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太多水,尿多。”
“是閑心太多,既然你想聽,為何不光明正大的來聽?”廣知南說道。
“你們談了這麼久,也沒有避諱我,我又如何聽不見?”
“他是誰?”雪清看到苟理的模樣,心中微微吃驚。
苟理指了指自己,無奈一笑:“我與你一樣,也是受製於人之人。隻不過,你受製於那個什麼慕劍清,而我則受製於他。”
“既然慕劍清懂得用棋子,那麼我自然也得有棋子便是。”廣知南冷笑一聲。
苟理衣服心不在焉的樣子,擺擺手,便走出院子。
而廣知南說道:“現在你我已經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現在走不走有何區別?”雪清心中還掛念著童蛟。
“我說的是,你可以離開,想去哪便去哪,慕劍清絕不會攔著你。因為我在這裏。”廣知南目光陰沉。
而雪清說道:“就算你不怕慕劍清,但是童蛟那孩子還在他的手上,不可輕舉妄動。”
“這些我自然明白。慕劍清既然一片苦心將你們留在身邊,難道隻是為了利用你們?嗬嗬嗬,他想要的是我。”
雪清看了一眼廣知南,既然他都已經這般說了,便打算離開,不過她並不打算就這般拋下童蛟自己一個人走,而是準備留在京城,到時候,也好見機行事。
過了兩日,慕劍清果然在此出宮,他來到馮國公府敲開了大門。
馮國公府上的下人早就見慣了慕劍清,見他前來,便將他迎至廳中,去找馮國公。而馮國公正想慕劍清給他一個交代。
來到廳內,看到慕劍清一臉悠閑的模樣,冷哼一聲,說道:“你倒是跟無事人一般,卻將兩個江湖武夫送進我馮國公府,到底所謂何意啊?”
“當然是為了太子登基之事。”慕劍清微微一笑。
“太子登基與江湖武夫有何幹係?真是胡鬧。”馮國公自然不信。
而慕劍清看向馮國公,說道:“您老人家,在這府上養老,好是自在,其他的事全都交給我,自然不曉得其中的幹係。不過相比您老也聽說了皇宮之事吧?”
馮國公冷著臉,說道:“聽到了又如何?不過是一個不知哪裏來的黃毛小兒罷了。隻是陛下恩寵,沒有殺他,有何可擔心的?”
“哦,看來戊子念是沒來找過您老。”
“此事跟戊子念又有幹係?”馮國公一皺眉頭。
“當然有幹係。因為他沒跟您老說,那個小子就是皇帝的私生子。”慕劍清雙眼一眯,說道。
“你說什麼!”馮國公大為吃驚,站了起來。
慕劍清看到他這個模樣,心中頗為不屑。想馮國公這些老東西,保持朝廷大權,養尊處優慣了。以為他人在他們麵前何其稚嫩,一個個不足掛齒。
實則,他們才是目光短淺之人,自古長江後浪推前浪,他們這些老東西,自然是要被後起之秀取代的。
“您老現在為何如此驚慌?不是說,此人不足掛齒的嗎?”
馮國公也聽出慕劍清嘲諷於他,冷哼一聲,又坐了下來,心中思量片刻,說道:“為何那個孽種到了宮中?”
“這件事嗎,自然是有人在背後相助,不過是誰,已經毫無幹係。您老隻需要知曉的,現在,當務之急,便是殺了此人。”慕劍清說道。
“這話還用你說?隻是如今他已經到了皇宮之中,看陛下的樣子,想來是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再去殺他,又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