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磊看潘康臉色很難看,他笑嗬嗬火上澆油道:“老潘,瞅瞅,人家白小姐要的不是你的權勢,而你這條小命啊,我看你啊,在還未嚐到美女的滋味之前,小命就要沒嘍,不過,我覺得啊,你也許不會輸嗬嗬,對不對啊?”
李磊的一番話,讓潘康更怒了。
當然他的怒氣不是衝著李磊,而是白若靈。
“白小姐,你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我能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你還想要我的命,你覺得你能嗎?……”
潘康還未說完,嗖!的一聲。
突然,一個銀針,以迅雷之速,落在了潘康喉嚨處。
撕!
潘康吃痛的叫了一聲,然後,便再也叫不出來了。
他居然啞了!
潘康嗚嗚的說不出來任何話,整個人就如雕像一般,直直坐在那裏不能動了。
旁邊的李磊還有田四海和那個發牌員一下子全都驚呆了。
與潘康離得最近的田四海驚恐的看著白若靈問:“白小姐,你對老潘做了什麼?”
白若靈嘴角淡淡笑了笑說:“哦,也沒什麼,我隻不過是覺得潘先生嘴巴太臭了,該閉嘴了。”
書法家李磊也是驚恐的看著白若靈,小心翼翼道:“白小姐……對不起,我……嘴太欠,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李磊生怕白若靈讓他也失聲。
“不會。”白若靈回答的很幹脆,顯然覺得李此人不是很討厭的。
但他也奇怪,白若靈到底對潘康做了什麼,竟然能讓潘康被定住。
其實,這對於白若靈來說太簡單了。
當然了,這並不是什麼妖術,更不是什麼被鬼附身了。
這隻是白若靈利用針灸人體的穴位的方法,用銀針紮進了潘康的脖子處的天柱穴,天柱穴俗稱麻穴,被銀針撥通了之後,人的身體就好像是被貫通了麻藥似的,暫時失去了知覺,無法動彈。
在八十年代的時候,在中醫界,有人曾用過這樣的手法,來給患者做過一些簡單的手術。
“白小姐,老潘就是嘴太欠,但其實他人真的不壞,還請你放了他,好嗎?”
田四海說話的時候,把姿態放得很低,這讓本想然潘康多受點懲罰的白若靈,改變了她的初衷。
“既然,田老板為潘先生道了歉,我這個受欺負的原主也不好意思在揪著潘先生嘴欠一事不放,隻不過還望潘先生遵守規定,繼續完成我們未完成的一局定勝負的賭局遊戲,可好?”
白若靈說完,便站了起來,朝著潘康走了過去,俯下身把他脖子處的銀針拔了下來,順便在潘康的胸口肚子上重重的踹了一腳。
踹完之後,白若靈還不忘笑笑說:“哦,潘先生可別誤會,我在給你治病呢?其實剛剛你不能動並不是我的傑作,而是,你患上上了暫時性的遺忘症,你別看我這銀針紮在了你脖子處,其實它的作用是讓你體內的病菌係統不往腦袋上麵走。
當然了,你若不信我也沒關係,隻是,你有沒有覺的你的腰部就像被千萬種螞蟻撕咬一般,麻酥酥的疼,還卻又不是很疼的受不了的那種,是不是?”
原本是一幅恨不得掐死白若靈表情的潘康,在被白若幾句話忽悠了之後,連番點點頭:“對對對,白小姐,你說的很對,這幾天我的腰部一直有些疼痛,但這種疼也不是很疼,就跟你說的一樣,像千百隻螞蟻撕咬,難受極了……”
田四海看著潘康被白若靈忽悠一愣一愣的,他也差點相信白若靈的言辭。
李磊驚的目瞪口呆:“白小姐,你是一個醫生?”
白若靈這次卻說了實話,她點頭:“嗯,我媽是醫生,我學了點皮毛。”
接下來,白若靈說了幾點李磊身上的小毛病。
就在李磊和潘康聽的非常認真的實話,白若靈突然又坐回去了,淡淡道:“麻煩開牌!”
哢!
她的一句話把李磊和潘康都拉住了現實當中。
“對,來來來,開牌!”潘康和李磊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衝著發牌員吼道。
十分之後……
“白若靈小姐莊大,為贏!”發牌員公布一局定勝負的結果。
李磊和潘康同時跳了起來。
“不,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呢?明明我的最大啊!”
李磊一抹不可思議的表情,嚷嚷道。
“使詐,白若靈你使詐!”潘康指著白若靈憤憤道。
現在唯獨田四海安靜的在那坐著,他臉色始終保留著一抹笑意。
白若靈緩緩站了起來,她笑容從容的衝著李磊和潘康兩個人說:“承讓了各位,我贏了,你們的命成我的了!”
這時,田四海這站了起來,隻見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名片,交給了白若靈,他說:“白小姐,果然能力超群,田某佩服,這是我的名片,從今天起田某的命就是白小姐的,今後白小姐讓田某做什麼,田某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當然,白小姐若來取命,田某也隨時歡迎。”
來這裏的人,通常都是很害怕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