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過你也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
白司徒一挑眉,惡趣味道:“你——做我的走狗吧!”
“你……”
山本熊眼裏閃過一絲怒意,他骨子裏還是有身為名流尊嚴的啊,成為別人走狗這種事情,怎麼可以!
“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啊,向前一步你隻是丟棄了尊嚴,向後一步你失去的是夢想和生命,你選吧!”
“我……我答應你!”
隨著這一句話的說出,山本熊仿佛失去了精氣神,本來挺拔的背竟然佝僂了下來!
“好孩子!”
白司徒手掌一翻,一個造型古樸的禦獸環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這正是他之前給赤尾天戴的東西,憑借禦獸環,白司徒能夠掌握山本熊的生死,這樣也就不虞山本家的報複了!
經過一番掙紮,山本熊還是老老實實戴上了禦獸環。
“主人!”
山本熊跪伏在白司徒的腳邊,聲音恭敬且忠誠!
這……發生了什麼?
車廂內的人感覺這戲唱的太快,怎麼回事?剛才還打生打死,現在幾句話就被收服了?還跪在地上喊主人?
而山本綱不僅是淩亂,怕是差點就要跪在地上了!
又翻盤了?這樣也能翻盤?
“本熊啊,你們是打算拍av的吧?”
對於本熊這個羞恥的稱呼,山本熊似乎完全沒有意見,跪伏在地上道:“對不起主人,是小人的錯,還請主人繞小人一命,侍奉主人是小人一生的祈願!”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司徒看著山本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說道:“這不是有一個男主角嗎?”
“你、你想幹什麼?”
山本綱驚慌的後退,卻被一個放在車裏的箱子絆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白司徒沒去理他,低頭對山本熊說道:“本熊啊,這件事就交給你!”
說著,白司徒正要下車,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把扛攝像頭的小哥拉到麵前,仔細地打量了他一下。
隻見小哥二三十歲,一頭長發略顯潦倒,皮膚微黃,有些坑坑窪窪,但是模樣倒是挺周正。
“你叫什麼?”白司徒問道。
小哥明顯有些害怕這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少年,有些顫抖地回答道:“加、加藤鷹次郎!”
“你倒是長的頗像我一個故人,嗬嗬,不提這些了!”白司徒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多練練手指,你會走出自己的路的!”
加藤鷹次郎感覺熱淚在自己的眼眶裏打轉:從沒有人這麼看好自己,他、他是個好人。
“對了。”白司徒回過頭來對山本熊道,“別忘了開直播,我在車外麵等著你的作品!”
“好的,主人請稍待,我的侄兒挺快的!”
……
“叔叔,你想幹什麼?”
山本綱縮在麵包車的角落裏,瑟瑟發抖。
“侄兒,主人的命令是不容辯駁的,何況這隻是為了藝術獻身呢,你也爽了,不是嗎!”
山本熊一臉狂熱,大吼一聲:“action!”
“第一場,第二境次!啪!”
蛤蟆精新田要害有點惱怒:好好地美男子跑了,隻剩下這麼一個醜八怪,老娘真是虧了!
雖是這麼想,可她身體確實誠實的很,急不可耐地對山本綱撲了上去……
霎時間地動山搖,衣衫翻飛,發出激烈的碰撞聲,還有……少年悲憤的怒吼~
……
我,我再也不喜歡女人了,女人都是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