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了房間,小沫攙扶著我靜靜地說:“跟我講講她的事情好嗎?”我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她說:“我想聽聽,不過如果你不願意說,那就不說吧,你別把我想成那種社會上的普通女人,我不是那樣的,我在英國留學過,我接受了西方的思想教育,我把人性看的很重——”我說:“是啊,我當然知道了,你不在意,可是啊,今天是我們新婚之夜,你說在這個夜晚去講別人,對吧?”
她笑了,抱住我摟著我靠在我的身上說:“老公,我喜歡你這樣的男人,你很溫柔,也很有男人氣概,你不知道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你跟他們不同,你幾乎跟社會上的很多男人都不同,你在意的不多,人很好,還有,我跟你在一起,嗬,我好開心,我好喜歡你,我要你一直陪我,我離不開你——”她說著開始親吻我,這個北方的女孩子渾身都充滿了活力,讓人感到特別的火辣,她的父親雖然是我們那的的,但是她已經幾乎完全是個北京女孩子了,北京女孩子親切,熱情,幹練,這些也許是南方女孩子沒有的,但是各有各的好,我認為任何地方的女孩子都充滿了美。
我們到了房間,在床上,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我盡量讓自己麻醉,什麼都不去想,哪怕剛剛跟一柔通過電話,我也不能再去想那些不該屬於我去想的事情了,一切都要過去,都要這樣過去,在這個夜晚,我們的故事也許就要過去了嗎?她隻要一年就出來了,一柔如此決絕地走了這條路,這是我害了她,我把她害的如此,而小萱,我希望她能夠找到一個愛的人,至少愛她的人,那樣的話,我也會感到無比的欣慰。
我跟小沫在一起纏綿,後來,我想到了誰,我的興致無比的強烈,小沫見到我如此異常的興奮,她更是激動,我們越來越熱烈,越來越瘋狂,她在那夜說要個孩子,也許過不了多久,我跟她會有孩子,我知道有了孩子後也許一切就更不是那麼的簡單了,我怎麼可能去做出那樣殘忍的事情再次拋棄她呢?我的內心似乎還有一些期盼,那期盼是什麼,我想隻有我自己會明白。
後來平靜地抱在一起,她趴在我的身上談到我們的未來,她對過去的事情微弱地記得一些,其實我知道,她到後來是完全知道了過去的事情,但是我們已經如此,她已經愛上了我,她不願意去說她記得了所有,知道我並不是她曾經的男朋友,有時候女人愛上一個男人,那也是無能為力的,是無可奈何的。
小沫要求讓我帶她去家裏見父母,她認為我父母沒有來參加婚禮,我們就這樣結婚了不好,她很想見我的父母,我答應她過些日子帶她回濱城。其實那會,我不太敢回濱城,我害怕回到那個地方,我害怕見到那些熟悉的情景,那都是我害怕的。
那夜,不知道是為什麼,我很快就睡著了,沒有去想任何,也許是這些日子那些痛苦的事情讓我想的太多了,我實在是累了,累的沒有心思去想那些事情了,能夠這樣平靜地入睡,在夢裏,我感到有些舒服,我連做夢都沒有在夢到她們,那個夜晚我夢到了什麼,全是小時候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人長大了就會老是夢到小時候的事情,小時候的大海,我們在海邊玩,到最後,我還夢到了小沫,我帶小沫回家見我爸媽,再後來天就亮了。
第二天起來,我見到了燦爛的陽光,我沒有什麼事情去做,基本就跟小沫在家裏,小沫也沒有出去工作,我們住在這個別墅裏,白天的時候我們出去釣魚,開車去吃北京的特色菜,去看畫展,去看話劇。接下來的生活幾乎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