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蘅頭一次被人這樣說教,關鍵是,秋穗說的這些戀愛中該注意的事項,她還真的無從反駁,這讓謝蘅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人,“好好好。”
“公子我仔細,仔細可行?”
“但這事到底不大光彩,穗穗......”
“穗穗明白,公子請放心。”仿佛像是猜到了謝蘅想說什麼,秋穗沒等她把話說完,就打斷了謝蘅餘下的內容,麵對注視,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先前說這些,隻是擔心公子不明白,這才多嘴。”
“此事關乎公子聲譽,穗穗絕不會對旁人提及,公子大可放心。”
謝蘅先前之所以敢那麼放心的和秋穗說自己是斷袖,正是因為心下清楚對方的性格。事實證明,秋穗最後也真的做到了守口如瓶。
這會兒提再這茬,也是為了能盡早的結束這個話題。
瞧人這般上道,謝蘅臉色頓時就噙起了一抹燦爛的笑來,“好穗穗,不愧是我的好穗穗!”
“公子我定是前世修了大福,今世才能遇到你嘿嘿。”
秋穗見慣了謝蘅插科打諢的樣子,她拿謝蘅沒有辦法,“公子你放趙世子一人在外麵......”
“沒有。”謝蘅轉身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靠椅之上,屈膝撐手道:“他已經走了,穗穗不必如此小心謹慎。”
秋穗輕聲笑了笑,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謝蘅一眼,“我看哪天要是世子吃味了——”
要拿的東西早已拿到了手中,一話說完,秋穗便笑了笑,準備出門去了,不&z;zwnj;算再和謝蘅閑扯一二。
謝蘅這邊,倒也沒攔著秋穗讓她不走。
她嘴角噙著笑目送人離開,隨後,便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神醫的事,平陽侯府怕是還要上門,她得趁這個機會,給自己把後麵的事安排好才行。
至於傅相那邊,近兩日蕭鉞都有讓人盯著傅府,傅相暗中對她的調查也並沒有因趙瑾的回複而打散。
但若想找一些托,卻也不是件難事,端看傅相信多少便是了。
當然,謝蘅不知道的是,這日下午,自確定長公主的蠱毒當真消除了,了卻了一樁心事的趙瑾,也沒閑著。
他爹娘在休息,繼續留在府內也做不了什麼事,趙瑾索性出了趟侯府,去了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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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衢作為太尉之孫,由於自小寵溺慣了,他的生辰宴,自是按著他的意思來。因擔心別院的情況暴露,謝蘅赴完約並沒有回府,而是來到了別院。
大門口,看著站在門口的身影,謝蘅好笑的搖了搖頭,“不是讓你明日再來麼?”
“你來便來了,怎麼不進去?”
趙瑾看著謝蘅,回:“也才剛到。”
謝蘅來到人前,繼續笑道:“神醫沒事,你不必......”
“不是和神醫有關。”趙瑾打斷了謝蘅的話。
“哈?”謝蘅眨了眨眼。
趙瑾解釋道:“我傍晚時已讓初一送了些珍貴的藥材過來,便於神醫選擇療傷。”
“現下過來,是為傅相的事。”
“這兩日,傅相許會私下找你。”
“你記得留意一下。”
“不用刻意表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