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要是你想說的這些,那便不必了,小爺沒閑工夫聽。”李道禪嗤笑一聲,到了現在還要再去問是什麼大人物的話,那他李道禪才是真的昏了頭。
“本殿主不是問,而是覺得無聊,也想說說。不過還有一件事,你小子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竟然還有人要護著你?”
李道禪笑道:“呦,小爺還是第一次聽說,竟然還有人會幫小爺,那就勞煩您快跟小爺講講,到時候,小爺好去問問那人,是哪根筋有了毛病,要護我周全?”
“遠的不說,單單是那盤古城的……”
“大哥,你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多了嗎?”薛自庸微微一笑對身旁的隱衛擺了一下手,那隱衛稍稍向後退去,轉身就走。
“哦?這麼看來,二弟你也是知道不少事情啊,既然咱們現在要將此事說開,你也可將所知的都說出來。”薛自雄盯著薛自庸露出玩味的笑容。
李道禪則轉身就要回酒館,可自己的手被藍姑娘抓得緊,想甩也甩不開。
“去哪?”
李道禪回頭看了一眼薛自庸:“還能去哪?當然是去喝酒,難不成看你們二人在這裏繼續月下對談?”
“盡仇,走了,沒咱們什麼事了。”
陳盡仇看向遠處的薛自雄,問李道禪:“老大,我們不用殺了他?”
李道禪擺擺手:“小爺今天懶得動手。”
“那他怎麼辦?”陳盡仇指了指,被嚇得愣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得陸冬。
“小爺今晚已經殺了一個,他嘛,怎麼說,還是有點用處,留他一命吧。”
“嗯。老大,你先進去,我將那個死人換換地方。”
李道禪看也未看齊公子得屍首:“不用了,要說殺人藏屍得活,可沒人比閻羅殿來的更熟了,你說對吧,薛先生?”
薛自庸笑道:“交給我便好。”
“那就麻煩您了。”
李道禪領著陳盡仇走進酒館,早把一刀忘在了腦後。
而當李道禪走進酒館時,卻看不到一個人得影子。
“為何沒人?”藍姑娘心中疑惑。
李道禪嗬嗬一笑:“外麵那麼大的動靜,還死了人,這些人自然不敢露頭,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人呢,快出來!”陳盡仇敲了敲桌子,此時才有幾人從櫃台後探出頭來,隻是他們麵帶懼色,遲遲不敢走出來。
“你們怕什麼?門外再熱鬧跟你們也沒有幹係。”
“少俠,門外如何了?”
陳盡仇懶得跟這些人廢話,說道:“都說了跟你們無關,盡管做你們的生意便是。”
“門外之事要是沒了,我等可不敢出來。這命可就一條,沒了可就沒了。”
“誰會要你們的命?”陳盡仇翻了一個白眼。
可那幾人就是連連搖手,不肯出來。沒人敢出來,便不會有人上酒。陳盡仇站起身,就要去撈他們,李道禪說道:“盡仇,天底下哪有你這般勸人的?好話好聽不好用。”
“公子覺得該如何勸人?”藍姑娘笑著問道。
李道禪看了看自己被藍姑娘牽著的手,歎了一口氣,大聲說道:“我說各位,小爺想喝酒,若是沒有,那就要飲血了!”
“這……”
李道禪聽到有人 的遲疑一聲,微微一笑,看來藥勁兒還不夠。
“還真有不怕死的,小爺倒要看你們的骨頭有多硬!”說罷,一抬手,陳盡仇腰間的匕首便飛了出去。
“叮”的一聲,刺穿櫃台,嚇得後麵之人,急忙退後。
“現在可願意出來了?”李道禪手指敲著桌子問道。
一旁的藍姑娘看著李道禪,隻覺得他越發有風采。
而酒館外,薛自庸良久說道:“大哥既然如此自信我們攔不住你,為何現在還不走?”
“走自然是要走。我跟你可沒有什麼要聊的。不過有一件事確實有趣,看來,你瞞了那小子不少事。”
薛自庸笑了笑:“這些事不用大哥來操心。不過我想對大哥說的是,加上今日,我已經給了大哥兩次機會。”
“你給我機會?哈哈哈,真是笑話!”
“信不信由你,而且,十三今日沒有殺你,也是看在我的麵子傷,不過麵子再好使,也有用完的時候。”
“住口!”薛自雄怒不可遏。
薛自庸也不管他,轉身向酒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