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在之前,她定然會借著這個機會和人好好接觸一下,可眼下,係統一昧隻知道坐享其成,絲毫沒有對她有任何幫助,謝蘅卻是不大願累死累活的繼續忙活了。
“我”謝蘅結巴了一下,看著趙瑾手上的東西,她眼中露出了一抹驚訝,轉問道:“你這衣裳哪兒來的?”
趙瑾朝謝蘅走來,“是寺廟的師傅為了防止鳥獸襲擊藥園,穿在稻草人身上的衣裳。”
且寺廟的師傅為了能讓這衣裳用的久一些,還特意給其帶了件蓑衣和一頂雨帽,因此盡管林間下了雨,但衣裳還是幹燥的。
趙瑾把人帶上山來,也是想到了這茬,願想著快些給謝蘅送回來,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了人要離開的畫麵。
“謝姑娘想走?”他來到謝蘅身前,一邊將衣裳遞過去,一邊十分認真的問。
怎麼說呢,謝蘅確實是想走,尤其是經曆了今夜之事,胡隨雨那邊,係統這邊,她有好些帳要和這些家夥算。
趙瑾是好心,她知道,且這人雖然不愛說話,平時冷冷的,酷酷的,但心思卻也單純。
心下再是不快,謝蘅也不會把不滿遷怒到旁人身上,所以,麵對人認真又關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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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目光,謝蘅想了想,到底是無法說出自己想要偷偷溜走的話,“我”
“謝姑娘可以在茅屋換好這身衣裳先避免著涼,待我將姑娘的衣裳烤幹,再把姑娘送下山。”似是為了不讓人難堪,趙瑾替謝蘅做了決定。
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想來也是看出來了她想要離開的意思,謝蘅頓了一下,沒再選擇撒謊,而是點了點頭,把人給自己的衣裳接了下來,“好。”
“今夜之事,麻煩趙公子了,他日若有幸,我一定好好感謝你。”
兩人身子都是濕的,趙瑾聞言唇角微微動了動,卻是什麼都沒說,隻側開了自己的身子,道了句“不用”。
“謝姑娘沒事就好。”
“夜裏風凉,謝姑娘快些去換吧。”
再哆嗦下去,兩人都容易染病,謝蘅不再多言,“嗯”了一聲後,便朝茅屋走去了。
為了讓謝蘅放心,趙瑾朝前方走了幾步,背對向茅屋道:“謝姑娘可安心換衣,趙瑾去前麵拾些柴火,很快回來。。”
“好。”
這畢竟拿來給山上的稻草人穿,衣裳算不得多好,也隻是一件外套而已。
謝蘅換上衣裳後,為了保險起見,束胸並未脫下。好在趙瑾也算是正人君子,此間找回柴火後,他並未來到“茅草屋”,而是在“茅草屋”旁紮起了火堆。待一切準備就緒,他隔著草墊對謝蘅道:“謝姑娘,把濕衣給我。”
“不用。”謝蘅哪能真讓趙瑾給她烤衣裳,她想也未想便回絕道:“趙公子,你把柴火分我一些,我自己的衣裳自己烤,你先將你的烤好,以免著涼。”
說到底,二人實在是沒啥關係,謝蘅的拒絕,讓趙瑾反應了過來,他有些不大自然的把手收了回來,“抱歉,謝姑娘”
“是在下考慮不周。”
謝蘅聞言笑了笑,“趙公子不必妄自菲薄。”
因謝蘅目前衣衫不整,所以趙瑾沒有直接過去,而是先遞柴,再試圖教謝蘅如何搭火堆。謝蘅自己會,所以最後拒絕了趙瑾的提議,她快速的將火堆搭了起來,並用趙瑾遞給她的防水火折子點燃了柴火堆。
深夜寂靜,山林的空地上,兩個火堆先後冒了出來,謝蘅和趙瑾用兩個樹枝丫架著衣裳烤著,一時之間,除了火花偶爾的迸濺聲外,竟沒人開口說話。
謝蘅認真的烤著衣裳,夜已經深了,她今晚必須回去,不然明日不好交代。
趙瑾的影子在火光的照射下,印在了火堆前麵,謝蘅思慮完後,餘光瞥見人的影子,卻是突然想起了一茬。
“那個”
“謝”
久不說話,一說話就不約而同的撞在了一起,趙瑾和謝蘅雙雙都愣了一下。
“你想說什麼?”
“謝姑娘請講。”
又是一下,不同的是,這次趙瑾主動的讓出了話語權。
謝蘅也不和人客氣,她看了趙瑾一眼,“趙公子,你為何會深夜在此處出沒?”
這大半夜的。
柴火將熄,趙瑾給火堆加了一些進去,他解釋道:“山間有一藥草,近日會長成。”
謝蘅瞬間明白了,隻聽她道:“你上次在胡府,是為了找鬼醫,這次在山林,是為了藥,看來,趙公子應該十分想救那位親人。”
“嗯。”柴火添完,趙瑾繼續烘烤了起來,“是我母親。”
“她身有舊疾,需良藥治病。”
沒記錯的話,某人之前才說了,自己是京城人士,家中無兄弟姐妹。
如此看來,這娃還挺孝順的。
“伯母吉人自有天相,必定能夠早些恢複。”謝蘅試圖寬慰。
趙瑾聞言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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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下,有些話,到底是沒再多言,隻“嗯”了一聲,便轉而道:“謝姑娘。”
“今夜,為何又會在此處。”
謝蘅看著火堆的眼眸微微晃了晃,“不小心著了旁人的道。”
“還請趙公子不要四處宣揚。”
“謝姑娘”趙瑾頓了頓,方試探道:“似乎時常在夜間出沒?”
可不是。
她以女子的身份與他遇見幾次,都是在晚上,謝蘅還有些唏噓,她也不忸怩,十分大方道:“白間無法溜出門,隻能晚上出來逛逛。”
“這世上對女子束縛眾多,我這舉動,確實也不端莊,趙公子別笑話。”
趙瑾垂首,他的嘴角幾不可察的揚了楊,“家母若是見了你,必定很喜歡。”
謝蘅挑了挑眉,“哦?”
趙瑾認真的補充道:“她是個很特別的女子,或許,你見了也會喜歡。”
這怎麼聽著這麼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