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若靈眼裏,她媽媽的名字,這些害過她媽媽的人,不配叫她的名字!永遠不配!
白琴一臉驚恐的看著白若靈:“你什麼意思?你敢動我試試,你就不怕坐牢嗎?”
白若靈笑的越發神經:“嗬嗬,怕?在我媽媽死的那一刻起,我就不知道什麼是怕,白琴,你覺得與一個事事都準備與你們這些狼心狗肺之人同歸於盡的人,還有什麼不敢嗎?”
白若靈的一番話,讓白琴感覺後背涼颼颼的,那種與生俱來的恐懼在她的心頭蔓延開來,從小她就知道白若靈這個女人的有多麼狠,如同一個瘋子一般,她說的同歸於盡這四個字並不是說說而已。
白琴有些膽怯的退了兩步,卻依然不服輸的傲慢的抬起下巴諷刺道:“白若靈,白峰有你這樣下賤的姐姐,我真替他感到悲哀……”
白琴還未說完,就看到白若靈又要揚起手,可這次她學聰明了,她趕緊連連又後退了幾步,可,下一秒由於她的動作,繼而撞到了對麵坐著的慕容浩身上,白琴先是一愣,隨即立馬變成了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極其委屈的扭頭看向,倚靠在慕容浩的身上,梗咽道:“容浩,若靈……她欺負我……嗚嗚,她欺負我!”
一直以玩手機為目的的慕容浩,眉頭緊皺,毫無留情的一把推開了白琴,可當他抬起頭看到白若靈那一臉鄙視的表情,他準備起身的念頭反而消失了。
而後,隻見他把那個被他推倒在地的白琴,俯下身又重新拉了起來,語氣雖然依舊很冷,但說出來的話,卻讓白琴仿佛掉進了蜜壇裏:“你沒事吧?”
白琴為之一愣,片刻的恍惚,滿滿的愉悅爬上了心頭,聲音無比溫柔:“我……我沒事!”
慕容浩眼角閃過一絲厭惡,雖然,他是正麵對著白琴,可是他的餘光一直在打量著旁邊的白若靈。
白若靈猶如看戲一般,時而嘴角勾起,時而陰冷一笑,或者是投過去鄙視的眼光,但唯獨沒有嫉妒,吃醋,這樣的表情。
“喲,姐姐姐夫,真是恩愛啊,得!若靈識趣,不再這裏做電燈泡,我這就騰地方,祝姐姐姐夫玩的愉快。”
話畢,白若靈優雅的拿起沙發上包包轉身就往外走。
當然,白若靈自然記得,此刻的她還裹著一條純白色的床單。
可即便這樣,白若靈還是猶如高慢的孔雀一般,高傲的開門走了出去。
沒有衣服又如何?遠比在這裏看那一對馬上要結婚的恩愛佳人強。
是的,白若靈她承認自己在這一刻吃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種可笑的心思從哪裏來,但即便她感覺自己對慕容浩產生一從未有過的想法,但她依然不允許自己表現出來,就像白琴曾經說的,她和慕容浩永遠是兩個世界的人,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既然不可能,何必就要執著,況且,慕容浩是白琴的未婚夫,隻要跟白家有關係的人,都是她白若靈永生的仇人。
所以,在走出門的那一刻,白若靈就把內心裏那點異常很快拍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