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命自我立(1 / 2)

前言

灰蒙蒙的天空,下著小雨。轟隆隆的雷聲,掩蓋著淒涼的呐喊!!!

T縣,某一小鎮的中學操場裏,一個滿身泥土的黑衣少年頹廢的跪在操場中央的草地裏,旁邊是零散一地但是已經空了的酒瓶。

雨仍在無情的下著,少年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天空,淩亂的劉海蓋住了少年的眼睛,清秀的臉旁略顯蒼白。少年微微長開了嘴巴,喃喃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老是捉弄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不公?”說到這裏,少年猛然站了起來,伸手指向了天空,悲痛的呐喊道:

“無父無母也就罷了,可是你現在連我唯一能生存下去的信念也要給我抹去!賊老天!我不服......”

雷聲掩蓋了少年的呐喊,悲涼孤獨的身影漸漸遠去,隨著雨越下越大,貌似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若是說非要找點什麼證明,除了幾個空酒瓶之外,別無其他.......

第一章 命自我立

少年名叫郎銘,今年十七歲,無父無母。自小由爺爺帶大,是這屆A市中考狀元。本來以為能上個好高中,以後好好的上學報答爺爺的養育之恩和治好爺爺的病,可是一切並非郎銘想象的那麼好。當成績下來,郎銘得知自己是中考狀元的時候,就迫不急待的打電話向爺爺報喜。可是,上天好象並不是很喜歡郎銘。爺爺病未了。沒有見最後一麵,也沒和他說最後一句話,隻是給他留了一個信封,一個厚厚的信封。

當聽到這個消息時,郎銘呆了,傻傻的站在那裏好久。爺爺沒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為誰奮鬥?為誰努力?雨下了,無情的滴落在郎銘身上,麻木的他走進了超市,然後又麻木的走進了操場......

第二天。

料理完爺爺的後事,學校的校長站到了郎銘的身前。見郎銘底頭不語,校長不忍之下拍了拍郎銘的肩膀說:“郎銘呀,別傷心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好好的活下去,別辜負你爺爺對你的期望,你也希望你過好,答應我,也答應你爺爺,今後一定要好好的!!!”

郎銘抬起頭,看了看校長,雙眼通紅的說:“鄒校長,你和我爺爺認識幾十年了,他的為人你最清楚不過,爺爺他....”郎銘說著說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低頭掩飾快要掉下來的淚水。

“唉!這就是命呀!古今好人哪個有好報?別傷心了,你爺爺在下麵看著也不舒服,好好的活下去,做個官回來給你爺爺看看,郎銘呀!別辜負我和你爺爺對你的期望呀!”鄒校長滿連哀傷的說道。

郎銘抹去了眼淚,眼神無比堅定的說道:“我命自有我立,我不相信命運,我一定會走出個人樣,不讓爺爺失望!”信心,無與倫比的信心,從這一刻起,郎銘的心性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夜深了,人都已經離開,郎銘打開爺爺留下的信封,裏麵有一封極短無比的信,和一疊厚後的百元人民幣。郎銘打看信件,隻見上麵寫道:“孫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已經天人兩隔。不必悲傷,爺爺希望你快快樂樂的成長。你父母早走,自小獨立,從小你就沒有父愛母愛。每次聽到你在被窩裏抽涕,爺爺的心就如同針紮似的難受。孩子,苦了你了,爺爺身體多病,不能看到你成功的時候了。今後的路好好的走,別讓爺爺失望!”淚水早已湧出了眼眶,郎銘看著那封極短無比的信無聲的抽泣著,信念沒了,以後的路,我該怎麼才能走下去?

清晨,天還灰蒙蒙的,郎銘收拾了一下東西,對著爺爺的遺像磕了三個頭,轉身,鎖門,頭也不會的走了。

T省,一個建築工地上。

“郎銘,下班了,走回去,你嬸給你燉了雞湯,咱爺倆回去喝點酒。”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對一個大約17.8歲的少年說道。

“來了,叔!”少年抬頭答應了一聲就快速的弄完手中的活,跟了上去。

少年正是郎銘,那天清晨離開家後,就踏上了T省的客車,來到了T省。沒有什麼技術的他,踏上了建築工地靠苦力賺錢,並遇上了趙叔和趙嬸這兩個好人。趙叔名字叫趙誌,今年四十二歲,身材高大,為人正直豪爽。趙嬸名字叫李嵐,今年三十九歲,慈祥的麵孔,慈祥的微笑,兩個字:溫柔。開句玩笑話,趙叔和趙嬸在一起,那就是現實版的美女與野獸。兩人膝下無子,有一個女兒今年三歲,名叫趙思欣,小名欣欣,天真可愛,小臉白裏透紅,人見人愛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