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我大四歲,遇到她的時候我剛上高中,那時她已經不是處女,而且和她男友同居了很久,但,我永遠不會想到,那年夏天,我那麼的瘋狂,到底是因為愛情還是同情。
起因是我受不了學校寢室裏髒亂差的環境,滿地的煙頭臭球鞋,還有夜裏連綿起伏的呼嚕聲,嚴重阻礙了一個赤誠少年的熱騰騰的中國夢,我需要搬出去,立刻,馬上。
正巧表姐就在附近念大學,租的房子離我們學校隻有兩條街,了解情況後立馬告訴我她現在一個人住,晚上害怕,問我有沒有興趣搬過去一起。
表姐現在前凸後翹,出落的十分標致,電話裏還衝我發了嗲。
想起小時候我倆經常在村頭玉米地裏噓噓,玩泥巴,還在她家浴室裏光著膀子打過水仗,我就直咽唾沫,心頭一陣癢癢,地方都沒看,立刻拍板說好,第二天一早就屁顛屁顛的搬了過去。
結果過去之後才發現上了當,她的確一個人住,不過住的是三居室,除了我倆,另外還有一對如膠似漆的小情侶,立馬把我奔騰的熱情給消減了大半。
早飯後我就找到了表姐,婉轉的向她表示了不滿,並且提出了嚴正的抗議,我心想咱倆這過命的交情,一起光著膀子玩過泥巴,打過水仗的革命友誼,你咋能騙我呢。
結果她突然一撒嬌,撅著嘴挽著我胳膊,然後用手指在我腦門上輕輕點了兩下,說:
“你這小心思,想的啥我還看不出啊,別急啊,他們下個月就搬走了,到時候姐好好疼你!”
“怎麼疼?”
她頓了頓,“那,改天我請你吃口水雞吧。”
就這一句話,又把我給誆住了,那個“吧”字她念的特輕聲,但我還是聽的心曠神怡。
後來才聽說這對小情侶快結婚了,婚房在裝修,所以暫時搬出來住一段時間。
女的是化妝師,身上的味道總是很好聞,淡淡的幽香,但她卻不用任何化妝品,男的是做物流的,老是在出差,加上婚期在即,所以總不在家。
於是,好長一段時間,家裏就隻剩下我,表姐,還有那個女化妝師。
我做夢也沒想到,此等好事,竟然有天會發生在我身上!
和兩個女人住在一起的好處是永遠不用擔心洗發水和沐浴露不夠用,也不用去想今天禮拜幾了,是誰打掃衛生了,家裏永遠都是幹幹淨淨的,沒有香煙頭和臭球鞋,偶爾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不過壞處就是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尤其是每次跟她倆在一起時,除了不能光膀子,隻穿條內褲亂晃悠之外,還總是要調整褲子……
啊,不對,是調整作息,作息。
那個女化妝師的背很直,我很喜歡在後麵看她走路的樣子,有點旁若無人,又有點小家碧玉。
她跟我比較生疏,和表姐聊得來,可能是沒上過大學吧,表姐經常以過來人的身份,給她講述大學裏那些五彩斑斕的生活,後來就很投緣,睡一張床上去了。
小情侶睡的那個房間是主臥,隻有裏麵有電視,所以每晚寫完作業我都會跑過去,以給表姐端茶送水捏腿的名義蹭電視,而且女化妝師也經常給表姐買些水果飲料,我也跟著沾沾光。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倆在我麵前也不避諱,當時又是夏天,屋裏沒空調,就經常穿著很薄的寬鬆的睡裙晃悠,稍微低頭,一切盡收眼底,看得我每次都要借故去廁所……
後來去的多了,也漸漸熟絡起來,她們聊天的時候我也都會參與,我那個年紀就特別愛表現自己,有次就吹牛逼,說自己膽子多大多大,一個人走夜路翻山越嶺,遇到熊瞎子啥的也不害怕。
結果表姐卻冷不動的來句:“這麼有種你睡進來啊!”
說著,她還拍拍兩人中間的空檔。
尼瑪,那倆大長腿全都白花花的擱在我眼前,瞬間我的小心髒就怦怦亂跳,感覺在做夢,都不知道該咋辦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臉上的淡定樣,也沒啥害羞,就知道她在跟我鬧著玩,還跟小時候一樣,沒把我當外人。
而一旁的女化妝師也紅著臉,把頭扭一邊去了,像是默認了我們的玩笑。
天大的便宜白占白不占,我沒閑著,當即就光著腳丫,一下子蹦到了床上,睡到了她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