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君看了他一眼：“我不想認識瘋子。”
趙越歌笑容陡然消失，歎了口氣：“真是無趣。”
言罷轉身離開：“應星，我們走。”
端的是個喜怒無常。
黑T恤看也沒看眾人一眼，轉身跟上。
去的方向同樣是浩浩蕩蕩，一大片人，不像是一個班能有的人數。
氣氛有些沉重，趙客離自那以後一直麵色陰沉，秦時羽歎了口氣，無計可施，隻能讓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寧不忘帶著謝執衣，宋元君和杜若風跟在後麵走回寢室，白夢仙不知道幹嘛去了。
隻是秦時羽不知道怎麼想的，不和他們班的人一起，也跟著混了過來。
“你們班這有點遭啊，趙客離費盡心思營造的氛圍毀了一大半，要是他不能快點扭轉，後麵估計要遭。”秦時羽慨歎一聲。
宋元君斜乜了他一眼望去，雖然說得有道理……
“這跟我有啥關係，你去跟寧不忘說啊。”
秦時羽撇了撇嘴：“我對他沒興趣。”
宋元君菊部地區一緊，警惕道：“我警告你，在下性別男，愛好女，基佬勿擾。”
秦時羽嘴角抽搐，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句：“我跟著你其實隻是因為年級前十裏麵，隻有你一個人是我之前完全沒聽說過的人。”
宋元君不以為然：“我就是個無名小卒……話說前十你全都知道？”
“當然不是，”秦時羽頓了頓，“我知道的是近20個。”
這破高校真是黑幕重重，宋元君暗歎世事不公。
“你們這些學二代也太黑了，就不能給新人留點兒生存空間？”
“學二代……”秦時羽啞然失笑，“你想多了，沒有學二代，隻是家裏有點祖傳手藝罷了。”
“我還以為你們什麼都知道。”宋元君直言不諱。
秦時羽搖了搖頭：“那你可太小看學校了，說了不能外傳就不能外傳。”
“不可否認各家各派都有些小動作，但最多提前準備一下而已，比如教你怎麼殺人，關在屋子裏修行……總之就是不當人的訓練。”
秦時羽笑意淡了一點：“沒你想得那麼輕鬆，很多人沒練出來，反倒把自己練成了神經病。”
宋元君斜了他一眼：“我覺得練出來了的也沒幾個正常人。”
秦時羽聳了聳肩，並不否認，隻是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宋元君：“我反倒比較奇怪你，靈氣在8年前幾乎是幹涸斷絕的狀態，這些年雖然逐漸在複蘇，但也是杯水車薪。”
“沒有大把丹藥輔助，你是怎麼修行到這地步的？”
宋元君撇了撇嘴：“你又知道我沒用丹藥了？”
秦時羽挑了挑眉：“靈氣都沒有，憑什麼能種出靈藥來？”
“我是天才行了吧。”宋元君沒好氣地嗆道。
秦時羽想了想，反倒點了點頭：“這倒是有可能。”
宋元君無語搖頭，他要是天才，還能給煉氣期卡一年？
“趙客離也是這麼練出來的？”他轉移了話題。
秦時羽情緒有些複雜的搖了搖頭：“不，他不是。”
“不過我猜這就是為什麼趙越歌喜歡找他茬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