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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二者可有關係?”
若不是胡府從小便培養自家姑娘醫術,謝蘅這話,便懷疑的毫無毛病。而事實上,幾乎沒有高門大戶的姑娘,會選擇習醫這條路。
突然有了思路,趙瑾有些意外,黑夜中,謝蘅的雙眸十分明亮,他眨了眨眼,回神問道:“你可知胡二小姐的院子在何處。”
“知道。”
“可否”
“不可。”謝蘅都沒等趙瑾把話說完,就朝後退了一步拒絕了對方的請求。
趙瑾疑惑的看了眼身前之人,“為何?”
謝蘅歪了歪自己的腦袋,“胡二小姐滿院的毒物,你要怎麼去。”
“去送死?”
原來是這個緣故。
疑惑褪去,趙瑾的表情有了幾分動容,“你想做什麼。”
謝蘅倏爾一笑,“我找胡二小姐,你找鬼醫,二人有些關聯,可要合作一次?”
要給蕭鉞報仇,總不至於把其帶著讓對方幫自己,蕭滿的功夫不如蕭鉞,蕭鉞不行,就更不用考慮他了,蕭九是小姨的人,動他就意味著小姨立馬會知道。
思來想去,謝蘅能用的人幾乎沒有。
眼下能不能獲得其認同帥氣都是次要,更多的,是謝蘅想要給胡隨雨一個教訓。不然小小年紀尚且如此,大了還得了?
趙瑾思忖了片刻,最終緩緩點了點頭,“可。”
“等等。”突然想起了一茬,謝蘅話音一轉,十分冷靜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你如何保證,找到鬼醫後,鬼醫會幫你?”
可別到時人找到了但壓根不買賬,解決不了鬼醫,那如何解決胡隨雨?
趙瑾微微頷首,“我自有辦法。”
事實上,二人第一次見麵發生誤會那次,掉的東西,就剛好是能讓鬼醫幫忙之物。所以,趙瑾才會那般著急,恰好那瘋子又緊追不舍,因此他才會二話不說動了手。
不過,這些話,趙瑾卻是沒必要和“某人的小妹”解釋。
為保萬無一失,謝蘅問:“你是讓鬼醫和你一道走?”
“嗯。”
“連夜還是?”
“若是找到了人,自是連夜最好。”
趙瑾頓了頓,緊接著問:“你有什麼打算?”
一開始,謝蘅其實隻打算給某人支個招,這廝武力那是相當不錯,合作的話,由他引開鬼醫的注意,她去嚇嚇小姑娘,這便夠了。
但眼下,對方有能讓鬼醫離開的把握,這就有意思了。
她秀眸微微動了動,“你今晚先回去,後天的這個時候,我二人再在此處碰麵。”
趙瑾不解,“為何要過兩日?”
謝蘅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現在有方法能在不驚動人的情況下闖入鬼醫的屋子?”
別人還沒見到,先中毒就死了。
至於為何要兩日後,這不單單是因為謝蘅撒的藥粉得慢慢起效,更多的是她上次幫張嬸獲得的營養液,剛好得兩天後才到賬,保險起見,兩天後自是最好不過。
對於謝蘅的話,趙瑾無法反駁,他猶豫了一下,終是緩緩點了點頭,應了聲“好”。
“那就這麼定了。”敲定了事,謝蘅便該走了,她左右看了看,想了想又道:“下次見麵,我便不穿女裝了。”
“你可別把我當成我兄長。”
提及兄長這事,趙瑾抿了抿唇,他目光深邃的看她,頗有些認真的道了句“不會”。
這小子還挺單純的。
謝蘅被趙瑾的反應弄得心下一樂,但又不好表現出來,隻能看起來平淡的回道:“不會就好。”
“那我便先走了。”
趙瑾隱約間覺得似乎還有什麼事沒說,可一時半夥又沒想起來,就在他回想著的時候,卻是聽著本已打算離開的謝蘅又道:“啊對了。”
謝蘅轉過了身子,看了趙瑾一眼,“你的傷,好了沒?上次追你殺你的那人,現在如何了?”
謝蘅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傷沒好,萬一兩日後一不小心暴露於胡府動起手來,不能幫忙反而拖後腿,這就不好玩了,還不如她自己一個人幹,問追殺的情況,也是想知道會不會後麵出現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情況,可別她們辛辛苦苦拿下了人,卻被反殺。
然而,這話落入趙瑾的耳中,卻理解成了突來的關心。
他愣了一下,方有些生硬的回道:“沒有大礙。”
“那人眼下凶多吉少,不必擔心。”
沒了後顧之憂,謝蘅鬆了口氣,“這就好。”
話已說著差不多,也該分開了,她一邊從人身旁走過,一邊叮囑道:“你這兩日注意些,別出什麼事。”
全程一直以來都是謝蘅在說,趙瑾見其打算離開,餘光瞥見其容貌,卻是突然想起了自己想說的話。
“等等。”他喚住了謝蘅。
謝蘅連忙刹住腳步,回頭看了過去,“什麼事?”
趙瑾直直的看著她,“你”
也是頭一遭逮著姑娘問姓名,趙瑾多少有些不大好意思,“姑娘怎麼稱呼。”
“謝”隻是問名字而已,謝蘅險些脫口而出,可一想到自己眼下的身份,她連忙打住,隨即笑了笑,“你叫我謝姑娘就行。”
姑娘家的名字不輕易示人,知道了姓,趙瑾便也不再追問,“好。”
“我兩日後在此處等你。”
“行。”
這一趟出門,還算有收獲,謝蘅心情不錯。和趙瑾一分開,她先是回到了自己之前放衣裳的地方,將身上的衣裙脫下,接著再三確認沒人之後,才敢從胡府溜出去。
如果沒有二人之前的共同經曆,謝蘅其實還不大放心趙瑾,但眼下對方既已答應放她一馬,這會兒又和她有合作,再跟蹤她的可能性就低了很多。
不過,即便如此,謝蘅還是在外麵溜達了好幾圈,才敢朝自己的家門方向走去。
這邊輕車熟路的翻過圍牆,還沒等謝蘅將身上的泥土拍一拍,她就被身旁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
“謔!”擔心聲音太大引人注意,謝蘅連忙噤聲。
還以為是賊,沒想到是謝蘅,蕭鉞恭敬道:“公子。”
謝蘅壓了壓自己的聲音,有些緊張的問:“你怎麼在這裏。”
蕭鉞解釋道:“回公子的話,蕭鉞隻是例行巡夜。”
還好不是故意在這裏蹲自己的。
謝蘅虛驚一場,但憶起某人的情況,她臉上沉了沉,“不是讓你休息一日?”
“你怎麼大半夜的還跑出來了?”
話雖是嚴厲的話,可聽著卻讓人心下一暖。
“蕭鉞身體已經無礙,謝公子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