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他放開我,我倆都急促地喘息著,邵逾朗挨著我的腦袋,聲音低沉渾濁地開口:“我的福寶,我的心肝,我太愛你了。”
我害羞地推了他一下:“你幹嘛,莫名其妙的。”
邵逾朗順勢抓住我的手放到嘴邊舔了一下:“你剛才那麼無辜地看著我,我就有感覺了,你對我來說就是行走的椿藥,我不發琴都難。”
邵逾朗露出壞笑的表情,抓著我的手往下,碰到他鼓起的小兄弟,我一驚,羞憤地不行,一下把手扯了回來,然後裝模作樣地去翻點歌單,其實心裏亂得不得了。邵逾朗摟住我的腰,把下巴擱在我的肩窩裏,然後伸手劃著屏幕,語氣輕笑道:“兒歌不在這兒。”
我感到自己的脖頸被他輕咬了一下,然後又舔了一下,頓時後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邵逾朗怎麼會這麼肉麻,現在越來越喜歡舔我,關鍵是我還很沒出息地呼吸淩亂,渾身發軟。
邵逾朗伏到我耳邊,拿濕漉漉的舌頭戳我耳洞,我縮著脖子躲閃,邵逾朗就貼得更近,手也不知什麼時候覆到了我的胸上。
“我的福寶,你是不是也想了?”邵逾朗解開我的扣子,手鑽了進去,靈活地撐開胸衣,直接覆蓋上了。
我不由“啊”地叫了一聲,邵逾朗一下勒緊我,揉捏起來,邊捏邊極其社情在我耳邊喘息:“福寶,我的福寶,你怎麼這麼勾人,我愛你,愛死你了。”
邵逾朗邊咬我耳垂邊甜言蜜語地說了一大堆情話,我實在是有點招架不住了,心裏抓心撓肺的。邵逾朗把我的頭微微往後扳,然後我倆就迫不及待地又吻在了一起。
哎,我覺得我倆真是沒救了,隻要一貼在一起就不知不覺黏糊上了,以前我還挺有自製力的,可是現在,雖然我腦子裏想著快推開他快推開他,可是行動上完全不受控製,甚至還會主動迎合。我以前和齊霽在一起,雖然有意亂情迷的時候,但是多少還是有克製力,頻率也不會那麼高,為什麼現在遇見邵逾朗了,會這樣呢?
我覺得,邵逾朗肯定占主要原因,他就是個行走的荷爾蒙,時刻發琴的小泰迪。這不能怪我,我愛他,他又那麼撩撥我,我當然淪陷了。
一個濕漉漉的吻結束後,邵逾朗終於放開我,大概他覺得再不放開我倆準得擦槍走火,說好讓我歇兩天的呀。
邵逾朗細心地把我上衣的鈕扣扣上,又把擼上去的裙子拉直了,歎息道:“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了,柳下惠啊,這情況下居然還能收手。”
我憋著笑,問:“還唱歌不?”
“當然唱了,不過一會我開嗓了,你別被迷得叉開腿求艸。”
我一下胸悶了,蠻好溫情的氣氛就這麼被攪渾了,我抬腳往他腿上蹬:“你給我閉嘴!”
“寶貝兒,閉嘴我怎麼唱啊。”邵逾朗嬉笑地躲開。
我磨著後牙槽,有時候,我真想把他綁起來一頓抽。
唱歌的時候,我怕他又作妖,故意把他趕到獨唱吧椅上。但是,男人深情起來真是比女人還具魅惑力,我臉紅心跳地看著他,邵逾朗一手握著話筒一手拿著架子,眉毛舒展,雙眼微闔,英俊的臉龐配上甜得齁人的眼神,慵懶低沉的聲音,健碩修長的身軀,我簡直要熱血沸騰了,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是貪圖美色之人,可是現在,我真的好像上去抱著他,親吻他的嘴唇。
我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吞了口唾沫,伸手拿起冰飲料降降火。
這時,新的一首歌想起了,我愣了愣,因為我聽出這是那天晚上,邵逾朗送我回宿舍時給我唱的《專屬天使》,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在一起,我聽過也隻是微微有那麼點感觸,可現在心境不同了,當邵逾朗再次開口唱到“沒有人能把你搶離我身旁,你是我的專屬天使,唯我能獨占,沒有誰能取代你在我心上”時,我分明覺得字字句句都是邵逾朗對我的表白啊,原來那個時候邵逾朗就已經在暗示我了。我情緒激動地再也按壓不住。