確是有傳言說平康坊之中的詩會快要開始了。
其實也不能算是平康坊詩會,隻是舉行的地點在平康坊而已。
長安最大的詩會,到時候長安有名的才子都會到那裏,若是能夠在詩會上一舉成名,那他就會成為長安的寵兒,一步登天。
“到時候看我時間吧,我不像你一樣,每天都是無所事事的。”
陳竹輕笑一聲,不屑的搖了搖頭,側了一下身子,直接離開了弘文館。
長孫衝看著陳竹的背影,對著麵前的空氣一陣拳打腳踢!
自己已經算是很恭敬的邀請陳竹了,可陳竹不但是一臉不屑,甚至還當著眾人的麵踩了自己一腳。
“衝哥,不要生氣了。”
“到時候我們略用計策,隻要逼的陳竹不得不參加詩會不就行了?這一次我一定要陳竹顏麵掃地,以報當日之仇。”
房遺愛緩緩的走了出來,站在長孫衝的麵前壓低聲音說道。
長孫衝聞言疑惑的看著房遺愛,等著房遺愛的下文。
當日詩文被陳竹蓋過一頭,長孫衝到現在都沒有從陰影當中走出來,所以才再次邀請陳竹參加詩會。
這一次一定要把陳竹踩在腳下!
一行人小聲嘀咕著走出了弘文館,漸行漸遠。
陳竹則是先回到了藥店之中一趟,將今日中午自己寫下來的東西放在了藥店當中,才緩緩的朝著酒肆走了過去。
程咬金已經說過了,今日的宴會就在酒肆當中,陳竹要過去看看酒好了沒。
這可是打響悶倒驢名氣的關鍵時間,可不能出什麼差錯。
交給手下的人,陳竹有些不放心,這樣的事情還是自己親自監管比較好。
等陳竹走到酒肆的時候,隻見程處默正在滿頭大汗的看著大廳之中的酒,猖狂的笑著。
大廳之中堆積著幾十個酒壇,看酒壇的大笑,每一個怕不是都有十斤酒。
而且小廝還在絡繹不絕的從後花園之中搬著酒壇,看樣子程處默似乎是準備將所有的酒全部都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